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璽和淩靖軒在基地的深處不知時間流逝地雙修。
每一次雙修的時間至少都超過了10個小時。
每次之後,淩靖軒會再服用一粒極品的“合靈丹”。
之後兩人就各自打坐練功,祁玉璽幾乎都不跟他說話。
淩靖軒會在吸收完“合靈丹”的藥效後,出去取食物。
四郗每次送進來的食物都是兩人一天的所需。
兩人填飽肚子,祁玉璽繼續(xù)練功,淩靖軒也繼續(xù)打坐。
再之後,就是洗澡、吃下丹藥、雙修……
如此往複循環(huán)。
一天,兩天……
五天,十天……
一個月過去了。
淩靖軒讓四郗送進來的食物量逐漸增加,且肉食量也越來越多。
淩靖軒開始明顯的消瘦,不過他的精神還不錯。
現(xiàn)在,祁玉璽每天幾乎都不和淩靖軒說話。
雙修完之後他就開始進食,進食結束就是運功。
等到運功完就是洗澡,接著拉著淩靖軒進行下一次的雙修。
淩靖軒確實有些不適應。
但事關祁玉璽進階的大事,他也就很快調整了心態(tài),全力配合。
第二個月,淩靖軒在雙修過程中的痛楚比之前提升了一個檔次。
他也明白過來祁玉璽為什麼讓他服用極品的丹藥。
隻有極品的丹藥才能讓他承受得住祁玉璽的索取。
淩靖軒修煉“烈陽掌”之後,身體的溫度很高。
可現(xiàn)在,他的體溫卻開始往正常值下走了。
而祁玉璽的體溫卻漸漸高出他原本的體溫。
時間進入第三個月。
淩靖軒和祁玉璽每日仍舊隻吃一餐飯。
可每一餐兩人的消耗卻是以往的四五倍!
祁玉璽更加的沉默,甚至連眼神都很少放在淩靖軒的身上。
淩靖軒的臉頰都凹陷了下去。
進入第三個月的雙修,每一次丹田的疼痛,都令淩靖軒忍不住要叫出來。
可這樣的疼痛卻沒有阻止他把自己的精血繼續(xù)輸送給祁玉璽。
他的身體在雙修時,已經(jīng)完全被祁玉璽控製。
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交出足夠的,祁玉璽需要的精血。
說是精血,毫不誇張,是真正的伴隨有血絲。
淩靖軒甚至能夠感覺到,在他和祁玉璽的每一次雙修過程中。
他的骨髓、他的血液、他身體內的一部分精力,都交給了祁玉璽。
淩靖軒鼓脹的雙臂肌肉,以肉眼明顯可見的狀態(tài)消瘦了下去。
淩靖軒的體溫如今和以前的祁玉璽一樣,摸上去是冰冰涼涼的。
而反觀祁玉璽,整個人摸起來滾燙不說,雙頰都是通紅的。
可是,體溫如此高的他,卻沒有一絲的熱量散逸出來!
靠近祁玉璽,如果不貼著他的皮膚,絲毫感覺不到他的體溫是如此之高。
淩靖軒已經(jīng)不清楚時間過去了多久。
從不知多少天前起,出去拿食物的人就變成了祁玉璽。
祁玉璽把最後兩粒極品“九天雲(yún)雪丹”和兩粒極品“浩氣丸”塞入淩靖軒的嘴裏。
之後在他耳邊說出三個月來屈指可數(shù)的一句話。
“師兄,最後一天了,你要堅持住。”
整個人幾乎瘦的皮包骨的淩靖軒眨了下眼睛,他一定能堅持下去的。
祁玉璽在淩靖軒的嘴唇上印下堪稱深情的一吻,隨後丹田運轉。
利用“伏陰心訣”和“烈陽心法”之間的影響,祁玉璽強迫淩靖軒的丹田運轉,吸收藥性。
在四粒丹藥的藥性釋放出來後,祁玉璽彎身。
在和淩靖軒一起這麼久之後,祁玉璽,張開嘴。
安安!
淩靖軒的眼裏是極度的震驚。
但因為他實在是太過虛弱,他沒能喊出小愛人的名字。
全身的冰涼中,隻有那一處,感受到了一股別樣的炙熱。
視野模糊中,淩靖軒看到小愛人抬起了頭,然後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始終記得保持靈臺清明。
可最終,淩靖軒仍是暈厥了過去。
他甚至不知道最後那一股劇痛,是他的丹田破損造成的,還是他全身的精血都被抽幹引起的。
等到淩靖軒醒來的時候,他躺在祖宅“玉安園”,他和祁玉璽臥室的床上。
床邊是師父、師叔和郗琰鈺。
※
淩靖軒和祁玉璽去戈壁雙修。
最後不僅沒能把祁玉璽的小蝌蚪帶迴來,自己還差點(被吸)成了幹屍!
