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這一個小小的細節,白恆安很容易就確認了這座宮殿的用途。
“九五至尊,皇宮,是那位洛子晗的皇宮,洛王朝的皇宮。”
“可根據記載,洛王朝的皇宮不應該在洛君城嗎?”
“難道這裏就是洛君城?”
一個荒唐的想法出現在了白恆安的腦海之中,久久無法消散。
他站在輝煌的宮殿之前。
似乎全部由黃金打造的大門自行打開,一道似乎來自於遠古的輝煌聲音傳入白恆安的耳中。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虛無虛氏,驕縱跋扈,執政暴戾,不得人心,洛王洛子晗,受命於天,於洛君稱帝,昭告世人……”
隨著那恢宏之音落下。
一聲聲似乎來自不同之人的聲音當即響起。
“臣等接旨!”
……
聽著這輝煌的聲音,白恆安似乎真的親身經曆了那場曆史中的登基大典。
心中一股浩蕩之氣憑空而生,似乎能俯視天下,命令蒼生。
不過很快白恆安就恢複了平靜。
平靜的走向門戶大開的宮殿,仔細端詳著宮殿中的一個個位置,以及那位於所有人之上的,刻有金龍模樣的椅子。
“這些就是上個世紀的東西嗎?建築風格與這個世紀果然很不一樣。”
這裏的建築風格給白恆安最深印象的就是奢侈。
一根根用於支撐房間的柱子,全部由黃金所製。
而且不是一般的黃金,而是曆史悠久,完全能被稱為超凡材料的黃金。
那位於眾人之上的龍椅,所用的每一件超凡材料都沒有低於第四級,一定是一件威力恐怖的道兵。
甚至有可能是一件第二級,甚至第一級的強力道兵。
“隻是有些可惜,我並不能將其帶走,也不能使用它。”
白恆安心中十分惋惜。
他已經走到這巨大龍椅旁,試著將自身靈性灌入其中。
但並沒有任何的作用。
白恆安也試了試將其搬走,但一點也搬不動它。
甚至連儲物裝備和林雨晨都無法將其收入。
“它似乎與這個宮殿是一體,而想要使用它,應該需要什麼條件,比如洛家血脈。”
白恆安仔細想著。
一邊想,一邊試著將自己能拿起的東西收入儲物裝備。
但不出所料的都失敗了。
“金山銀山就在眼前,卻絲毫也拿不走,這種感覺真是讓人痛苦。”
白恆安有些無奈的想著。
隨即坐在龍椅上,拿起了一份份放在眼前的奏折,悠閑的看了起來。
“我記在腦海中的知識你總不能給我也帶走吧!”
白恆安抱著怎麼都要帶走點東西的想法看著手中的一份份奏折。
它們上麵記載的,大多都不是什麼有用的東西。
但有一些戰報卻顯得十分有趣。
“洛王爺在南充成功抵禦住了虛無王朝報複性的進攻……”
“洛神閣下,與虛無王朝的太上皇虛無白戰於邊境,雙方皆重傷,各自退迴……”
“水族對我方發動了進攻,李世人將軍帶兵抵禦,如今形勢岌岌可危……”
原來洛子晗建立洛王朝時,被稱為洛神的那位還在啊!
也是第一級的存在是沒有壽命限製的,不被斬殺的話,依舊活著並不算出奇。
或許在整個計劃中,祂起到了相當關鍵的,第一級的強者在哪個時代應該都不會太多才對。
白恆安想著,將奏折隨手放迴了眼前的桌子上。
很快就離開了這座最為輝煌的主殿,去其它宮殿看了一看。
那些地方的東西同樣不能帶走。
不過在一間宮殿之中,白恆安發現了很多很多,之前從未見過的書籍。
那包含著各個方麵,有治國方略,有軍陣軍法,甚至有豔俗小說。
白恆安看的頗為起勁。
尤其是在看其中一本時,更是如此。
那是一本記載著虛無王朝曆史的書籍,書上記載虛無王朝一共經曆了四位皇帝。
祖皇帝在建立王朝沒幾十年之後,因為壽元原因,離開了人世。
第二任皇帝更不是什麼強大的超凡者,雖然功績卓著,但在位隻有三十來年。
第三任皇帝是第二任皇帝的叔叔輩,一位第一級的強者,也是虛無王朝能屹立世間的主要力量。
他的上位主要因為此代皇族沒有治國之才,算是暫時接任,政績更是平平淡淡,沒有任何出眾表現,也沒有任何貽害無窮的昏招。
第四任皇帝算是德才兼備,不過因為執政手法十分危害貴族利益,期間發生過好幾次的叛亂。
洛帝洛子晗就是在那個時候選擇的自立。
“這本史書評價的很是中肯啊!洛王朝的王宮居然允許這樣的史書存在。”
白恆安對於書本上的記載很是驚訝。
也因為同樣的原因對那位洛帝越發感興趣。
“不知道有這麼廣胸襟的皇帝,生前是個怎麼樣的人,而洛王朝有這麼強大的執掌者又是怎麼消失在曆史長河中的。”
“據洛子晗的生平記載,他可也是一位不會受到壽命限製的第一級強者。”
不得不說,白恆安現在真的是越來越對曆史感興趣了。
目的已經不是單純的想要找尋自己的真相,還想要知道更多曆史中的隱秘。
離開虛浮在天空之中的宮殿,白恆安再次行走在了虛無之中。
不一會又看到了一處教堂般的建築。
這次白恆安並沒有走過去,而是換了一個方向繼續向著虛空中走了過去。
對於教堂,他已經有一種本能的排斥。
這是因為那次與時間之神克萊迪.希兒昂見麵的經曆。
雖然那次的見麵白恆安獲得了想象不到的好處,但卻並沒有讓白恆安有一點的興奮,甚至時時刻刻都警惕著。
害怕時間之神再次出現在他的麵前,害怕對方可能要做的一切。
白恆安不喜歡命運被掌控的感覺。
雖然他命運似乎一直都在被別人掌控。
雖然他並沒有能力反抗那些掌控自己命運的高位者。
但他依舊會試著掙紮,為自己掙紮出一條自由之路。
當然他是有分寸的,知道什麼樣的事可以做,什麼樣的事不能做。
在規矩邊緣行走,向來是他的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