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兒見永琪這般模樣,心中暗自得意,仿若一隻狡黠的小狐貍。
她微微俯身,胸前的春光仿若決堤的洪水,洶湧而出,一覽無餘。
她雙眸仿若被春雨潤澤的深潭,含水欲滴。
她朱唇輕啟,聲音嬌媚得仿若能滴出水來,每個字都仿若帶著鋒利的鉤子,輕輕勾著永琪的心弦,“爺,妾身可等了你許久了!
永琪猛地迴過神來,仿若從一場沉醉的大夢中驚醒。
他幾步上前,仿若餓虎撲食般將妹兒攬入懷中,雙手急切地在她後背上摩挲。
掌心感受著她肌膚的溫?zé)崤c滑膩,他嘴裏喃喃道:“爺也想你,可最近確實(shí)是有些太忙了。”
媚兒順勢環(huán)著永琪的脖頸,嬌軀緊緊貼著他,仿若要與他融為一體,吐氣如蘭,“爺今晚可要好好陪妾身。”
永琪咽了咽口水,艱難地點(diǎn)頭,“好。”
二人匆匆走到桌前,象征性地用了幾口晚膳,可心思全然不在飯菜上,仿若兩個心不在焉的食客。
媚兒眼波流轉(zhuǎn),仿若靈動的湖水泛起漣漪。
媚兒拿起桌上的酒杯,裏麵盛著的是特意備好的烈酒,酒液仿若流動的紅寶石。
在杯中輕輕蕩漾,映著燭光,美得驚心動魄。
“爺,可要妾身喂你喝酒?”媚兒笑語盈盈,仿若一朵盛開的牡丹。
永琪望著懷裏這不安分的尤物,心中欲火仿若被澆了一桶熱油,熊熊燃燒得更盛,毫不猶豫地應(yīng)道:“好!
媚兒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仿若偷了腥的貓,將酒杯送至唇邊,輕抿一口。
酒水順著她的嘴角緩緩流下,流過她白皙的脖頸,仿若一條蜿蜒的溪流,淌入那深深的溝壑。
緊接著,她猛地仰頭,雙手捧著永琪的臉,將含著酒的雙唇印了上去,舌尖輕輕一頂,把酒渡給了永琪。
永琪隻覺一股辛辣與甘甜交織的味道在口中散開,混合著媚兒的唇香,仿若一場迷幻的味覺盛宴,讓他徹底沉淪。
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衝動,仿若失控的野獸,雙手一揮,將桌上剩下的飯菜全部推到地下。
劈裏啪啦的聲響,在寂靜的寢殿內(nèi)格外刺耳,可此刻二人全然不顧。
永琪一把將媚兒抱起,直接將她放在了,這還殘留著飯菜餘溫的桌子之上。
媚兒隻覺後背一涼,嬌軀微微顫抖,仿若受驚的小鹿,下意識地驚唿,“爺,咱們不去床上嗎?”
永琪此時已被欲望蒙蔽了雙眼,仿若中了邪咒。
他站起身來,三兩下褪去自己的衣衫,眼中滿是熾熱的欲火,仿若燃燒的炭火,喘著粗氣說道:“你這麼勾我,還用去床上幹什麼?在哪裏不都一樣。”
說著,便動手去扯媚兒身上那緊箍的紗衣,手帶著幾分急切。
紗衣應(yīng)聲而裂,媚兒徹底袒露在他麵前,二人就在這用膳的桌子上,仿若兩條糾纏的藤蔓,唿吸急促,共赴那巫山雲(yún)雨。
屋外,夜色深沉仿若無盡的深淵,偶爾傳來幾聲蟲鳴。
似在為屋內(nèi)這瘋狂的激情奏響一曲隱秘的樂章。
而屋內(nèi)的二人,沉浸在欲望的旋渦中,忘卻了一切,隻餘這原始的本能與瘋狂的愛戀。
坤寧宮,暖黃的燭光將殿內(nèi)映照得仿若夢幻之境,卻又透著幾分森冷孤寂。
皇後用完晚膳。
她慵懶地靠在鳳榻之上,素手輕輕翻動著手中的佛經(jīng)。
每一頁的翻動都似帶著無盡的心事,仿若這佛經(jīng)能為她洗盡鉛華,亦或是掩蓋她內(nèi)心的罪惡。
沒過多久,容嬤嬤腳步匆匆,仿若一陣?yán)滹L(fēng)刮進(jìn)殿內(nèi)。
她弓著腰,邁著小碎步,臉上帶著幾分諂媚與急切,快速走到皇後跟前,壓低聲音卻難掩興奮地稟報(bào),“娘娘,五阿哥進(jìn)了側(cè)福晉的屋子,事情已經(jīng)成了!
