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靈兒滿血複活,又變成了元氣滿滿的少女。
“走,我們?nèi)プ⑷藘词郑揖筒恍帕耍撸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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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凡卻是笑著淡然道。
“不要著急,我們在這裏守株待兔,保證你能抓住兇手!”
靈兒眼睛頓時一亮,喜笑顏開確認道。
“真噠?!”
白凡輕輕頷首,靈兒卻突然想起來。
“你怎麼知道兇手會在這裏?”
白凡神秘一笑,搖搖頭道。
“天機不可泄露!”
靈兒見他神神叨叨的模樣,撇了撇嘴,嘟囔著。
“不說就不說,小氣鬼,略!”
相處時間久了,靈兒俏皮的一麵逐漸展露出來,好在她即便是調(diào)皮,也隻會讓人覺得更可愛了。
此時,夜色已濃。
辛苦勞作了一天的百姓,大多迴到家中,享受天倫之樂。
可仍有人躲在黑暗下,潛蹤躡行。
永定坊65號,白虎小隊已安排人,將此地方圓百米團團包圍。
篝火熊熊燃燒,赤紅火苗竭力朝遠處延伸,似要驅(qū)散無盡黑暗。
黝黑的小巷中,腳步聲由遠及近。
“什麼人?!監(jiān)察司辦案,止步!”
一般人聽見嗬斥,要麼闡明原由,要麼轉(zhuǎn)身離去,可這次明顯不一般。
嗒嗒嗒
腳步聲在寂靜中迴蕩,來人不發(fā)一言,不緩不急,朝前方一點點逼近。
鏘
“有人靠近,戒備!”
長刀出鞘,緊張的氣氛瞬間彌漫開來。
鏘
鏘
鏘
接二連三的寒刀鋒鳴,讓場麵變得肅殺起來。
咚
大地發(fā)出沉悶的聲響,緊接著一道肥胖的身影,以常人難以企及的速度衝上前來。
守衛(wèi)的監(jiān)察使反應不可謂不快,蓄勢已久的長刀下劈,月牙刀光眨眼間抵達來人近前。
就在監(jiān)察使以為大勢已定之時,來人一個滑鏟,險之又險的避開這淩厲寒光。
可來人的前進之路並沒有就此通暢,更多刀光血影,從四麵八方朝他襲來,讓他隻能狼狽躲閃。
與此同時,五位監(jiān)察使衝到他麵前,將他包圍。
他不過一介凡人,隻是在不知名力量的加持下,才讓他有了人仙肉身。
麵對五位訓練有素的監(jiān)察使,轉(zhuǎn)瞬間便被打斷四肢當場羈押。
嗒嗒
就在眾人以為任務完成的時候,腳步聲再次從小巷中傳來。
無獨有偶,其他兩個節(jié)點,也陸續(xù)有人前赴後繼地衝擊包圍圈。
大戰(zhàn),正式開始!
某處高樓,蕭綸和玄武小隊居高臨下,俯瞰三處節(jié)點。
“果然,玉簡是對的!”
舞婕眸中閃爍幽光,穿破黑暗,將一切盡收眼底,確認了玉簡的真實性,新的疑惑又湧上心頭。
“可是,為什麼這些人不要命的衝擊包圍圈?”
蕭綸雙手負背站在最前沿,眸光幽幽凝視源源不斷的襲擊者,沉聲道。
“這就需要你們?nèi)フ{(diào)查了,若是有人暗中控製,優(yōu)先解除控製,能殺則殺!”
玄武小隊齊聲領命,在許安祁帶領下,調(diào)轉(zhuǎn)法力飛身朝最近的永定坊趕去。
還未飛出幾丈,蕭綸厚重的低音從身後傳來。
“一切,小心。。。”
蕭汶知道,這句話更多是對他說的。
他們此行更容易遇見幕後之人,相對的也就更加危險。
如果有選擇,蕭綸也不想自己大哥唯一的後代冒險,可如今的局勢,他們玄武小隊義不容辭,他也隻能強壓心中擔憂,畢竟在其位謀其政!
他們蕭家沒有貪生怕死之徒!
蕭汶沒有迴話,腳步未停跟隨眾人飛掠而去。
全速前進下,不過十幾息五人便到達永安坊。
三下五除二,控製住三個襲擊者。
“目光呆滯,沒有表情,凡人之軀爆發(fā)人仙威能,附和被人操控特征。
吳騫,你檢查有沒有陣法、符文。
郭哥,你來看一下有沒有寄生物。”
許安祁快速判斷,果斷安排,吳騫和郭兌立刻一人抓過一個襲擊者檢查起來,他自己則以元神探察襲擊者靈魂。
舞婕、蕭汶不用吩咐,手持雁翎刀,一左一右護持著三人後方。
吳騫無視襲擊者嗷嗷的無意識啃咬,拉開他的衣領,胸口上墨青色的妖異紋路映入眼簾,於是連忙提醒道。
“胸口有異常!”
郭兌如法炮製,撕開襲擊者衣領,同樣的紋路如同深淵的觸手,要將世間美好拽入地獄。
“同上!”
許安祁原本已進入混沌的紫府,聽見兩人的聲音也直接放棄探尋,但他沒有撕開襲擊者的衣服,因為她是一個婦人。
“舞婕,你來!”
舞婕聞言收刀歸鞘,先是看了另外兩個襲擊者胸口的紋路,再輕輕翻開婦人的衣角,山穀處青色藤蔓已攀上高峰。
“一樣!”
舞婕將衣角狠狠拉上,瞪了她一眼,心中暗罵她不要臉,頂著這麼碩大的峰巒,被綁住了還不安生,扭來扭去的勾引人。
許安祁此時已經(jīng)來到吳騫身邊,靈力從他手指流出,轉(zhuǎn)輾流進襲擊者胸膛。
在他的感知中,襲擊者心髒已經(jīng)遍布纖細的絲狀物,隨著深入,他推翻了之前的結論。
這根本就是一株樹苗,在襲擊者心髒紮根,樹根已經(jīng)將心髒鏤空,並且蔓延至全身。
也就是說,他們完全被寄生控製了,即使解除控製,若無仙丹妙藥,也是身死道消的下場。
“該死的!”
得出這一結論,饒是以許安祁的沉著冷靜,也不由脫口而罵。
可罵人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他隻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含著怒意問道。
“城中有什麼特異的植物?”
吳騫迴想了一下,略微遲疑道。
“我隻記得天香樓後院那棵海棠樹不凡,可其他監(jiān)察使調(diào)查過了,那是天香樓老板自己用靈液澆灌的,應該沒問題吧?”
其他人也表示,沒聽過還有什麼別的特異植物。
許安祁站起身子,眼眸微瞇遠眺那棵參天海棠,聲音冷冽道。
“有沒有問題,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話音未落,身形已經(jīng)在十丈開外,四人也是緊隨其後。
酒樓裏,白凡親眼目睹五人飛進天香樓後院,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低聲道。
“來了!”
靈兒本就活潑,早就按捺不住了,此刻聽白凡的話,立馬噌的站起來,拉著白凡道。
“快走快走,我們?nèi)ププ∷ ?br />
看得出來,她理解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