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琰眨巴眨巴眼睛,消化了好一會兒,才又問道:“六叔,那炎帝和黃帝既然打過仗,後來怎麼又融合在一起了呢?”
傅恆微微一笑,耐心解釋道:“這其中緣由複雜。
簡單來說,雖有阪泉之戰(zhàn),但戰(zhàn)後雙方發(fā)現(xiàn),彼此部落融合,更有利於生存發(fā)展。
於是握手言和,共同對抗外敵,這才有了華夏民族的壯大。
就如同你和小夥伴玩耍,偶爾也會有小摩擦,但最終還是能和好如初,一起成長進步。”
永琰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心中對上古時期的故事愈發(fā)著迷,暗暗下定決心,以後定要多學多看,把這些傳奇故事都裝進腦袋裏。
艙內的燭光依舊搖曳,而永琰心中的火焰,卻已被這古老的故事悄然點燃。
搖曳的燭光在船艙內灑下暖黃的光暈,將雕花的窗欞、精致的幾案都勾勒出一層朦朧的溫情。
傅恆不愧是極為出色的師傅。
他舉手投足間盡顯儒雅風範,總能於不動聲色之際,巧妙地將各類學識,如涓涓細流般,緩緩注入永琰的心田。
永琰仿若一顆正待成長的種子,在傅恆悉心的澆灌與嗬護下,日後必將茁壯成長。
從最初的一棵稚嫩小樹,逐漸枝繁葉茂,成長為能經(jīng)風雨、庇蔭一方的參天大樹。
當然,這一切還隻是後話。
此刻,夜的帷幕已然悄然拉開,屬於乾隆與蕭雲(yún)的私密時光才剛剛奏響序曲。
乾隆與蕭雲(yún)並肩漫步迴到他們的船艙,艙內靜謐溫馨,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龍涎香氣息。
乾隆率先打破沉默,他微微側身,目光溫柔似水,輕聲問道:“雲(yún)兒,今日逛了這大半天,可是累了?
朕為你按按肩膀,也好讓你舒緩舒緩。”
說著,他向前一步,引著蕭雲(yún)在床榻之上坐下。
蕭雲(yún)背對著乾隆,輕輕點了點頭,柔聲道:“好,你給我按一按吧。”
乾隆嘴角噙著一抹淺笑,款步走到蕭雲(yún)身後,抬手輕輕搭上了她的肩頭。
起初,他的動作極為規(guī)矩,手指沉穩(wěn)有力,循著肩胛的脈絡,中規(guī)中矩地按壓著。
每一下都拿捏得恰到好處,似是要將蕭雲(yún)這一日的疲憊都統(tǒng)統(tǒng)驅散。
蕭雲(yún)微微閉著眼,臉上浮現(xiàn)出愜意的神情,沉浸在這片刻的舒適之中。
可沒過多久,蕭雲(yún)便敏銳地察覺到異樣。
乾隆的手仿若有了自己的意識,竟緩緩地從肩頭滑落,沿著她的脊背,一路向下,悄然滑到了她的腰間。
蕭雲(yún)身子一僵,臉頰瞬間飛起兩朵紅暈,忍不住嬌嗔道:“你往哪摸呢?”
乾隆卻仿若未聞,臉上的笑意愈發(fā)濃了,笑聲爽朗而低沉,“雲(yún)兒,朕都已經(jīng)給你按了許久,那你是不是也該付些報酬?”
話音未落,蕭雲(yún)剛要扭過頭開口反駁,乾隆卻搶先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輕輕攬住她的脖頸,主動吻了上來。
蕭雲(yún)瞪大了眼睛,先是一愣,隨即沉醉在這突如其來的親昵之中。
唇齒相依間,時間仿若靜止,整個世界隻剩下彼此紊亂的唿吸聲和加速的心跳聲。
搖曳的燭火在船艙內散發(fā)著暖黃的光暈,光影於雕花的窗欞、精美的床榻間跳躍閃爍,仿若在編織一場綺麗的夢境。
良久之後,乾隆才緩緩鬆開了緊擁著蕭雲(yún)的雙臂。
他雙眸深邃似幽潭,此刻卻被愛意與欲望填滿,目光灼灼地凝視著眼前的佳人。
他嗓音低沉而醇厚,仿若帶著蠱惑人心的魔力,輕聲低語道:“雲(yún)兒,朕帶你領略別樣的風景。”
蕭雲(yún)聽得這話,那羞怯之意從眼角眉梢傾瀉而出,卻又難掩眼底的期待與熾熱。
她貝齒輕咬下唇,猶豫了一瞬,緩緩伸出纖細如蔥的玉手,輕輕地環(huán)住了乾隆的脖頸。
緊接著,她微微揚起下巴,主動送上了自己的雙唇。
她的唇柔軟溫潤,恰似春日裏剛剛綻放的花瓣,帶著清新而誘人的芬芳。
剛一觸碰乾隆的唇,便似有星火燎原,剎那間,艙內的空氣都仿佛被點燃,變得熾熱而黏稠。
乾隆感受到蕭雲(yún)這般主動的熱情,心中激蕩的愛意如決堤之水,洶湧澎湃。
他有力的一隻手順勢攬住蕭雲(yún)不盈一握的纖腰,將她嬌柔的身軀緊緊貼合向自己。
另一隻手則仿若靈動的遊蛇,開始在蕭雲(yún)的身上徐徐遊走。
他的指尖仿若帶著絲絲電流,每一次輕觸,都引得蕭雲(yún)嬌軀輕顫。
從她那線條優(yōu)美的肩頭開始,緩緩滑過肩胛骨,沿著如山川起伏般的脊背曲線,一路向下,似是要將她身體的每一處秘密都探尋清楚。
情潮洶湧間,乾隆的手指微微使力,輕輕扯開了蕭雲(yún)的衣衫。
那衣衫滑落,露出一片如雪般晶瑩剔透的肌膚,在燭光的映照下泛著溫潤的光澤。
蕭雲(yún)嚶嚀一聲。
此刻,她心中的愛意已然戰(zhàn)勝了一切羞澀,反而更加緊密地貼近乾隆。
二人仿若置身塵世之外,眼中唯有彼此,全身心沉浸在這洶湧澎湃的激情之中,共赴巫山雲(yún)雨。
床榻之上,繡著鴛鴦戲水的帷幔輕輕搖曳,伴隨著二人交織錯落的唿吸聲、紊亂急促的心跳聲,演繹著一場私密而繾綣的愛戀。
艙外,悠悠的河水潺潺流淌,靜謐的夜色籠罩四野,它們仿若默契的旁觀者,默默見證著,這一幕人間至情至性的旖旎風光。
南書房內,燭火通明,仿若白晝,可這明亮的光線,卻沒能驅散張廷玉心頭的疲憊。
他身姿略顯佝僂地,坐在那張寬大的書桌前,案幾上堆滿了,各地加急送上來的奏報,層層疊疊,幾乎要將他的身形淹沒。
張廷玉手中緊握著毛筆,那支筆在他手中不停地舞動,似是與時間賽跑,一行行蠅頭小楷在奏折上迅速鋪展。
良久,他終於擱下了筆,甩了甩早已酸痛不堪的手腕,發(fā)出一陣細微的“哢哢”聲,仿若關節(jié)在無聲地抗議。
緊接著,他重重地歎了口氣,那歎息聲在寂靜的南書房內迴蕩,滿是無奈與辛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