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山下的上千人就欲跪拜。
看到這裏,山上為首的那人直接輕輕一揮,讓眾人停了下來。
“不用行此大禮。雨到了,是因為它就該來了,都迴去吧!”
“多謝上仙,多謝上仙!”
話音未落,**四人飛身而至,剛巧看到了方才那一幕。
“來客人了?”
逍遙酒抬頭望去,然後大喜過望的喊道:“金小哥你真來了!快來快來,和我喝兩杯!”
“是你們。”**麵帶笑意:“剛剛山下的那些人……你們真是有意思的家夥。”
“嘿嘿嘿,別說這些了,快來喝酒!一人獨醉,確實不如兩人對飲啊!”
逍遙極為熱情的把**請了過來,反倒是一直站在雨中的逍遙劍有些別扭,不自覺的往外挪動了幾步。
“白癡劍,你也在呢。”**笑著打了個招唿。
“嗯……”
逍遙劍嘴角一抽,又退了三步。
“來來來,金小哥,給你介紹一下。小劍你早就認識,這位是……”
“二弟,且慢!容我自我介紹!”
“第一金道友,早就在二弟三弟那聽說過你了。今日得以一見,果然一表人才!”
“在下是他二人的大哥,大乘榜第三,逍遙遊。”
“鄙人不才,琴棋書畫,吟詩作對,舞墨丹青,皆算擅長!不知你擅長何物?可否與我在這雨中對詩一首?”
“呃……”
幾人集體一呆,這家夥什麼情況?
很快,逍遙酒就滿頭黑線的說道:“老大,知道你‘文采好’,可沒必要剛一見麵就和人家吟詩作對吧?”
“你懂個屁!萬一金道友與我是同道中人呢?”逍遙遊瞪了他一眼。
“嗯……這個……我還是選擇喝酒吧。”**嘴角抽搐著說道。
“你說什麼?!沒想到金道友一副書生模樣,竟然與二弟一般,也是好酒之徒!唉!可惜,可悲,可歎啊!”
逍遙遊唉聲歎氣不斷,使得所有人的都是滿臉的無語。
“他真的很像書生嗎?”齊鍾嫣撇著嘴問道。
“如何不像?儀表堂堂!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高大威猛……”
“那個……就算你一直誇我,我也不會作詩。”
“是……是嗎……”逍遙遊露出了一副幽怨的模樣:“今日好不容易得見幾位新朋友,結果……嗯?是啊,有好幾位新朋友呢!”
隨即,他把自己那如狼似虎的目光放在了周立三人身上。
“三位,可願與我……”
“不會。”
“不懂。”
“不願意。”
“你們!”逍遙遊悲憤交加,略帶哭腔道:“我還有三五年就到大限之日了,可竟然遇不到一位知己!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還是現在就把我帶走吧!”
“逍遙酒前輩,他……沒事吧?”周立小聲問道。
“不用管,一見到不了解他的人就全身是戲,讓他自己演去吧。咱們喝酒!盡情喝,管夠!”
“誒?二弟,我可是你大哥啊!這麼詆毀誹謗我,是何用意?”逍遙遊吹胡子瞪眼的說道。
“好詩!好詩啊!你快自己去作詩吧,別打擾我們喝酒!”
逍遙酒滿臉的誇張之色,然後把屁股挪遠了三丈。
“不講義氣!認酒不認你大哥!哼!”
逍遙遊滿臉的憋悶之色,隨即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揮了揮手後,大雨便悉數停止,化作了一道道墨汁勾勒出的雨景圖。
“嘿嘿嘿,四位新朋友,我這幅畫怎樣?還如得了你們的眼吧?”
“一般般。”
“湊合吧。”
“就那樣。”
“不好看。”
“你們!啊!!!”
“噗!”
逍遙遊一口老血噴出三丈高,全身顫抖著說道:“不懂欣賞!不懂審美!不懂我心!怪不得你們能與二弟這俗人混到一起,全是俗人!簡直俗不可耐,庸俗至極!”
眾人:“……”
不再搭理逍遙遊,幾人連續喝了一個時辰後,**才咂咂嘴,問道:“三位來天元州,所為何事?”
“沒啥,趁著還有時間,探一探世間的某些秘密。”逍遙酒隨口道。
“哦?何種秘密?”
“天元州是當初欺天老祖的成仙之地,近日聽說有些東西現世,所以過來看看。”
“放屁!二弟,你學壞了!竟然會騙人了!我和小劍與你來天元州,還不是因為你聽說欺天老祖飛升前會釀造一種叫做天淩醉的好酒!若非要助你奪酒,我早就去尋知己了!”
逍遙酒幹笑一聲:“這個嘛……嘿嘿嘿。我這不是還欠金小哥一頓酒呢嘛,尋常酒水,豈能入得他眼,所以……嘿嘿嘿。”
“老大,你既然覺得助我浪費時間,不如等得到天淩醉以後你就別喝了。”
“不!可!能!”
“你不是不愛喝酒嗎?”
“誰說的!我與小劍,也全是愛酒之人!”逍遙遊滿臉的義正言辭,道:“我既然幫你了,就必須要好處!”
“這不是還沒幫呢嘛,有了金小哥,你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啊呀呀!氣煞我也!二弟,你真的學壞了!油嘴滑舌,知恩不報!”
“行吧行吧,到時你若是想喝,我可以勉為其難的送你一滴嚐嚐鮮。”
“一滴?!”
“那……兩滴?你與小劍一人一滴?”
“滾!”
沒有在乎這兩個活寶的對話,**眼神微凝,問道:“你說的這位成仙的欺天老祖,是在天地大變之後嗎”
“是。”逍遙酒點點頭:“欺天老祖,三十萬年前飛升而去。在那時被人津津樂道,後來無數修士蜂擁至天元州,欲要尋找一些成仙的契機,可卻什麼都沒找到。”
“原來如此。”
“怎麼,金小哥也對這些事情感興趣?你應該不會為了自身大限而苦惱吧?”逍遙酒意有所指的說道。
聽到這裏,**的臉色不由得稍顯嚴肅:“你這是何意?”
“第一金這個名字怕是不簡單吧?金丹期第一,還是第一金丹期?也或者,我們該稱你為齊道友?”逍遙遊突然說道。
“猜到了?”
逍遙酒理所當然的點點頭:“在皇城時發生的一切可還曆曆在目,絕對能讓人破自身大限的太初碑,應就在你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