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這個野人準備的,那豈不是暴殄天物嗎?這可是精麵幹糧!”石頭一臉心痛的看著石頭上的食物,明顯還想要將其拾起來吃。
“行了!石頭!以後你到達我們兩個人的境界,即便是山珍海味端到你的麵前,你都未必抬一下眼皮!”
“哦!”石頭見花錯這麼說了,就知道這兩個幹糧絕對是拿不迴來了。
“除了幹糧你還帶了什麼吃的?”花錯繼續詢問。
“還帶了一些肉幹、水、曬幹的蔬菜,關鍵是晶礦裏麵實在是條件有限,我們就是給它翻過來,也翻不出來什麼好東西!”
“行了!這些東西就夠了,碳水、蛋白質、水、維生素這些基本要素都齊全了,你把這些東西都拿進來一部分,放在那個石頭旁邊!”
“不是?什麼碳水?蛋白質?我怎麼都聽不懂啊?”石頭疑惑的撓了撓頭。
他還沒有等花錯或者花樓向他解釋,就自言自語的說道:
“碳水?把碳磨成灰兌水?蛋白質不會是雞蛋的白色部分製成的有質量的物體吧!還有那個維生素……”
“你的境界還太低,這些涉及到修煉核心的機密你還不知道!以後你會慢慢明白的!”
花錯懶得聽石頭在這裏解釋這些名詞,輕輕用手背拍了拍石頭的胸口,製止了他。
“是!我一定向太上長老,大長老,您兩位學習,爭取早日進入築基期!”
“別廢話了,讓你拿的東西,趕緊拿來!”
石頭答應一聲,然後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小跑著離開帳篷,到達那個大坑的時候,他甚至一個來了一個立定跳遠,跳過大坑。
看著石頭,花錯忍不住搖了搖頭,他實在是不明白這個世界人的腦迴路。
“老爹,話說這個人如果真的是野人的話,那麼他每天不會都在茹毛飲血吧!
那這樣的話,他的實力可以提升到這種程度,想來是因為吃過什麼天材地寶之類的東西吧!”
如果有著天材地寶之類的東西,說不定花錯和花樓吃掉之後,也是可以提升實力的。
“不知道!”花樓搖了搖頭:“不過我感覺這個野人也不會說人話,即便是會說人話,他也不太可能將天材地寶的位置告訴咱們!”
“說來也是!”花錯歎息一聲。
很快,石頭就將食物,和花錯最開始要求的丹藥全部拿了進來。
花錯沒有關心食物,任由石頭將食物放在之前的石頭附近,
而是他自己,則是先將丹藥拿在手中,仔細查看了一下這些丹藥的名稱,並在記憶裏麵找到這些丹藥的功效用途。
分別確認了每種丹藥的用途之後,發現石頭拿來的藥物實在是有點多,並且他還不懂得這個世界的藥理,
索性,花錯將內服的丹藥一股腦全部都灌進了那個野人的口中,然後用水給他順進去。
而外敷的藥則是被花錯用水化開,隨意的在地上挖了一個坑,混著少量泥土攪拌,準備塗抹到野人的傷口上。
就在花錯用來攪拌丹藥的木棍即將接觸到野人的傷口時,花樓一把抓住了花錯的手:
“你把這些丹藥一股腦弄在一塊,要是給他藥死怎麼辦?”
“被藥死,那就是他的命了,不過我看這人挨了這麼多刀都沒掛,應該是藥不死!”
“不是,你這有些太不負責任了吧!”
“負責任?你要是懂得怎麼搭配這些藥物,做到百分之百藥不死他!那麼就你來!”花錯說完後,將手中的木棍遞給花樓。
花樓看了一眼花錯手中像是剛剛攪拌完屎的木棍,最終還是無奈的鬆開了抓著花錯手腕的手:“你小子就作吧!”
在一旁的石頭聽到花樓這番話,再次確定,花錯和花樓的關係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父子關係。
誰家父子當中的兒子叫當爹的小子還不挨揍啊!
但是思考了許久,石頭也實在是想不出來,這兩人除了父子關係之外,還能有什麼其他的關係。
那麼石頭就隻能認為花樓是因為他母親的去世的原因才會跟花錯這麼沒大沒小,而花錯也因這個原因,就慣著花樓。
當花錯將藥抹在野人的身上時,野人瞬間就發出痛苦的哀嚎聲。
他原本因為灌藥都沒有睜開的雙眼這時猛然睜開,那個長滿了白色長毛的手直接就掐住了花錯的脖子。
這下,花樓和石頭也瞬間緊張了起來。
花樓“當啷”一聲將石頭腰間的長劍拔了出來,劍尖指著野人的麵門用於威脅他,同時,又將腰間的駁殼槍拿了出來,上膛瞄準,用於實際的攻擊。
但是野人看也沒有看花樓一眼,似乎完全沒有將花樓看在眼裏。
“不要激動!不要激動!”
花錯晃動著他手中裝著藥的碗以及用來給野人上藥的木棍,向野人解釋道。
同時,他這番話也是對花樓和石頭說的,讓他們暫時不用這麼緊張。
看了一眼花錯手中的攪屎棍,又聞了聞棍子上麵刺鼻的氣味,緊接著又看了看被刺激過的傷口,野人似乎明白了花錯是在給他上藥,
猶豫片刻之後,野人掐著花錯脖子的手稍稍鬆動了一下,不會使得花錯斃命,但是花錯一旦有什麼舉動,他還是可以將花錯瞬間擊殺。
“放心,我隻是要給你療傷,沒有其他的意思!剛剛我已經將一些丹藥給你吃下去了,你感受一下,是不是感覺現在比之前要舒服一些?”
花錯被野人掐著脖子,發出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但是因為距離較近的緣故,野人還是將花錯的所有話都聽了進去。
不知是野人的腦子短路了,還是因為野人無法聽懂花錯的話,隻能感受花錯的情緒,野人過了好久才按照花錯的話,閉上雙眼,感受身體。
但是在花錯幾人看來,野人這又似乎不是在感受身體,而是在迴憶剛剛花錯說的話。
雖然不知道現在野人究竟在做什麼,但好在當野人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他還是緩緩鬆開了掐著花錯脖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