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就是奴才的神明,隻要您幫奴才想個法子,奴才相信不管是怎麼血光之災也一定會度過!”
當他等著瞧好戲之時,卻聽到王喜那哀求的聲音穿傳出來。
竟然真將帝太後娘娘當眾神明了?
笑死個人了!
“王喜,哀家知曉你的誠心,可是要化解血光之災,哀家為你開幾副藥。”
而與此同,武知意高坐宮殿的鳳椅上,勾了勾唇角與他言歸正傳。
既然他如此誠心怎能不賣個麵子?
“哎呦!帝太後娘娘您倒是快說啊!”聞其聲王喜焦急的直跺腳。
他恐慌的視線緊盯著武知意貌美的容顏。
想來她不會瞎說?
隻要能讓他將那花柳病從身上清幹淨,哪怕讓他和鶴頂紅都願意!
他哪怕死要落葉歸根!
即便是死他也不能死在此地!
而患上花柳病一時半會兒又死不了。
難不成他要等著身上潰爛不成?
他不想染上那種見不光的病,又不好與外人提及,隻能將所有點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他恐慌之餘,眼底浮現著希望,抬眸緊盯著她天姿國色容顏,焦急又期待般說。
“帝太後娘娘,求您救救狗奴才啊!”他邊說邊焦急的苦苦哀求。
隻想求她擺脫那花柳病的糾纏與折磨!
當下磕頭就磕頭吧!
總比得了花柳病強!
“那好,既然你如此誠心,那哀家便與你仔細說來。”
打量著他那病急亂投醫的模樣。
她輕抿紅唇,心靜沉穩的與他說來。
至於花柳病是否會傳染人。
需要讓他再碰一次悅兒,才不確信花柳病弒是否會傳染人。
方才禁衛軍所說她沒有親眼見過。
隻有讓他在眼皮底下,與武悅兒在鳳和宮茍合,那就以身入局眼見為實。
“王公公,你且聽著,用藥,麝香一錢,紅花二錢,鹿茸一錢,龍血竭一錢,與武貴妃一同服用。”
王喜:? ? ?
聽著她所開的藥竟然是補身子,與對婦人不已藏紅花及麝香。
他擔憂之餘垂頭苦思。
難不成她想要武悅兒墮胎?
可是……
武悅兒早已經胎死腹中,本就因為滑胎上鳳體,若是再服用這種墮胎之藥。
想必會傷了鳳體?
讓他如何做得出來?
“王公公不願意,難不成是想要從出生便要全身潰爛,惡臭滿身的怪胎?”
打量著他如此猶豫?
她抿唇冷冷一笑,半瞇絲帶遮掩下閃爍著血光的視線,輕垂眼睫打量著他反問。
她迴想起宮宴那次,注意到庶妹伸手輕輕撫摸著小腹。
若是又懷了他的孽種。
怎麼能讓她生下來呢?
“不,不可以,絕不能讓她誕下怪胎!”
聞聲,他猶豫不定的神情嚇得臉色一白。
她也被殷玄寵愛過,也與他數不清日夜無媒茍合。
若是不是他的種自然不能留!
若是她誕下的是全身潰爛的皇嗣,又被陛下厭棄,總不能讓他當個怪的胎父親?
不……
絕無可能!
他恐慌的從地上站起來,那狠厲的三白眼之中閃爍著殺意。
緊盯著端在鳳儀之上的武知意,勾了勾寒鋒浮現的唇角,與她說。
“帝太後娘娘,那個賤婦不識得藥草,那就給她下一斤藏紅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