到這一步所有人如果還不知道被祁玉璽騙了,他們就不是宗師(長輩)了!
淩靖軒是被四郗從基地帶出來的。
他當時整個人昏迷地躺在最靠近出口的山洞的地上,身下是一條被子。
淩靖軒帶來的他自己的衣物和某樣儀器,放在他的身邊。
四郗在往常送餐的時間進入基地,就看到了昏迷的淩靖軒,和放在他手邊的一張紙條。
紙條上的字跡明顯是祁玉璽的。
對方在紙條上說把淩靖軒帶迴上京調養(yǎng)。
四郗見淩靖軒都昏迷了,整個人瘦得不成樣子,嚇壞了,趕緊把他帶了出去。
軍武處武官和按照約定時間來接淩靖軒的淩家人,迅速把他送迴上京百裏家祖宅。
嶽崇景和百裏元坤給淩靖軒仔細檢查了一遍,兩人都確定淩靖軒服用了梧桐丸。
淩靖軒的身體和氣血虧損的厲害,不過因為服用了梧桐丸。
加之祁玉璽在淩靖軒體內留了一道真氣,護住了他的丹田。
淩靖軒隻要調養(yǎng)一段時間就能恢複如初。
但他具體遭受過什麼,誰也不知,隻能等他醒來後詢問他。
淩靖軒醒過來時已能說話。
嶽崇景先把四郗見到他,並帶迴他的情況告知給他,然後問:
“靖軒,你和安安到底做了什麼?”
淩靖軒:“隻是雙修。
安安這次進階需要我大量的精血,所以看上去可怕了些。
安安不會不顧我的安全的。”
百裏元坤:“這孩子!還敢騙人!
還說什麼同意先準備著!
我看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過找西斯特幫忙!”
郗琰鈺很失望,不過還是說:“西斯特出麵,也是找美國軍武處的女武者。
生下的孩子沒有靖軒的血脈,安安肯定不喜歡。
不過安安既然說了會有孩子,應該不會食言。
等他閉關出來後問他是怎麼打算的吧,最多也不過再等兩年。”
百裏元坤吐了口悶氣,對淩靖軒說:
“你爸媽和你外公外婆擔心壞了,我讓他們過來看你。”
“謝謝師叔。”
淩宅建好後,葉本昌夫婦就搬到那邊去住了。
百裏元坤親自給葉本昌打電話。
他的徒弟差點吸幹了人家的外孫。
盡管淩靖軒也是他的徒侄,但他作為祁玉璽的師父,怎麼都要給淩家一個交代才是。
淩靖軒這次虧損的主要是元氣、精氣,對他的境界沒有影響。
淩家人過來時帶了大量的補品。
淩靖軒也一遍遍跟家裏人,保證他沒什麼大礙,調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
等到淩家的長輩們勉強放心地離開,淩君凡坐在自家老爸的床邊,幸災樂禍:
“老爸,你不行了。
你現(xiàn)在都滿足不了玉璽了,以後你可怎麼辦?”
淩靖軒微微一笑:“我會讓安安消除你的擔憂。”
淩君凡立馬瑟縮。
不敢再隨便嘲笑老爸,淩君凡關心地問:
“老爸,你真的沒事吧?
你被送迴來的時候看上去特可怕,我以為你變幹屍了。”
淩靖軒:“沒事。
對古武者來說,最關鍵的地方是丹田,是元陽。
我的身體看上去可怕,是因為身體用自身消耗的方式來滿足安安的需要。
我的丹田和元陽並沒有任何損傷。
安安和我是雙修,他又不是采花大盜!”
淩君凡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啊。
難怪說爸你的‘烈陽掌’是安安‘伏陰劍法’的雙修功法。
別人肯定滿足不了玉璽進階的需要。”
淩靖軒沒好氣地說:“廢話!他是我老婆,當然隻能找我滿足!
