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其聲,李越抬眸不屑的瞥了她一眼,身形站的筆直更是無退讓之意,勾了勾唇角敷衍一句。
記得她向帝太後娘娘誇下海口,帶十萬人奪迴縉鞅關。
如今全是濕的如水洗一樣,怕不是慘敗而迴?
“區區一個侍衛罷了,是在阻攔本宮稟報軍情?”
而泰文公主聞聲,非但不怒,雙手交叉活動了一下筋骨,幾步走向他言辭間挑眉淡漠道。
居高臨“泰文公主,不是屬下阻攔您,而是您打了敗仗丟人而歸,豈不是……”
“滾!”
聞其聲,泰文公主隱忍到臉色一變,怒目瞧著他嗬斥一句。
抬腳襲向他傲氣的模樣,隻聽“砰”的巨響傳來,直接將其踹到宮門上。
又幾步走向他,抬腳踩在他的胸膛上,居高臨下俯視著他,怒揮巴掌。
隻聽“啪啪啪”的幾聲將他打到嘴裏冒血。
“本宮再問你一句,開不開門?”
“你竟然敢打我?信不信我讓帝太後娘娘廢了你?”
見狀,李越捂著臉怒目直視著她憤怒的警告。
他知道,以帝太後娘娘的脾氣,見了泰文公主都照樣打。
若是讓她知道此事,定當不會饒了她!
“好,那你讓她來,真以為我怕她不成?”
聞其聲,她惱怒臉色浮現一抹不屑置辯,勾唇冷冷一笑,反問一句。
“你給我等著,我這就讓帝太後娘娘出來,定會讓娘娘將你碎屍萬段!”
聽到她囂張的言辭。
他氣得伸手將其推開,半步不敢耽擱跑向深宮。
……
辰時八刻。
朝慶殿內,文武百官並無退朝之意。
若是武知意不給個交代。
不將賣國賊攝政王即刻捉拿,那今日便在這朝堂上與她耗到夜深。
今日便要看看在她的眼裏,是北冥瀝重要還是天下重要?
難不成她真敢為了私情包庇攝政王?
[北冥瀝,你到底給我闖了多大的禍?]
而端坐在龍椅上,扶額歎息的武知意,瞧著文武百官怒目直視。
她內心越發覺得北冥瀝除了闖禍,到底還有什麼用處?
早知道如此,還不如拿個繩子將他綁起來,也省的他到處闖禍!
“帝太後娘娘,您看這天色也大亮了,不知您是否想到對策,徹查攝政王?”
武知意:……
“那諸位愛卿的意思,這人皮紙你們確定是攝政王所為?”
瞧見文武百官今日必定要問個清楚。
那好,今日便與他們好好談論此事,倒要看看這些朝臣還有何證據誣陷?
難不成隻有這幅畫像,便可定下北冥瀝通敵賣國的死罪?
嗬嗬……
莫要忘了如今她是二聖之一。
敢誣陷阿瀝也許是有些人不想活了?
但是……
如今六國圍城,卻也不能斬殺武將與文臣。
可是……
又該如何為阿瀝解除此困境?
而這些人皮紙畫的如此清晰,難不成真是出自於啟國畫師之手?
對阿瀝的信任,也在仔細打量著這些人皮畫像時,逐漸陷入了懷疑……
她想為阿瀝與這些文武百官較量一番。
不過……
阿瀝會讓她失望嗎?
她越想,越極為懷疑怒氣彌漫在貌美的容色上……
阿瀝癡情的樣子縈繞在她腦海裏,不覺間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卻……
又迴想起阿瀝哄她喝毒藥的樣子笑意溫柔,是那樣清晰明了的刻在她腦海裏……
她的手不斷觸碰著那張人皮畫像,指腹觸摸著阿瀝醉酒帶笑的臉色。
若非畫師在瞧著作畫,又是怎樣的鬼斧神工,才能將他的樣子畫成這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