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是不是有些太浪費了,一顆第四階的丹藥就為了殺一個第八級的超凡者,還是第八級不擅長戰鬥的廢物。
清雨傘的負麵效果或許可以利用一下,讓一位青樓女子無意間撿到,撐起。
白恆安站在原地,腦中思維不斷跳動著,一位位衣著華貴的男子提燈從白恆安旁走過,都沒有發現白恆安站在那裏。
突然白恆安眼前一亮,看見一位與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跟隨在一位青衫公子的身後進入了青樓之中。
那似乎應該叫做書童吧!
或許我可以以此想想辦法。
白恆安在腦海中想起了郭寶瑞的種種情報,尤其是與之相關的人,很快便有了主意。
他轉身離開了這裏,來到了一個街道的轉角處,很快便看到了一輛奔馳而來的馬車。
雖然飛天符要比馬車快的多,但卻沒有馬車那樣的舒適,所以很多大戶人家日常出門依舊使用馬車。
白恆安趁機鑽入了馬車底部,懸空抓在了馬車車廂,就這樣越來越靠近了青樓。
等到裏麵的人都離開馬車,隻剩下一位看守馬車的小廝,白恆安從馬車下鑽了出來,使用技能“靈魂突襲”讓那位小廝的靈魂遭受到了重重的一擊,直接暈死了過去,然後飛速進入了車廂裏。
這一切發生在轉瞬之間,停放馬車的地方又距離人群很遠,所以並沒有任何其餘人等看到。
緊接著白恆安將那位看馬的小廝,從馬車外麵拖入了裏麵,這對於擁有雙狼之力的白恆安來說十分輕鬆。
捂住那小廝的嘴巴,不讓他醒後亂喊亂叫,白恆安直接用一下自己就把那位小廝弄醒了過去。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張隻有眼眸的麵具出現在了小廝的眼中,將其嚇的差一點就叫了出來。
還好白恆安早有準備,很輕易就按住了對方,讓其將喊叫聲硬生生吞迴了肚子。
那小廝剛想掙紮,白恆安的另一隻手上,一把匕首懸掛到了他的脖子前方。
一道沙啞,似乎帶有笑意的話語進入了他的耳朵。
“不要說話,否則我不介意殺掉你。”
白恆安緩緩將捂在對方嘴上的手掌收迴,那小廝沒敢再次出聲,似乎是被嚇懵了。
“很好。”
白恆安誇讚,然後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枚毒藥,給予了對方。
“吃下去,幫我辦一些事情,辦好的話你就可以活命。”
“辦不好的話,你同樣不會現在就死,我會讓你看著你的一位位親人,死在你麵前,被你親手殺死,如果你沒有親人,恭喜你!你可以早些去投胎轉世。”
白恆安一手在自己臉龐上敲了敲,敲出了清脆的木頭聲。
“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是誰,我向來不屑殺你們這些螻蟻,你看那兩位女子不都好好的嗎?隻是受了一些驚嚇而已。”
那小廝將毒藥吃了下去,算是穩穩了自己的心神顫聲問。
“你要我,要我做什麼?”
“很簡單。”
白恆安收起匕首,隨意坐在了一處座位之上。
“你去青樓,對那裏的老鴇說,艾莎小姐要見郭寶瑞,有一些秘密的事情要談,讓郭寶瑞來這裏見我。”
“明白了。”
那小廝戰戰兢兢的說。
“那就去吧!”
白恆安揮揮手。
那小廝如蒙大赦,飛快離開了馬車包廂。
可剛走下馬車便開始猶豫不決,迴頭四望。
沒過多久那小廝自青樓而出,旁邊跟著一位文士鬼鬼祟祟。
兩人一路來到了這放馬的地段,前者站在馬旁,後者上了馬車,便要掀開簾子。
白恆安在技能“感知”的加持下,白恆安很清楚的看到了這一幕,還沒等對方掀開簾子,一枚枚早就淬好毒藥的暗器飛射而出,直直襲擊向了那位有些慌張的客人。
郭寶瑞不愧是一位第八級的超凡者,暗器一離開技能“暗夜守護”的遮掩,就立馬被他察覺到了端倪,便要拚著受傷向後倒去。
他此時的雙腳一隻在車廂之上,一隻在階梯之上,想要安穩後退極為困難。
可心思縝密的白恆安怎麼會小瞧對手,技能“靈魂突襲”幾乎與暗器一起發動,並且先一步打在了郭寶瑞的靈魂之上,讓其的腦海出現了一瞬的眩暈。
這擊“靈魂突襲”白恆安以技能“斬靈”,技能“暗夜守護”為輔助,再加上自己太陰絕陽體的加持,就算對方有二階的靈魂類防禦技能同樣會受到影響。
為了萬無一失,白恆安緊隨著一枚枚暗器掠出,一匕首插向了郭寶瑞的胸口。
在雙狼之力的加持下白恆安速度極快,力道狠辣,就像一隻撲殺獵物的餓狼。
郭寶瑞剛從恍惚中醒來,想要順勢繼續執行剛剛腦海中的躲避,就感覺到一股股劇痛從身體各處傳來,幾乎奪走了他全部的力氣。
緊接著,他的眼前出現了一位眼神漠然,戴著奇怪麵具的男子。
他的手上有一把匕首插向了自己的心口正中,似乎十分了解人體各處。
“不好……麵具人……怎麼會……”
這是這位第八級靈道超凡者最後的想法。
之後他的屍體沒有依照物理原則後仰倒地,而是被白恆安一把抓住,邊拖入車廂之中,邊收入了儲物戒指。
不遠處那位小廝看到這一幕被嚇的目瞪口呆,但卻不敢出聲叫喊。
而周圍恰巧看到這一幕的那些人更是惶恐叫喚。
“殺人了,殺人了。”
在他們的視野中,隻看到了那麵具人的那張麵具,其它什麼都沒有看到,全部被郭寶瑞遮擋了下來。
緊接著,在場之人便看到一張麵具飛射而出,直直被一位滿臉惶恐但不敢大喊大叫小廝接住。
幾乎於此同時,車廂的後方木板炸開,一位麵戴奇怪麵具,佝僂如猿猴的人類跳車而出,然後隨手撒下來了一把沙土,消失在了原地。
周圍變的越來越喧鬧,那位幾乎參與了一半事情的小廝看著那麵麵具,有些茫然。
不過想到賈森.布洛的那件事,他試探著將麵具戴在了自己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