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小心,荊棘項圈便抵在摩宗的脖子上,他稍不留神便被萊托壓製住,
無論是他的山羊頭麵具還是金色的頭發(fā),
均被汗水沾濕,他此次徹底敗了,敗在對於裴繪的在乎上。
萊托輕聲地對他耳語:“乖點,我不會亂說什麼,否則我們真得撕破臉也不好!
你說對麼?我對那個什麼畫家不感興趣,
但是你要是碰我的女人,她就會死無全屍!”
摩宗心中依舊深深地鐫刻著裴繪的身影,
她的純真與美好,都是他曾經(jīng)孜孜以求的存在。
他垂下淡藍(lán)色的雙眸,用懇求的語氣說道,“萊托!我這次敗給你,
真是沒想到。我隻希望你能留她一條性命!她是無辜的,你的話決定她的生死!”
“哼!你一個主教!還會被兒女情長所羈絆?
會不會不夠冷酷!這未免太可笑!”萊托嘲諷道,眼神輕蔑。
摩宗閉上雙眼,輕歎道,“如果有人拿白橋的性命來威脅你!你允許嗎?”
萊托仿佛能感同身受道:“我不是沒有共情力的人,
也主修的是心理學(xué),但是無奈醫(yī)者不能自醫(yī)。
我也跟你一樣,是有軟肋的人,但是你現(xiàn)在對我的軟肋構(gòu)不成威脅,
所以我答應(yīng)你的承諾,不過是對你的一種恩賜,你同意麼?高高在上的摩宗大人!”
摩宗的尊嚴(yán)在此刻碎裂開,他此刻躲在自己的麵具下,也未能感到半分心安。
白橋也被押送麻將館的門口,她看著摩宗敗下陣來,
萊托正囂張地製服著他,內(nèi)心莫名地有一絲酸楚,但是也樂於見到摩宗的敗落。
隻是她極力掩飾自己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欣喜,以免顯得自己忘恩負(fù)義。
畢竟她重傷時,是摩宗親自照顧她,在此期間,摩宗並未侵犯她,
這已經(jīng)算是她對於末世大佬的最高印象。
摩宗羞憤交加的眼神與白橋複雜的眼神相撞,
他的視線不敢停留,刻意避開她,此狀在萊托看來極為有趣,他得意地嘲諷道,
“哼!你不僅僅有個白月光,還同時覬覦我的女人,怎麼樣?
讓你在乎的女人親眼見你跪倒在地的樣子,你還有勇氣說自己是摩宗麼?
裴闌,你早該下臺了。憑什麼你做老大?我也是共謀如今大業(yè)的一員,
憑什麼你分的權(quán)力最多?我出的力一點不必你少!你還各種管製我,
我真是看錯你,你自始至終就是個自私自利的家夥,不配當(dāng)我的上級!”
摩宗一言不發(fā),不想與他爭辯,他陷入抑鬱的情緒中,眉頭凝重異常。
他懊悔自己不夠果決,麵對萊托的威脅,未能保持理智,給他鑽到空子。
他擔(dān)憂白橋落在萊托手中,將會受到新的折磨,
如果自己能夠徹底忘記裴繪,就能保證白橋不被傷害。
可惜他也是個男人,對於曾經(jīng)愛過的女人,
依舊會擔(dān)心她的性命,而萊托與蕾拉聯(lián)係緊密,
他的威脅不僅僅是威脅,更會變成現(xiàn)實。
他沒法不擔(dān)憂蕾拉是否已經(jīng)知道裴繪在他心中的地位,
但是他不慎失敗後,也懊悔自己沒能保護(hù)白橋。
萊托給摩宗拷上手銬,親自押送他進(jìn)入地牢。
看著摩宗被囚禁在一張椅子上,萊托內(nèi)心忍不住地狂喜,他還帶著怒氣說道,
“哼!你想嚐嚐什麼滋味的刑具?火烙、鞭刑、夾手、淩遲?”
摩宗笑道:“恐怕你對我的恨意,遠(yuǎn)不止這幾項酷刑能消滅的,
實話告訴你,我已經(jīng)得到白橋的身體。
而且你也知道她身上有處極好看的傷疤。
那特別的形狀令我無盡的遐想,每晚我都會夢見那個疤痕以及她!
萊托迴想起他所說的傷疤,就是位於白橋胸口的櫻花形狀的傷疤,
這點令他受到挑釁,他怎麼能容忍摩宗惦記著她的身體,
他一把扯下他的山羊頭麵具,沒等摩宗反應(yīng)過來,
萊托便生生地給他一拳,摩宗的嘴角立刻腫脹起來,並且淌出鮮血!
萊托狷狂地笑起來,他緊緊地揪起他的金發(fā),讓他的臉正麵朝向自己。
“你別太得意!白橋終究都是我的女人,
她還得為我生兒育女,我們會幸福地生活下去,
而你這輩子都得乖乖地爛在這個地牢裏。
我不明白你到底怎麼了?那麼多女人你不要,
非得搶我認(rèn)定的女人,裴闌,我真是搞不清楚你到底在想什麼?
你究竟還有多少秘密?”萊托邊揪著他的頭發(fā)邊說道。
摩宗冷笑道:“我沒什麼秘密,你別亂猜忌!”,他艱難地咽下自己的鮮血,
口腔裏滿是血腥味,這令他很難受。
萊托注視著他的臉,思索一會兒後便鬆開,
轉(zhuǎn)身移步意欲離開,可隨後又改變主意,他一個轉(zhuǎn)身,箭步衝到摩宗的麵前,
掄起一拳重重地落到他的臉上,並且拎起他的衣領(lǐng)將他推到地麵上,
使勁往他的身上掄拳,摩宗被他暴揍一通,看起來快要奄奄一息的樣子。
萊托臨走前丟下一句話:“我會考慮要不要你的命!
