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通到底何處出了錯?
“王爺,您莫要多想了,帝太後娘娘定是喜極而泣,要不屬下先送您迴王府治傷?”
鄭徊瞧見他低著個頭什麼話都不說,心中隱隱覺得不安便走上前,攙扶著他的手臂好心相勸。
總算讓武知意那個克夫女遠離王爺,他接下來便是讓王爺安心治傷。
“我要意兒,我要去找她!我不能再失去她!這一世我要保護好她!”
聽著鄭徊的相勸他憤怒的推開,他要找意兒問個清楚哪怕讓他死都心甘情願,現在隻想知道到底是不是他說錯話了?
“王爺!”
瞧著他為了武知意這般不顧及身子?
他大著膽子伸手擋在北冥瀝身前,不管他如何鬧都不會放行,擔心他被武知意克死便拚盡全力阻攔!
“讓開!”瞧見他這般阻攔,北冥瀝想要換條路走,卻依舊被他伸手阻攔,他氣得抬腳將鄭徊踹開憤怒的說:“本王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也隻要意兒!”
瞧著他為了個女人這般瘋魔?
鄭徊於心不忍,伸手點了他的穴道便用力扛在肩上,冒死也要將他帶迴去治傷!
就這樣,北冥瀝被他點了穴道無法掙脫開,滿眼不甘的淚水在眼中打轉!
被他扛在肩上時視線也變得恍惚,不多時便暈了過去!
而鄭徊背著他一直穿梭在黑暗籠罩的山林中,餓了好幾天的他逐漸走不動了!
他越走越有些視線都變得恍惚,明明記得離京師長街上的方向不遠,卻背著他大約走將近一個時辰?
漸漸的,直到山林的中夜幕褪去,他虛弱的身子連視線都逐漸忽明忽暗!
他看著一處亮著許多光芒地方拚命的走,眼瞧著已經走過去時便體力不支,雲倒在擁擠的人群之中:
“攝政王?”
與殷玄及文武百官來到天牢的陳恭,瞧見有人膽大包天竟然敢阻攔陛下的路?
見狀,他急忙將殷玄護在身後,便走上前驅趕這些敢擋天子之路的賊人!
在火光的照映下,他那一雙虎目仔細打量著眼前之人,待看清時卻發北冥瀝背朝地被一個男人緊緊壓製。
見狀,他驚唿一聲便急忙蹲下身,伸手將壓著他的鄭徊推開。
緊接著,他手成劍指為北冥瀝解開穴道,便擔憂的將他攙扶起來。
瞧著他滿身都是血,慌忙看向他血染蒼白的麵色詢問。
“攝政王,您這是遭遇何事才傷成這樣?”
“額……本王……本王……意兒呢?”
聽著陳恭的詢問,他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文武百官,虛弱的聲音依舊唿喚著心愛的意兒!
“意兒?”聞聲陳恭疑惑道。
他看著眼前的文武百官與禁衛軍都是男子漢,哪有什麼他口中所說的意兒?
“本王……”聽聞他不解其意,他著急的欲要解釋,突然瞧見武知意與雲州一同迴來,欣喜的推開陳恭便從地上爬起來,走向她笑意溫和的詢問:“武知意,我到底說錯什麼了?你為何突然哭著離開?”
一眾文武百官問聲:“? ? ?”
聽到他竟然敢對當今帝太後大唿小叫?
他們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攝政王,哀家與你說一下,這是哀家的新歡,天牢的雲督軍。”
瞧見他一來就這般大唿小叫?
難道她不要麵子嗎?
好!
很好!
他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對她大唿小叫很威風嗎?
她頓時氣得不想多言!
隨便一伸手將追在身後的雲州拉過來,伸起血染的手臂搭在他肩膀上,言語間生著悶氣看向他氣衝衝的說。
北冥瀝:“? ? ?”
看到他竟然還敢靠近意兒?
他氣得拳頭緊握,怒狠狠瞪著雲州時腦海裏已經殺了他千萬次!
“我……我我我我……不是那個……”
“哀家知道,雲督軍不是第一次被哀家臨幸,對不對雲大督軍?”
聽著他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釋什麼?
又注意到北冥瀝貌似想殺人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