你老爸我好吃好喝幾個月就養(yǎng)迴來了。
這次雙修看起來我虧損很大,實質上對我有莫大的好處。
就好比你一次次把自己所有的功力全部釋放出去,再集中迴來。
如此往複,也是一種練功的方式。
隻不過這樣的方式非常人能忍受,也不容易做到。
等你老爸我恢複過來,我的功力會有一個飛躍性的增長。
所以你當你嶽爺爺他們?yōu)槭颤N不擔心,因為他們很清楚這一點。”
淩靖軒驚喜極了:“那老爸,你會很快進入元境嘍?”
淩靖軒:“可能還需要一個契機。
不過以後不會拖安安的後腿了。
等安安出關後,我就可以修習之後的功法了。”
“那太好了!”
淩靖軒叮囑兒子:“你要好好練功。
在安安出關前,你要把他教給你的東西融會貫通,真正變成自己的。”
淩君凡拍拍胸脯:“你放心,我不會讓老爸你和玉璽失望的。”
淩靖軒在床上躺了半個月就下床了。
百裏元坤、祁四爺爺、祁四奶奶、郗琰鈺等人最近的心情都很不好。
嶽崇景也打了電話跟西斯特說抱歉。
西斯特對此倒沒有什麼不高興的,反而覺得很新鮮。
誰能想到一向一言九鼎的祁大宗師會來這麼一出。
連家中長輩的鴿子都敢放。
下了床的淩靖軒詢問了大師兄霍連元師父和師叔在哪後,他去了鬆鶴園。
心情不佳的百裏元坤最近都在鬆鶴園,沒去練功房。
見到淩靖軒,嶽崇景和百裏元坤很吃驚。
百裏元坤忙問:“怎麼就下床了?”
淩靖軒:“已經(jīng)沒事了,就是看著可怕了點。”
百裏元坤和嶽崇景每天都會為淩靖軒檢查,也清楚他的情況。
見他確實精神不錯,百裏元坤也就不強迫他迴屋去躺著了。
坐下後,淩靖軒直言:“師叔,您別怪安安。
安安就算再不喜歡孩子,他肯定也想親眼看到孩子出生。
他說他這次閉關要兩到三年,如果現(xiàn)在就找西斯特幫忙,安安肯定沒辦法看到孩子出生。
等他閉關出來,孩子都至少一歲了,對他一點記憶都沒有。
安安肯定會心裏不舒服。
等他出關,我親自負責孩子的事,就聽您的,至少四個。”
百裏元坤吐了口悶氣,嶽崇景理解地說:
“你師叔隻是沒想到安安會來個陽奉陰違。
估計安安也是被逼急了才想了這麼一出。
你可以下床了,晚上就請你家裏人,還有你四叔四嬸他們過來一起吃個飯。
你也勸勸你四叔四嬸。”
淩靖軒點點頭:“好。”
淩靖軒躺在床上休養(yǎng)期間,他才想起來被他忽視的一件事。
在他和祁玉璽雙修的這三個月期間,最初幾次,祁玉璽有小蝌蚪,之後似乎就再也沒有過了。
身為祁玉璽最親密的枕邊人,淩靖軒自然也發(fā)現(xiàn)許多這次雙修的異常之處。
隻是他怎麼都想不明白,需要至陰之物才能進階的小愛人,怎麼就能利用他的精血進階?
他的精血怎麼會是至陰之物?
先不說他修習的是至陽至烈的“烈陽掌”。
如今更是已到第二階的“熾陽掌”。
他本身還是男人。
陰陽陰陽,女為陰,男為陽!
他的功法和他的性別加在一起,那是陽上加陽才對!
淩靖軒怎麼都想不通。
不過他也沒有把他的疑惑告訴給師父和師叔。
私心裏他還是覺得這是他和祁玉璽的房內事,不便與旁人說。
有淩靖軒的勸說,加上時間一天天過去,心裏不舒坦的幾個人慢慢也就接受了,確實被某個任性的孩子給擺了一道的事實。
百裏元坤抓著嶽崇景繼續(xù)鑽研功法兼練功去了。
郗琰鈺再次半閉關。
祁四爺爺和祁四奶奶專心在新宅裏養(yǎng)雞養(yǎng)鴨。
祁秀紅繼續(xù)研究新菜式,把飯店搞得紅紅火火。
祁玉璽閉關期間,萬玲玲在上京的醫(yī)院生下一個大胖小子。
祁玉璽不是不想看著親外甥出生。
但對於他這樣的古武者來說,有些時候時間很寶貴。
他在氣境大圓滿這一境界停留了太久了。
耽擱一個月雙修,對他的影響可能就是一兩年甚至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