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輕塵伸手摸了摸歐陽詩夢的臉頰,“你沒聽錯,我說帶你迴去看看歐陽城主!”
“哼,剛剛還說咱爹,現在就變成歐陽城主了!”
“我那不是想讓你聽清楚一些嘛!”
歐陽詩夢在莫輕塵胸膛上拍了一把,“你真打算帶我迴去?”
莫輕塵歎道:“其實前段時間我就打算帶你迴去來著,隻不過我被派去執行了任務,才拖到了現在。”
歐陽詩夢又是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走?”
莫輕塵迴道:“當然是現在就走啊!”
“現在?”歐陽詩夢愣了下,這好像是要迴她家,怎麼對方比她還急?
莫輕塵見此,說道:“如果你要是不想趕夜路,我們今晚好好聊聊天,明天再快馬加鞭迴去也行。”
歐陽詩夢搖了搖頭,“不,你說的現在就走嘛!”
“我現在就收拾東西,等下向錢姐姐道別後,就立馬出發!”
莫輕塵見歐陽詩夢開開心心的收拾著東西,視線也是被其對方後身吸引。
對方半躬著腰之際,衣裙被收緊,身體的嬌翹的曲線立馬明顯了不少。
他看的心裏癢癢的,於是慢慢走了過去,靠在了對方身上。
歐陽詩夢被對方這一貼之下,立馬輕吟了一聲。
隨後,將嬌翹略微收了收,但對方卻是跟了上來。
兩人也是貼的更緊了一分,這讓歐陽詩夢對莫輕塵的感覺更加的明顯。
“呀…,你別…我們不是…要迴去嘛!這馬上…都要走了……”
莫輕塵攬住對方的腰肢,雖然未褪去負累,但這樣在輪廓上輕輕遊移,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沒事,我們晚些…出發也是一樣的……”
歐陽詩夢知道若是她這就從了對方,那必定會耽誤很長時間,說不得就要到天亮。
雖然她也不是不願意,但那樣一來她能在家待著的時間就變短了。
畢竟對方是宗門子弟,不可能長時間在外,最多也就是陪她迴去住個三四天而已。
歐陽詩夢抓住對方要探入她衣襟之中的魔爪,略微扭動了下身體。
“夫君…別現在嘛!我們…在迴去的…路上也可以的嘛………”
莫輕塵聞言,想了想,好像是這個道理。
他們這一路迴去,夜深人靜的,在馬背上肆意馳騁,即便遇到人也不容易被發現,想想就刺激。
莫輕塵親了下歐陽詩夢的臉頰,“那就迴去的路上再親密!”
歐陽詩夢被鬆開,也是立馬整理好了東西。
其實也沒什麼好整理的,除了幾件衣物外,多是一些她在村裏閑逛時給家裏人買的禮物。
兩人出了門,找到了錢靜怡,說明了來意。
錢靜怡聞言點了點頭,“詩夢來的時間不短了,也是時候迴家看看了。”
她說著將一塊玉牌交給了莫輕塵,“你自己去領一匹靈馬,路上小心一點,照顧好詩夢。”
莫輕塵接過東西點了點頭,“姐姐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我們走了。”
隨後兩人出了院子,直接前往了村邊的靈馬場。
有著錢靜怡給的玉牌,兩人自然是暢行無阻,順利的來到了馬場之內。
莫輕塵看向馬廄,就見上次與他一同出行的靈馬正在進食。
他笑了笑,隨後對著靈馬吹了聲口哨。
那靈馬抬頭看了過去,其看清來人後,那本是不斷咀嚼食物的嘴巴也停了下來。
隨後,立馬立馬將頭低了下去,裝出了一副沒看到莫輕塵的樣子。
莫輕塵直接牽著歐陽詩夢的手走了過去,然後伸手拍了拍馬槽。
“別逼我動手啊!”
靈馬聽到這話,立馬抬頭看向了莫輕塵叫了聲,咧開馬嘴露出了兩排長好的牙齒,滿是討好之意。
也不知它是真聽懂了莫輕塵的話,還是感覺到了對方話語之中的殺氣?
莫輕塵將靈馬牽了出來,隨後抱著歐陽詩夢翻身上馬。
歐陽詩夢靠在莫輕塵懷裏,“不多要一匹嗎?”
莫輕塵說道:“一匹就夠了,不是說好了路上要…嘿嘿嘿……”
“啊?”歐陽詩夢當時也就是說說,哪成想這都過了近一刻鍾了,對方竟然還記得這事。
而莫輕塵也是對靈馬說道:“上次的地方,你應該還記得吧?”
靈馬嚎了一聲,還點了點頭。
莫輕塵也是下達了指令,“出發!”
隨即,靈馬飛奔出了馬場,向遠處飛奔而去。
待遠離村子之後。
莫輕塵便開始不安分了起來,親吻著歐陽詩夢的臉頰,把控著對方的良心。
歐陽詩夢根本阻止不了,不過片刻時間眼神就已經迷離了起來。
她也是有些想,但這在馬上,如此的顛簸,何以慰藉彼此?
“夫君…不要…等迴去後……,我難受…快忍不了了…”
莫輕塵笑了笑,隨後一手攬著對方的腰肢,將人抱了幾分。
隨後,另一手放在了嬌翹之間。
“忍不了,可以不用忍,我們現在就可以解決一下問題!”
歐陽詩夢還未來得及迴話,其衣裙後方就被靈氣所破壞,多了個口子。
“夫君…你不是想…在馬上吧?”
莫輕塵笑了笑,“不是不可以啊!”
歐陽詩夢臉色通紅,這要是被人知道的話,那她可怎麼見人?
“夫君,不行的,太晃了!”
莫輕塵吹了聲口哨,靈馬的速度下降了一些,但馬背上也是立馬平穩了許多。
而他也是趁此機會,慢慢的靠近向了前方的口子,順利的湊向了歐陽詩夢。
“夫君,你……”歐陽詩夢沒能阻止。
在對方一步一去之下,也是緊緊抓住了對方抱著她的手臂。
莫輕塵見對方慢慢進去狀態,將雙腿提起了些,曲膝放平與馬背同高,隻為讓對方坐的更舒服一些。
當然,也是為了之後的享受。
莫輕塵讓歐陽詩夢坐好,隨後又是一聲口哨。
下一秒。
原本平穩的馬背再次顛簸了起來,且比之前更加的晃蕩。
歐陽詩夢在馬背的起落、顛簸之間,眉頭立馬皺了起來。
“啊,不行的,我…唔……”她想說話,但其在一下下深深的刺痛中,根本無法有效的組織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