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靈馬的助力,省去了莫輕塵很大的功夫,其隻需要抱著歐陽詩夢防止對方掉下去即可。
而歐陽詩夢則是在一路顛簸之中,苦苦掙紮。
……
近半個時辰後。
靈馬總算是跑的平穩了許多。
但歐陽詩夢經過這一路卻是累的差點暈過去。
由於在靈馬之上,根本沒法自己控製,這讓她有了更加深切的感受。
她一度覺得比之兩人初嚐試時還要難以承受。
而這一過程中,其頭發與衣服已經被顛的十分散亂。
歐陽詩夢緊緊抱住莫輕塵的脖子,身體還有些發顫,帶著哭腔說道:“夫…夫君,我再也不想…這樣了……”
莫輕塵聞言,搖了搖頭,這怎麼行?
這麼刺激的事情,哪能就幹這麼一次?
但這一路也確實辛苦了歐陽詩夢,他也是有些於心不忍的。
於是乎,莫輕塵說道:“這次太顛簸,是因為靈馬跑太快了,下次讓它慢點就是了。”
“我已經有了心得體會,之後不會這樣了,一定讓你舒舒服服的坐在馬背上。”
而後,莫輕塵雖然又搭起了帳篷,但鑒於之前那半個時辰就勞累了歐陽詩夢三四次,還是忍了下來。
……
一日,後。
清晨。
莫輕塵終於是帶著歐陽詩夢來到了安樂城之外。
歐陽詩夢看著遠處的城門,一時間竟是有些想哭。
一來是她想家了。
二是昨夜那半個時辰,實在是讓她吃盡了苦頭。
莫輕塵見歐陽詩夢苦著臉,捏了捏對方的臉頰,“是我不好,等進城後,我再好好補償你。”
歐陽詩夢一聽這話立馬搖頭,她哪能不知道莫輕塵說的補償是什麼意思?
莫輕塵笑了笑,“好了,趕緊換身衣服,我們這就進城。”
兩人下了那,走入道路一旁的樹後,換了身衣服。
莫輕塵看著換下的衣物,搖了搖頭,“這衣服就是不耐用。”
歐陽詩夢見此,立馬臉頰發紅,那哪能怪她,昨夜實在太過激烈了些。
“哎呀…你快收起來!”
莫輕塵閃過對方的手,“你害羞啥,我又不會笑話你。”
兩人說著話,走了出去,直接騎馬來到了城門之下。
雖然城中兇案已經真相大白,但事情過去並不久,再加上又是清晨,所以進出城的人並不多。
就連城門處的守衛都還有些昏昏欲睡。
其中一個守衛看向兩人,“還不下馬接受檢查!”
莫輕塵搖了搖頭,歎道:“你看看,他們不認識我也就算了,竟然連你也不認識。”
“等下,你去找咱爹說說,得扣他們俸祿才行!”
歐陽詩夢說道:“人家是女孩子,平時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又不是所有人都見過我。”
莫輕塵聞言,忍不住笑了下,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呢?
“你喜歡舞刀弄劍,哪是走正門的人,平時出去都是翻牆出去的吧?”
“你…你胡說,我才沒有。”
歐陽詩夢輕咬著嘴唇,還真被對方給說中了。
她爹就她這麼一個女兒,平日裏自然極為愛護,出門之時身邊自然時刻有護衛跟著。
她想一個人偷偷出去,可不就得翻牆嗎?
莫輕塵笑道:“為夫還能不知道你什麼樣嗎?”
“哎…討厭……”
莫輕塵說道:“你昨晚可不是這麼說的!”
其說話間,也是在對方了臉頰上親了下。
……
而那說話的守衛看著兩人,眉頭挑了起來。
這兩人在馬上竊竊私語也就算了,竟然還要卿卿我我,也太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喂,你們倆幹甚呢?還不快下馬接受檢查!”
守衛語氣十分嚴厲,他也就是看兩人年歲不大,否則這會都喊人給扣起來了!
當然了,他也是見兩人錦衣華服、氣質不俗,就連胯下的馬匹都不拿正眼看人,這才壓著心裏的火氣。
萬一這哪家的公子哥、大小姐,他可惹不起。
而歐陽詩夢與莫輕塵也並未下馬。
歐陽詩夢直接說道:“我叫歐陽詩夢,我父親是歐陽興。”
“你就是叫天……”守衛話音一頓,隨即眼神慢慢變化,他們城主好像就叫歐陽興。
而其他守衛聽到這話後,眼神與臉色立馬也變了。
然後,一眾人立馬上前行禮。
“屬下等拜見小姐。”
不遠處還有一個胖子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
其他人甲胄在身,都是半跪。
朱山一個胖子,那是兩腿都跪在了地上,一拜之下,那整個腹部直接貼在了地麵上。
之前守衛頭子與守衛就是因為在某個大人物進城的時候衝撞了對方一下,然後前幾天就被城主隨意找了個理由調去打掃茅廁了。
朱山可不想步前任的後塵,其頭重重的磕在地上,與地麵久久未曾分離,十分的誠惶誠恐。
“屬下朱山,不知小姐迴來,未能恭迎,還請小姐恕罪。”
歐陽詩夢對此不怎麼在意,這些人不過是盡忠職守,況且又都沒見過她,更不知道她要迴來,自然不會怪罪。
“都快起來吧!”
朱山聽到歐陽詩夢聲音之中並無責備之意,這才起身,“多謝小姐寬宏大量。”
歐陽詩夢看著一眾守衛,說道:“你們愣著幹什麼,都讓開啊!不然,我們怎麼進城啊?”
朱開立馬轉身,就看到一眾手下還圍在附近。
“一群蠢貨,還不快給小姐讓路!”
“是。”
一眾守衛立馬退向了一旁。
而靈馬不等莫輕塵開口,直接邁動馬蹄,跑進了城內。
朱山看著兩人進城後,這才徹底鬆了口氣,隨後不滿的看向一眾手下。
“一個個的怎麼都這麼蠢,以後都給我機靈點!”
“是。”一眾守衛立馬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