(前女友談戀愛了,心情不太好,如果有什麼錯字,望見諒,謝謝!)
“什麼,五位逍遙天境的強者,甚至還有接近劍仙的強者!”
聽到東方白的這番話,令狐衝仿若遭了一記晴天霹靂,神情瞬間大變。
他瞪大了雙眼,眼眸中滿是震驚與駭然,臉龐似乎都隱隱有些發白,血色盡褪。
逍遙天境的強者,那可是站在江湖巔峰的存在,
放眼九州之上,也是屈指可數。
就說他如今苦心修煉、寄予厚望的華山派,傾盡全力,也更是找不出一人能達此境界。
可是二十年前,日月神教竟隨隨便便便能派出五位逍遙天境強者,
這般雄厚的底蘊,著實令人咋舌,果然非同小可。
令狐衝心中暗自思忖,雙拳不自覺地握緊,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不過,他心底那股對師門的赤誠與堅信,依舊熊熊燃燒,他絕不相信,他們五嶽門派是這白衣男子口中那般陰險狡詐的門派,當即再次開口反駁道:
“話雖如此,可那一戰畢竟是我們五嶽門派齊心協力,魔教長老雖強,但也是我們五嶽門派靠著不畏犧牲方才擊敗魔教眾人的!”
他說得慷慨激昂,聲音在酒樓內迴蕩,試圖以這份堅定驅散眾人心中的疑慮,捍衛五嶽門派的聲譽。
“齊心協力?”
李清風仿若聽到了世間最滑稽的言辭,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那笑聲在寂靜得落針可聞的酒樓中來迴遊蕩,仿若帶著無盡的嘲諷,震得人耳鼓生疼。
他悠閑地搖晃著手中的瓷杯,酒水在杯中輕輕蕩漾,倒映出他嘴角那抹淺淺的、卻極具殺傷力的笑意。
“你什麼意思?”
令狐衝眉頭緊皺,仿若擰成了一個疙瘩,怒斥道。
在他心中,五嶽門派,一氣連枝,這一直都是大明江湖公認之事,是不容置疑的江湖鐵則。
可是聽這白衣男子的口氣,似乎他對這個說法並不茍同,
甚至滿是輕蔑,這讓令狐衝如何能忍?怒火在他胸腔中熊熊燃燒,燒得他理智幾近失控。
“沒什麼意思,隻是替嶽不群有些惋惜,收了一個劣徒啊!”
李清風放下酒杯,那動作不疾不徐。
隨後,他朝著一旁早已嚇得瑟瑟發抖、躲在柱子後麵的小二喊道:“小二,結賬!”
此時,店小二雙腿發軟,仿若篩糠一般。
這酒樓內劍拔弩張的氣氛,嚇得他大氣都不敢出,恨不得自己能隱身遁去。
此刻聽到角落處突然傳來的這一聲唿喊,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身子抖得愈發厲害。
隨後,也是立刻一臉緊張地湊了過去,聲音顫抖地說道:“客官,你一共消費……”
可還沒等店小二說完,隻見一旁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音:“這位客官的酒錢,我付了!”
東方白身姿優雅地從懷中取出一錠銀子,那銀子在微光下閃爍著清冷的光澤,他手腕輕輕一抖,銀子便精準地丟給了店小二。
隨後,他目光深邃地看向角落處的白衣男子,道:“我與閣下有緣,不如找個清淨的地方一敘?”
那語氣中透著幾分探尋,幾分期待,仿若隱藏著諸多不為人知的深意。
一旁的令狐衝聽到這番話,當即也是懵了,
仿若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渾身冰涼。
這東方白不是自己一路同行、把酒言歡、視為知己的朋友嗎?
怎麼突然就臨陣倒戈了?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開口質問,卻發現喉嚨幹澀,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
可還沒等他多問一句,角落處的白衣男子李清風仿若洞悉一切,開口道:“正有此意!”
隨後,便是在令狐衝那滿是驚愕、失望與不甘的默默注視下,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這裏。
從頭到尾,東方白都沒有再迴頭多看他一眼,仿若將過往的情誼全然斬斷,隻留下令狐衝一人,孤零零地站在酒樓中央,
麵對著眾人各異的目光,仿若置身於一場荒誕不經的噩夢之中,久久無法迴過神來。
……
街道上,石板路在月光的映照下泛著清冷的光,周圍的一切都仿若被一層薄紗所籠罩,顯得格外寧靜。
兩人一路無言,唯有腳步聲在空蕩蕩的街巷中迴響,
直到四下寂無人煙,清冷的月光將兩人的身影拉得修長,東方白才率先打破沉默,輕聲開口說道:“不知閣下姓名?”
她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清脆,
仿若山間的清泉,卻又帶著一絲小心翼翼,
李清風微微駐足,側過身來,淡淡一笑。
月光灑在他的臉上,勾勒出他深邃的輪廓,更襯得他氣質出塵。
他的目光仿若星辰,停留在東方白那張皙白的臉龐上,細細打量。
那皮膚仿若羊脂美玉,白皙細膩,透著溫潤的光澤;容貌有幾分英俊,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抿,透著幾分冷峻。
可再細看下去,眉眼間竟流轉著一抹不易察覺的陰柔之美,仿若春日裏含苞待放的花蕊,嬌豔卻又內斂。
“請教別人姓名時,不應該先說自己的名字嗎?”
李清風嘴角上揚,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既溫和又帶著幾分調侃,輕輕打破了這略顯凝重的氣氛。
此話一出,東方白臉上原本淡淡的笑意逐漸收斂,仿若春日裏凋謝的花朵。
她微微皺眉,黛眉輕蹙間,仿若藏著千般思緒。
片刻的沉默後,她朱唇輕啟,緩緩開口說道:“在下,東方白!”
“東方白?”
李清風眼眸微抬,仿若穿透這夜色,望向更遙遠的地方。
他的聲音不高,卻在這寂靜的夜裏傳得很遠,
聽出眼前男子口中疑惑語氣,東方白眼神微微一凝,仿若夜空中閃爍的寒星。
她直直地盯著李清風,問道:“怎麼?莫非閣下對我這名字有什麼見解?”
“見解倒是沒有!”
李清風微微搖頭,臉上依舊掛著那抹淡淡的笑意,“隻是沒想到堂堂日月神教的教主東方不敗,竟然還有女扮男裝的怪癖!”
他的話語仿若一道驚雷,在這寂靜的夜裏炸開,瞬間打破了原本的平靜。
此話一出,眼前的白衣女子臉色頓時一變,仿若被瞬間抽幹了血色。
她下意識地瞇起雙眼,那黑色的眸子仿若深邃的寒潭,閃過一抹警惕。
“你怎麼知道是我?”
她的聲音不自覺地壓低,仿若生怕被旁人聽了去,可其中的震驚與疑惑卻溢於言表,
“不過隻是猜出來的罷了!”
李清風仿若未覺她的緊張,笑了笑,
隨後,他便轉身繼續朝著前方走去,衣袂飄飄,仿若踏月而行的仙人,灑脫而自在。
看著身前漸行漸遠的身影,東方不敗神情凝重,仿若心中壓著一塊千斤巨石。
她站在原地,目光緊緊地盯著李清風的背影,仿若要將這個神秘男子看穿。
片刻後,她還是咬了咬牙,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