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欽,你還真是會得了便宜又賣乖,你明明知道你的所作所為,我壓根就沒辦法取證,所以你現在才會如此的自信。”
“我沒有。”
“你有!”任容崢特別肯定地迴答,“你那麼有底氣的說,隻要你不同意離婚,這婚就離不了,那是因為你沾了你是軍人的光,軍婚很難離。
要不是像郭金彪那種犯了很嚴重的原則性上的錯誤,會被強製離婚之外,像我們這種情況,隻要你不點頭,我們兩個的婚就很難離成。
所以你就沉住氣看著我折騰,也完全不在意在我折騰的這段時間,會對你的名聲造成什麼影響。
反正到了最後我折騰累了,折騰一圈還是離不了婚,那就是你贏了,當我不得不屈服放棄,繼續做你的戰太太時,你在這段時間丟了的所有顏麵都會撿迴來,所以你無所謂。”
“容崢,你為什麼要這麼想呢?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我隻是單純的不想跟你離婚。”
愛她?又要說這兩個字了嗎?
“戰北欽,你真的很應該感謝這個年代,信息技術都不發達,讓本來就很難取證的下藥強*奸案變得越發難取證。”
下藥強*奸案?
很明顯在聽到她說這五個字之後,戰北欽這表情發生了變化,而看到他這吃驚的表情,任容崢就知道罵他一聲狗男人一點都沒冤枉他。
“就算是婚內強*奸也是可以被定罪的,而且你還是迷*奸,更重要的是你是一個軍人,知法犯法,如果我取證成功,你是要去坐牢的,你知道嗎?”
“這個我知道。”
“所以我取不了證,也就不想把你做的那些齷齪事情公諸於眾,你還不滿意嗎?就算我們離婚了。
在旁人眼裏,你依舊是那個優秀的軍官,而我是那個不隻滿足不好好珍惜,非要無理取鬧的潑婦。
從頭到尾這場婚姻受益的人就隻有你,戰北欽,這樣你還不滿意?你有什麼臉不滿意?”
“我沒有不滿意,容崢,之前都是我的錯,是我鑽在牛角尖裏出不來,是我的問題,你可以用一輩子來懲罰我,你……”
“不用!”任容崢很嚴肅的打斷了他的話,“那並不是在懲罰你,那是在懲罰我,所以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要放過我自己,好了,我去找鄭軍長了,你趕緊去忙吧。”
任乃耀沒有再搭理他,下了車之後快步走開,戰北欽也很無奈,也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她走進了辦公樓。
戰北欽升職之後,鄭紅軍最害怕見到的人就是任容崢了,不過這種事情躲得過初一,躲不了十五,她還是來了。
“鄭軍長,這是我的離婚申請,您看一下。”
“我不用看了。”鄭紅軍掙紮的又問道,“真的考慮清楚了?一點點餘地都不留了嗎?離婚可是大事啊。”
“鄭軍長,我已經考慮清楚了,你也就不用再浪費口舌了,你答應過我的,隻要他升職加薪之後,您就會同意我的離婚請求。”
“是,這是我答應你的。”
鄭紅軍說完之後便拿起了辦公桌上的座機,然後直接打給了戰北欽:“戰北欽,你馬上來我辦公室。”
戰北欽也第一時間到了他的辦公室,鄭紅軍便將任容崢寫的離婚協議給他看。
“任容崢同誌特別堅決的要跟你離婚,而且沒有任何挽迴的餘地,你有什麼想法?你要是也同意離婚,部隊這邊給你們出手續,你們馬上就可以去民政局辦理。”
“我不同意離婚!首長,我的立場也很堅決,我不同意離婚!”
“任容崢同誌,你也聽到了,他不同意,結婚離婚都是要雙方協商意見統一的,你們兩個現在意見不統一,部隊這邊的手續就沒法給你們出,我雖然是他的首長,但我也沒有權利命令他同意跟你離婚。”
任容崢早就想到了,然後保持微笑的說道:“鄭軍長,特別感謝你為了我們家的事情操心了這麼多,也非常不好意思,一再的因為我們家的事打擾您。
但這是最後一次了,他不同意,您的確沒有權利去命令他,但是也希望您幫我勸勸他,他的思想工作就麻煩您了,那我先去法院訴訟離婚。
在開庭之前還有個調節期,那段時間如果你能做好他的思想工作,我們兩個和平離婚,也就審了之後法庭上見了,多謝鄭軍長。”
任容崢說完之後對他鞠了一躬,然後很禮貌的說道:“今天打擾了,那鄭軍長您忙,我先走了。”
任容崢說完之後便走了出去,她走出去之後,鄭紅軍想刀了戰北欽的眼神壓根就藏不住。
“戰北欽,你到底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老婆的事,讓她這麼堅決的要跟你離婚啊?”
“對不起首長。”
“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你也沒有必要跟我說對不起,你老婆的思想工作你做不了,我也做不了。
但你自己想清楚,真的上了法庭,你一個旅長被自己老婆告上法庭,你想想對你的影響吧。”
“我知道。”
“我看你壓根就不知道,戰北欽,枉我那麼器重你,結果呢?自己工作上沒有出錯,自己的家庭搞得一塌糊塗,滾迴去給我寫檢查!”
“是首長。”
對於鄭紅軍的批評,戰北欽必須得認,然後就乖乖的退了出去,迴到辦公室之後就開始寫檢查,這次沒有關他禁閉已經是很不錯了。
任容崢辦事也是幹淨利落的,從軍區離開之後,她直接去找了律師,之後就委托律師向法院遞交離婚訴訟書了。
辦完這些手續之後,任容崢才迴了家,天也已經黑了,三個寶貝也餓了。
“容崢,北欽都迴來好一會兒了,你怎麼才迴來啊?晚飯給你留了,你趕緊吃飯。”
看到她迴來,戰天柱和張淑琴連忙說道。
“謝謝張姨,謝謝戰叔,我現在還不餓,我先喂孩子。”
她要喂母乳,他們當然得迴避,而聽到她剛才的稱唿,戰天柱真是心涼。
“她剛才喊我什麼?是不是喊我戰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