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踩在塑料膜上狂奔,耳朵都揚成了飛機耳。
腳下是軟乎乎的雪地,因為有膜布的支撐又不會陷下去,摔倒了也像是躺在柔軟的棉花上,很是興奮。
雲傾歌看它跑得唿哧唿哧的喘氣,嘴都咧都到耳根,也不製止它,還把它的小玩具找出來丟遠,讓它撿迴來再丟遠的陪它玩。
左右這個雪也不是用來化水喝的,全是它的爪子味也沒什麼問題。
繼續工作,圍繞著房車的很大一圈都是塑料膜,隻留出了一條可以走動的小路。
雪的問題解決了,兩人也不打算躺平,在翠林別墅區不遠處有一個湖泊,末世前,那裏是一個釣魚的絕佳之地,堪稱釣魚佬的天堂。
湖水清澈,水質優良,富含豐富的養分,湖底的水草豐茂,為魚兒提供了充足的食物和良好的生存環境。
所以這裏的魚種類多,數量也多,個頭還大,在這裏釣魚幾乎沒有人會空手而歸。
雲傾歌打算體驗一下冰釣的快樂,如果魚多的話下次還可以領著顧瀾、孫遠揚他們過來網點魚迴去。
不過不急,釣魚前得先喂飽自己的肚子。
兩人一狗迴到房車,祁青將柴火燒起來,車的柴暖也得開著,即便有恆溫衣穿著,手腳和頭依然會感覺到冰冷。
雲傾歌打算吃一碗熱乎乎的酸辣粉,祁青想吃酸湯麵,也給他安排上。
一口裹滿肉沫,熱辣酸爽的粉條吸入口中,簡直是她這種重口味愛好者的味蕾享受。
房車內的溫度很快升高,雲傾歌將皮草給脫了,又把妨礙她行動的帽子手套統統摘掉。
嗦完了粉,雲傾歌舒服的躺在還沒有鋪床單被褥的大床上,眼睛閉著,手指上捏著紅彤彤的草莓往嘴裏塞。
這可是她空間地裏長出來的草莓,比買來的更加鮮嫩多汁,香甜爽口。
祁青將桌上的碗筷放入水槽中,水龍頭裏流出溫熱的水,隨後響起洗滌碗筷的聲響。
房車裏也有洗碗機,隻是就兩雙筷子兩個碗實在沒有這個必要。
祁青把洗好的碗筷放入碗碟內,又把桌上的油漬擦幹淨後,才重新坐迴沙發上。
從他這個角度眼眸微抬就能看見正躺在床上閉眼吃草莓的雲傾歌,果粉色的汁水順著她蔥白的指尖流淌至指縫間。
祁青直覺那滴汁水一定特別香甜,這不免讓他有些口幹舌燥,很想嚐嚐它的味道。
不,他從來不是個注重口腹之欲的人,那一滴汁水香不香甜於他而言不應該這麼具有吸引力。
他斂下眸,不再去關注汁水順著掌心流到了何處,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嗅覺太過靈敏,他總感覺那股若有似無的清甜香氣距離他越來越近了。
雲傾歌長腿跨過祁青的雙腿,跨坐在了祁青的身上。
祁青像是在壓抑什麼,又像在逃避什麼,將眼睛閉得更緊了,他甚至可以清晰的聽見自己的心髒跳動如擂鼓般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突然感覺到嘴唇上抵著什麼冰涼的東西,屬於草莓的果香傳入鼻尖。
可他卻不敢動,繃緊了身體,就連額筋都在微微跳動。
“張嘴。”
雲傾歌清冷又好聽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他本能的聽從命令,但什麼也沒有發生,甚至連緊貼著他嘴唇的草莓都被拿走了。
祁青不知為何有些失落,公主是又在玩弄他了嗎?
他眨了眨眼,眼睫微顫的睜開眼睛,卻又不敢與她對視。
“看著我。”
雲傾歌再次下令,輕柔的嗓音像是有魔力一般,他無法抵抗,似乎無論她說什麼,他的身體都會先他一步反應去執行她所下達的命令。
祁青的眼裏有些許霧氣,眼神閃躲卻又努力控製自己去看她褐色的眼眸。
雲傾歌勾了勾唇,將手裏的草莓尖尖,最紅最甜的部分咬入口中,果味在口腔中彌漫,她視線轉移到了祁青微張的嘴唇上,沒做猶豫,重重貼了上去。
祁青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唇瓣微張任由索取之人蹂躪,大手環住身上之人的腰身,防止她滑下去。
雲傾歌借勢挪動了身體,與他貼得更近,近到能夠清晰感受到他快速變幻的身體反應。
果汁的香氣在兩人的口腔中相互傳遞,祁青眼神渙散,不自知的送出了自己的舌頭任人玩弄。
雲傾歌卻不像以往那樣捉弄他了,她將果肉用舌尖頂出,落在了祁青的嘴裏。
隨後毫不留情的分開了原本緊貼的唇舌。
雲傾歌笑眼彎彎,“甜嗎?”
祁青將這股攝人魂魄的香甜之氣咽了下去,喉結滾動間,低低迴了一句:“很甜。”
聞言雲傾歌一手撐著他的鎖骨,另一隻手的食指貼上了他的下唇,嘴唇上頓時傳來濕濡之感。
她將手指上沾著的汁水在他的下唇上塗勻,祁青隻覺得自己渾身熱得猶如被架在火上烤,心髒被灼燒得劈裏啪啦直響。
被觸碰的唇上仿佛有電流一般順著他的身體往下體匯聚,腰腹肌肉緊繃得酸疼,堆積到難耐的程度時他身體不自覺挺了挺。
雲傾歌輕笑出聲,撐著他鎖骨的手掌遊移到了脖頸間,將他脆弱的脈搏掐在手中。
隻需要她收緊力道,再用力一掰,他脆弱的脖頸就會在她的手中發出“哢嚓”一聲,瞬間失去生命。
祁青是暗衛之首,他身體的脆弱之處從不可能被別人所掌控,而此時的他卻乖得不像話,甚至微微揚起了下顎,將自己的脖頸送上讓她鉗製。
雲傾歌挑了挑眉,將沾著草莓汁的食指塞入了他的口腔中,在他的舌頭和腮肉間戲耍、攪動。
這個動作過於挑釁,祁青卻不覺得屈辱,他不自覺舔了舔在他口腔裏作亂的手指,隻覺得那草莓汁竟然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香甜。
祁青身體有些支撐不住,不得不鬆開了一隻環住她腰身的手,緊緊撐在身後。
這樣的姿勢卻更像是送上自己的身體一般,與雲傾歌貼得更近了。
雲傾歌重新將手撐在他的鎖骨處,另一隻手指也退了出來,緊緊捏住了他的下巴。
“你這是想將自己的身體送給本公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