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先處理完她的家事?
聽到她這麼說,王玉霞和楚玥一個對視,然後楚玥先開口說道:“二姐,你真的不能再給戰旅長一個機會了嗎?我感覺現在戰旅長真的變了好多,你們兩個就不能……”
“不能,在這件事情上,你們誰也不要勸了,這是我深思熟慮之後的結果,不可能更改的。”
等她出院之後,她就把她的離婚申請再交到鄭紅軍那裏去,鄭紅軍已經答應過她,等戰北欽升完職之後就會答應她的離婚申請。
“那行吧,既然二姐你自己已經考慮清楚了,那我們也不多說什麼了,反正今晚上我迴家也沒有事,那就在醫院陪著你。”
“我也是,在醫院裏麵陪你說說話,也省得你寂寞孤單。”
“謝謝你們,能遇到你們這兩個姐妹是我最大的福氣。”
“也是我們的福氣啊。”
現在三姐妹的關係是越來越好了,如此的和諧有愛,心裏自然是開心的。
有她們兩個的陪伴,任容崢感覺身體上和心理上都舒服多了,也好在她是軍嫂,軍區醫院對她特殊照顧,給王玉霞和楚玥都給了陪護床,睡的還算是不錯。
次日一早,醫生便過來查了房,詢問了一下她的情況,燒已經退了,看著精神狀態還不錯。
“醫生,我今天可以出院了嗎?我感覺我身體已經沒事了。”
當了母親之後,就感覺跟孩子分不開了,才一晚上沒見孩子就特別的想。
“一會兒再量個體溫做個檢查,沒事就可以出院了。”
聽到可以讓她出院任容崢自然是開心,王玉霞說道:“醫生說了,你要做完檢查確定沒問題才可以出院,我先去買早餐,你別餓了肚子。”
王玉霞說完就要出去給她買早餐,但是還沒出病房的門,就看到戰北欽拎著飯盒走了進來。
“戰旅長好。”看到了戰北欽,王玉霞和楚玥連忙禮貌的稱唿。
“你們好。”戰北欽一邊說著一邊將飯盒放到了桌子上,“這是給你們帶的早餐,也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吃得慣。”
這話說的,楚玥連忙好奇地問:“戰旅長,這早餐該不是你自己做的吧?”
“是我自己做的,手藝實在是不太好,如果你們吃不慣的話,我再出去買。”
“戰旅長,你不光做了容崢的早飯?還給我和楚玥也一起做了?”王玉霞真是受寵若驚。
“容崢發燒住院,本該是我這個做丈夫的來醫院照顧伺候,沒想到麻煩了你們,你們兩個一直在醫院照顧容崢,我特別感謝,給你們做頓早飯這是應該的。”
戰北欽這麼說,王玉霞和楚玥真是沒有想到,他之前可是一個不可一世的首長啊,現在職位更高了,居然能做到這份上了?
“哇,這是做的小餛飩嗎?難度係數可不低啊,戰旅長,你這都會做?”楚玥看到是小餛飩之後,真的大吃一驚。
“容崢喜歡吃小餛飩,我也就是自己胡亂研究的,你們慢慢吃吧,我去找醫生再問一下容崢的情況。”
戰北欽說完之後便走了出去,王玉霞都還沒來得及問他吃早飯了沒有。
“這還是我認識的戰旅長嗎?”楚玥真是不敢相信。
“我也沒有想到,戰旅長隻要能這麼用心的做早餐。”
看到他做的小餛飩,任容崢知道他的確是用心了,也是下了功夫的,不過她可沒有那麼輕易的就被感動,然後就將過去的事情一筆勾銷。
“既然他都送來早餐了,你們就趕緊吃吧,一會兒就要涼了。”任容崢提醒了一句。
“哦,對對對,不能浪費了戰旅長的一片心意。”楚玥說完之後就趕緊吃了,吃完了,對他的手藝讚不絕口,“做的真的很正宗啊,就這水準,戰隊長都可以出去擺個早餐店了。”
任容崢也是一個苦笑,她們兩個要說什麼就讓她們說吧,壓根也左右不了她的決定。
吃完飯之後,任容崢又去做了檢查,量了體溫,目前情況一切都好,所以戰北欽辦好了出院手續,然後帶她出了院。
她出院了,王玉霞和楚玥也就各忙各的去了,戰北欽開車一直將她送到了家門口。
“你在這裏稍微等等我,我進去看看孩子,如果孩子都好,我再拿點東西我跟你去軍區。”
“去拿離婚申請書?”
“對。”任容崢迴答的很幹脆,她就是要去拿離婚申請書交給鄭紅軍。
“好,那我跟你一起進去看看孩子。”
戰北欽也早就想到了,內心毫無波瀾,陪她一起下了車,然後進去看孩子,現在三個孩子喝了奶粉之後剛睡下。
而看到任容崢已經出院,戰天柱和張淑琴老兩口也是特別關心的問東問西。
確定三個孩子都睡著了,任容崢便拿出了她寫的離婚申請,然後對戰北欽說道:“走吧。”
戰北欽不語,隻是默默順從了。
任容崢跟著戰北欽上了車之後,他便發動了車子,期間他一句話都沒有說。
“戰北欽,你現在已經是旅長了,可以說是位高權重,而且在軍區前途無量,如果我鬧離婚,真的鬧到了法庭上,會影響你事業的。
何必呢?離婚很正常,咱們好聚好散,對外就說是性格不合,體麵的離婚之後你還是孩子們的父親,可以定期過來看孩子,這樣不好嗎?”
“不好。”
戰北欽沒有再多做解釋,就是說了這兩個字。
他這麼說,任容崢也就沒什麼要說的了,之後便跟他進了軍區。
“這會兒鄭軍長應該不忙,你去找他吧,他上次已經承諾你,如果現在你還想離婚,他就會同意。
不過他雖然是我首長,但在這件事情上替我做不了主,不管你怎樣我都不會離婚的,所以我倒是覺得你不用走那麼多彎路。
你可以直接去法院起訴離婚,或者把我告上軍事法庭,都可以。”
把他告上軍事法庭?他又沒有婚內出軌,有沒有實行家庭暴力,就他給她下藥強要了她這件事,也完全取證不了,她如何能把他告上軍事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