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兒,我求您,千萬不能告訴讓他說出去,因為我……”
“若是你想獨善其身,哀家也自然有法子,隻是不知你願不願意?”
聽著他苦苦哀求。
她徑直從鳳椅上站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唇角勾起一抹鋒芒與她說。
門外的禁衛軍:……
王喜:? ? ?
聽到她這番話。
他苦苦哀求的麵色愣了愣。
她有什麼條件?
他稍微冷靜片刻,疑惑的抬眸看著站在九尺鳳臺上的武知意是那樣高貴。
也讓他遙不可及!
他好像離這個女人的距離越來越遠?
與她的距離遠到是那樣可瞧見而不可觸碰。
她周身貴氣,與舉手投足間的冷漠,和放蕩的武悅兒相差了很多!
才短短幾個月不見!
她怎能有如此大的變化?
難道這便是屬於站在皇權之巔的將門嫡女?
“意兒,我知道你有辦法,你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
滿眼哀求的抬眸仰望著她。
感覺這一刻,她就像能救贖自己的生神明一樣。
不……
像是能救贖他的仙女一樣。
他願意跪服在她的鳳足之下。
恨不得將性命都交給她。
他雙手撐地,萬分誠心的跪在地麵上“砰砰砰”的磕頭哀求。
“求神明賜我生路!
武知意:? ? ?
聽著他莫名其妙的言辭。
這讓她都快要得逞的麵色都泛起疑惑。
沒想到王喜還信鬼神之說?
不過……
他死到臨頭才怕死不覺得太晚了?
“那王喜公公,可願意獻上您的誠意?”見狀她改命主意了端在鳳椅上言歸正傳。
成意?
聽聞她這番詢問。
他擔憂的麵色之上緊皺眉頭,恐慌的眼底泛起浮現疑惑,抬眸打量著她高貴威嚴端莊的鳳體。
著實不明白這個狡猾的女人想要做什麼呢?
難不成真將她當成了神明?
關她呢!
隻要能救命他也隻能咬緊牙根,誠懇的抬起他那皺紋打架的麵色,勾了勾唇角看向她期待的說。
“神明,快賜我一條生路,定然不能染上那髒病。
他不想得花柳病!
滿眼期待的目光仰望著她,隻要能擺脫花柳病,做什麼都心甘情願!
隻要能救他比什麼都重要!
他隻想活著,有錯嗎?
“容哀家掐指一算。”聞聲她淺笑道。
安撫他一句後,她的指腹伏在指彎處掐算著,定要利用這次得機會。
讓庶妹享受一番烈火焚燒的滋味。
“帝太後娘娘,你快點說法子。
他跪在地上瞧著外麵的日頭升高,約摸快跪了一個時辰了!
瞧見她竟然端坐在鳳椅上還在掐算?
她倒是悠哉悠哉不掐算個破手指!
他都嚇得身上虛汗直冒,時不時瞧著身下那控製不住的東西,又抬眸瞧著她催促。
“額……”聞聲她困乏的容易就如恍然驚醒,猶豫點了點頭又半瞇眼眸,打量著他熱得全身冒汗,又皺眉深思般看向他“唉”的歎息一聲,愁眉緊皺道:“王公公印堂發黑,恐有血光之災啊?!”
王喜:? ? ?
禁衛軍:……
問聲,趴在門外的禁衛軍忍不住“噗呲”笑出聲來。
沒想到帝太後娘娘算命?
“她那副裝模作樣掐指一算,怕不是在戲弄王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