皇後原本平靜無波的麵容瞬間扭曲,嘴角噙起一抹陰狠的笑意,那笑容仿若夜梟的啼鳴,讓人毛骨悚然。
她冷哼一聲,眼中滿是不屑與狠毒,“哼!還想跟本宮鬥?
那本宮就讓你這輩子都沒有孩子,看你還拿什麼,跟本宮的十二阿哥爭!
皇後肆意的笑聲傳出很遠(yuǎn),仿若惡魔的咆哮,打破了夜的寂靜。
此刻,十二阿哥正因腿傷未愈,在附近慢慢踱步,試圖舒緩心中的煩悶。
他的腿還沒好利索,走起路來一瘸一拐,每一步都透著艱辛。
聽到皇後的笑聲,他心中隱隱有些擔(dān)憂,便想著過來打探一下消息,看看究竟何事讓皇額娘這般失態(tài)。
可沒成想,剛靠近殿門,就聽見了這驚天秘聞。
十二阿哥身形一頓,仿若被一道閃電擊中,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他難以置信,自己一向敬重的皇額娘竟然又對五哥下手了,而且事情已然成了。
他的小手緊緊握拳,指節(jié)泛白,心中滿是憤怒與無奈。
“皇額娘怎麼就不知道收手呢?
她竟然又對五哥下手了,而且事情已經(jīng)成了!
十二阿哥在心裏默默念叨,滿心的失望讓他仿若掉進(jìn)了冰窖。
他拖著那受傷的腿,一瘸一拐地迴了自己的寢殿,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
迴到寢殿,他仿若一隻受傷的小獸,雙臂緊緊抱著膝蓋,蜷縮在床榻之上。
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串串淚珠滾落,打濕了錦被。
他哭訴著:“皇阿瑪,你究竟什麼時候迴來?我害怕,我怕你遭遇不測,皇額娘她瘋了!
那稚嫩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恐懼與無助,在寂靜的寢殿內(nèi)迴蕩,仿若能穿透這厚厚的宮牆,傳向遠(yuǎn)方。
十二阿哥年紀(jì)雖小,但是心思卻很透徹。
在這吃人的後宮之中,他見過太多的明爭暗鬥、爾虞我詐,深知人性的醜惡。
他明白,令妃娘娘現(xiàn)在管著宮務(wù),不可能不知道皇額娘的所作所為,可是她卻選擇了放任。
這讓十二阿哥更加絕望,仿若置身於茫茫黑夜,找不到一絲光亮。
“皇阿瑪,你究竟何時能迴來?兒臣想你!笔⒏缈拗湍屈N靜靜地坐到天明,淚水早已幹涸,隻留下滿臉的淚痕。
他一邊哭一邊訴說著對乾隆的思念,仿若隻有不斷地傾訴,才能緩解心中那如潮水般湧來的孤獨(dú)、無助、痛苦與彷徨。
窗外,晨曦初露,淡淡的光灑在他小小的身軀上,卻無法驅(qū)散他心中的陰霾。
他仿若被世界遺棄的孤兒,在這深宮中獨(dú)自承受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