希望你在地獄裏能夠好好悔悟自己的錯!”
摩宗癱倒在地麵,痛苦地掙紮著,不時地嘔出一灘血!
他的雙眼陰沉起來,淡藍(lán)色的瞳孔裏浮現(xiàn)出仇恨的火焰!
萊托趕緊爬上樓,徑直衝向麻將館,
直接將白橋帶到自己的住所,周圍的居民都麵麵相覷,
深感不可思議,他們看著白橋被摩宗與萊托瘋搶,
紛紛用異樣的眼光來看她,覺得她是個妖物!引得城寨不得安寧。
紫棠見到白橋被萊托帶走開始擔(dān)心起來,
她無法想象她最後的遭遇,可是她一個人沒有能力去幫助她!
萊托一把抱起白橋,不顧白橋的掙紮將她放到沙發(fā)上,
他從與摩宗對峙後,臉色便十分陰沉。
她擔(dān)憂萊托是否真得會殺掉摩宗,如果他殺掉摩宗也未嚐不是件好事,隻是她不忍見到摩宗的離去。
萊托先去浴室洗了澡,隨後便來到白橋跟前。
他迫不及待地想再次占有白橋,享受她帶來的歡愉。
此時,他臉上沒有一點妝,隻是素顏的美男模樣,
白橋直愣愣地看著他,內(nèi)心有種又羞又惱的心情。
萊托直接脫掉自己的衣服,袒露著自己結(jié)實的胸膛,他徑直撲到白橋的身上,
熱烈地吻著她,她隻感到身體的每一處肌膚幾乎都被他的吻淩虐,
並能清晰地聽到親吻的聲音,這令她十分尷尬。
她伸手抓住他的肩膀,使勁地推開他的身體,
可惜他的力氣太大,他帶來的吻又勾得她失去力氣,
他的身軀壓在她的身上,肌膚的接觸令她不由得雀躍欣喜,她開始渴望他的下一步動作。
隻是她的負(fù)疚感縈繞心頭,令她自責(zé)不已,覺得自己不該委身於惡徒。
萊托絲毫不顧及這些,強硬地拉開她後背的拉鏈,褪去她唯一蔽體的衣物。
當(dāng)她櫻花形狀的傷疤以及豐滿誘惑的軀體展現(xiàn)他眼前時,他揚起嘴角,狡黠地?fù)先ィ?br />
努力取悅於她,讓她的歡愉抵達(dá)至巔峰。白橋再次與他的身體糾纏在一起,
彼此拉扯著,不願意進(jìn)一步交流,但是又渴望彼此的身體,白橋在激情中迷醉,
短暫忘卻所有的羞恥與批判。她的內(nèi)心出現(xiàn)一個聲音,“享受當(dāng)下!一切都不重要!”
萊托輕撫著她的背,深情地說道,“我想你懷上我的種!給我生個吧!”
白橋沒有迴應(yīng),但是心裏出現(xiàn)一絲期待,隻是這份期待被羞愧感所籠罩。
不知道折騰多久,萊托終於肯停下來,
她的雙腿圈在他的腰間,不時的摩擦令萊托更加的興奮。
倆人精疲力盡地睡在沙發(fā)上,萊托則躺在白橋的胸前,酣睡起來,白橋臉頰紅潤,
也嬌羞地睡著。瞇了一會兒,赤裸的倆人隻覺得涼颼颼的,於是便起身來到浴室,
放上滿滿一缸溫?zé)岬脑∷瑴?zhǔn)備痛痛快快地泡個澡。萊托橫抱起她,
帶著她一起進(jìn)入溫?zé)岬脑〕匮Y,倆人都麵紅耳赤、心跳加速,白橋心髒每悸動一下,
從丹田部位便能生起一股電流,直接衝到她的天靈蓋,帶給她極大的滿足。
萊托溫柔地吻著她,從脖子、鎖骨、胸口等其他部位,
不厭其煩地吻著她,令她渾身酥酥麻麻的,
仿佛靈魂出竅一般。萊托得意地對她耳語道,“你還是喜歡我的身體吧!白橋!”
白橋輕輕地哼一聲:“嗯!”萊托喘了一下粗氣,
繞到她的背後,緊緊地?fù)ё∷、愛撫著她?br />
萊托為白橋擦幹身體,並將她抱到床上,換上自己的浴袍後,
便將沙發(fā)與地麵上淩亂的衣衫收拾起來,扔進(jìn)洗衣機裏清洗。
他對自己的手下說一句:“我需要一些燒雞與蔬菜餅,盡快打包送來!”
沒一會兒他和白橋便一同享用起美味,萊托邊吃邊詢問白橋,
“說實話,你跟摩宗在一起都做些什麼?比如什麼體位?
還有你跟他的體驗與跟我的有什麼區(qū)別?你更喜歡哪個的?”
“我。。。。。。跟他沒半點關(guān)係!”
白橋生氣地解釋道。萊托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滿不在乎地說道,“你就照實話說,
我不會把你怎麼著,畢竟你還得給我生孩子呢!”
白橋皺起眉頭,悲憤地說道,“真得沒有!
他。。。。。。隻是為我洗過澡,其他的沒有做過!
萊托雙眼漸漸地泛紅,雙拳緊攥著,
仿佛下一秒就得重重地砸向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