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進入帳篷之後,就對地上的白毛野人展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就在石頭準備俯下身來,仔細的查看一下白毛野人的情況時,白毛野人突然睜開了雙眼。
“石頭,不要動他!”花錯立刻抓住了石頭的肩膀,將他用力朝後麵一拉。
就在下一秒,那個白毛野人突然就對著剛剛石頭帶著的地方用力的撞了過去。
即便是現在的花錯,也無法看清楚,白毛野人是怎麼借力發動的這次襲擊。
“我靠,這野人真不愧是野人,居然真的會襲擊人!”
石頭這時候明顯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你個虎孩子!趕緊起來!”花錯一把將還笑嘻嘻坐在地上的石頭從地上抓起來,然後和花樓一起朝著帳篷外麵飛速後退。
在這一瞬間的時間,那名野人居然直接撐破了他身上的繩索,再次朝著石頭的方向撲了過來。
因為沒有了繩索的束縛,野人這一次攻擊的威力直接翻了數倍,竟然直接在地上砸出來了一個一人深的大坑。
“我的天呢!這……這也太離譜了吧!”
石頭整個人見到這一幕之後,頓時就腿軟了。
當花錯鬆開抓著石頭衣服的手之後,石頭竟然直接癱軟在了花錯的腳邊。
“你現在是一宗之主,不要這麼沒用!”
花錯嫌棄的將腳挪開,這一舉動直接就使得石頭無法支撐住身體,四腳朝天的倒在地上。
花錯沒有理會地上躺著的石頭,而是看向剛剛被砸出來的一人深的坑,確定那個野人已經昏死了過去,就將視線看向了花樓。
真不知道是哪位大哥將這個野人捆上的?捆上就捆上吧,這繩子居然這麼不結實,一撐就破!
還有這個野人也沒有上來就拚命的必要性吧,再怎麼著也要詢問一下咱們的身份啊!
花錯看著昏死的野人,在心中吐槽道。
不過他臉上卻沒有顯示出他的吐槽,相反,此時他的臉上寫滿了思索。
這時,聽到聲響的一些風雲宗弟子圍了過來,一個個露出好奇的眼神看向地上的大坑。
“都迴去,我在練功,威力有些不可控!”花樓直接轉身,對著圍在附近的風雲宗弟子吹了一個牛。
這些風雲宗弟子聞言,一個個都露出了崇拜的神情,然後老老實實的離開了小帳篷周圍,迴到了他們的帳篷裏麵。
“石頭,你去找點療傷的丹藥!然後準備一些食物和水!”
花錯在石頭站起身來之後,就對石頭命令道。
“是!太上長老!”
在石頭走後,花錯再次將目光看向花樓。
花樓並沒有看向花錯,而是直接走向了坑中的那個野人,將其拉出了那個大坑。
花錯連忙跟了進去:“老爹,這個人的實力絕對已經超過了咱們兩個人,估計已經達到了出竅期,甚至更高的境界。”
花錯麵對剛剛野人的一擊,完全提不起反抗的想法,隻能下意識帶著石頭躲避。
能夠讓現在築基期的花錯產生這種想法,那麼麵前這個野人的實力一定超過他很多,再加上野人看起來實力受損,所以花錯直接跨過了金丹期和元嬰期,猜測野人的實力達到了出竅期。
他說到這裏,緩步走到剛剛被野人撐開的繩索旁邊,將斷裂的繩索拿了起來,稍稍握在手中感受一下繩索蘊含的力量,繼續補充道:
“而且這個繩索的上麵還有壓製修為的能力,我現在是築基期六層,但是這個繩索卻將我的修為壓製到了築基期二層。”
“如果修為高於你,這個繩索的壓製能力是會更強,還是更弱?”花樓向花錯詢問。
“不知道!”花錯搖了搖頭:“但是無論如何,都足以證明這個野人的實力之強!”
花錯來到野人身邊,將野人身上的毛發撥開一些,露出了野人身上的幾個正在愈合的傷口:
“剛剛我第一次見到野人的時候,就看到這個野人的身上有著十幾處傷口,有些正在愈合,有些還是深可見骨!”
述說完現在這個野人的基本情況之後,花錯站起身來:
“這人應該經曆了一場惡戰,原本在這個營寨中的人甚至都有可能是他殺的,但是為什麼這個營寨的人都不見了,就不得而知了!
還有外麵的車輪,不知道您看沒看過,這些車輪還都很新,顯然這個營寨也是剛剛建立的!怎麼,老爹你有什麼看法?”
“這個營寨沒有人,附近也沒有砍伐樹木的痕跡,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所以對於這個營地,我的想法是,趁早離開!
至於這個野人!我看你剛剛的意思,是要將這個人的傷治好?”花樓詢問道。
“這人既然這麼牛逼,我肯定要爭取一下啊!”花錯將胳膊肘搭在花樓的肩膀上。
“你這孩子,嘴巴別不幹不淨的!跟誰倆呢?小心我找個沒人的地方揍你一頓!”
花樓一把就將花錯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推開。
“我覺得,這個野人,咱們幫助他多多少少還是有風險的!”
“哎呀!不要這麼小心翼翼的!老爹!你不要忘了高啟強說過的話:風浪越大,魚越貴!”
花樓聽完這句話,沒有繼續搭話,而是轉了一下頭,示意花錯,石頭已經迴來了。
“那就按照我說的來做了!”花錯壓低聲音說道。
花樓給了花錯一個肯定的眼神。
“太上長老,大長老,我迴來了!”石頭抱著幾個精麵幹糧進入了帳篷。
“這些幹糧留下兩個,其餘的都給弟子們分了吧!”
花錯從石頭的懷中取出了兩個幹糧,放在一塊用於壓帳篷的石頭上麵。
石頭見狀,立刻上前詢問:“太上長老,您二位不吃嗎?放在石頭上麵多髒啊!”
“給這個野人準備的!我們兩個人現在都不餓!”
花錯和花樓現在確確實實不餓,現在他們都是修真者,完全可以十幾天,甚至二十幾天水米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