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行,到時候就天天陪著我吧!”孫晴晴笑嘻嘻的迴應道。
“那肯定沒問題!~”
天義集團的工地,工人們正有條不紊地忙碌著。塔吊揮舞著長臂,吊運著建築材料,攪拌機嗡嗡作響,一切看似秩序井然。付東穿梭在各個施工區域,仔細檢查著工程進度和安全設施。突然,他的手機響了,是安保隊長打來的電話。
“付工,剛剛發現幾個形跡可疑的人在工地周圍徘徊,我們上前詢問,他們神色慌張,迴答得前言不搭後語,很像是來踩點的! 安保隊長的聲音透著警惕。
付東心頭一緊,立刻說道:“密切關注他們的動向,絕對不能讓他們靠近工地。通知所有安保人員,提高警惕,加強巡邏,一旦發現異常,馬上采取行動。另外,準備好監控錄像,要是這些人有什麼不法行為,這就是證據!
掛了安保隊長的電話,剛想給陳默打去電話,突然想到李昂昨天給自己說,今天有事找他,趕忙撥通的李昂的電話。
“李總......”付東把剛才安保隊長給他說的事又敘述了一遍。
“繼續加強安保,另外通知其他工地,讓他們也一樣,多轉轉。確保工程順利進行!崩畎航淮。
付東立刻答應下來,馬上開始安排下去。
李昂則是給陳默打去打去電話。陳默現在已經到了醫院,剛取完號等著孫晴晴的檢查。
此時電話響了,一看是李昂,便接了電話。
“怎麼了老四?”
“工地那邊發現幾個形跡可疑的人,疑似來踩點的,付東已經在安排加強安保了。” 李昂語速飛快。
陳默終於知道自己心不在焉的問題出在哪了,微微一笑,“果然,現在心裏的石頭落地了,也不這麼堵了,你那邊怎麼安排的?”
陳默沒有著急安排李昂怎麼做,而是詢問他是怎麼做的。
李昂想了一下,說道:“聽付東說,看到的那幾人不是本地口音,我讓之前道上的哥們去查了,看看最近有誰接到了針對咱們的活!
陳默笑了笑,說道:“還用查嗎?多明顯。”
李昂也是恍然大悟,“我知道怎麼辦了!”
二人掛斷電話,李昂也是開始了著手布置。
晚上,在工地外不遠處的一輛麵包車上,三個男人正緊緊盯著工地的一舉一動。為首的光頭男啐了一口,罵道:“媽的,這工地安保怎麼突然這麼嚴,兄弟們,今天怕是難下手了! 旁邊染著黃頭發的男人撓撓頭說:“光哥,要不咱撤吧,這要是被抓住,可吃不了兜著走。” 光頭男瞪了他一眼,“撤?崔老板給了那麼多錢,活兒還沒幹就撤,咱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再等等,等天黑了,他們安保鬆懈些,咱們找機會溜進去!
隨著暮色愈發深沉,工地的安保燈光依次亮起,強烈的光線將四周照得亮如白晝,使得暗處窺探的光頭男等人愈發焦躁不安。
“光哥,都這麼亮了,咋進去?” 坐在後排一直沉默的瘦高個終於忍不住開口,聲音裏帶著明顯的怯意。光頭男狠狠拍了下方向盤,“慌什麼!再等會兒,他們巡邏總有疏忽的時候! 他嘴上雖強硬,心裏卻也沒底,看著工地裏穿梭不斷的安保人員,知道這次任務遠比想象中棘手。
過了大約二十多分鍾,車上的幾人都快睡著了,工地內的幾盞燈光突然熄滅。
光頭男瞬間來了精神,猛地坐直身子,雙眼緊盯著工地!靶值軅,機會來了!肯定是他們電路出問題了,趁現在趕緊行動!” 他一邊說著,一邊迅速打開車門,率先跳了出去。黃頭發和瘦高個對視一眼,也急忙跟在後麵。
三人貓著腰,借著黑暗的掩護,快速朝工地西北角的圍牆摸去。光頭男掏出那根帶鉤的繩索,用力一甩,鐵鉤穩穩地勾住了圍牆頂端。他手腳並用,率先往上攀爬。黃頭發和瘦高個也緊隨其後。
光頭男率先翻過圍牆,雙腳剛一落地,便聽到一陣輕微的 “滋滋” 聲,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道電流瞬間擊中他,讓他渾身一麻,直接癱倒在地,嘴裏發出痛苦的呻吟。
“光......”黃頭發的哥字還沒出來,跟光頭一樣,“滋滋”聲響起,黃頭發和瘦高個也同樣癱倒在地。
李昂叼著煙從一旁出現,看著三人,往地上吐了口痰,麵無表情的對著安保隊長說道:“腿打斷,連夜去趟浮宮,給他們仨扔門口去!
“是!李總!北0碴犻L給李昂敬了個禮,向他保證道。
安保隊長向後招了招手,幾個身強力壯的保安走了出來,架起三人,其中一人從地上撿起一根鋼管,朝著光頭男的腿彎處狠狠砸下!皢U嚓” 一聲,在寂靜的夜裏格外刺耳,光頭男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身體在地上不停地扭動。
黃頭發和瘦高個嚇得臉色慘白,剛想求饒,鋼管便如雨點般落在他們腿上,兩人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在工地外迴蕩。
處理完這一切,保安們將三人拖上車。李昂看著車子遠去的方向,拿出手機撥通了陳默的電話。
“三哥,崔浩源派來的人已經解決了,按您的吩咐,給他們點顏色瞧瞧,現在正往浮宮建築送呢!
電話那頭,陳默沉默片刻,說道:“做得好,不過現在別弄出人命,我們現在處於關鍵階段,幹淨利落點就行了。”
此時,在浮宮建築公司,崔浩源還在辦公室裏焦躁地等待消息。他不停地在房間裏踱步,時不時望向窗外,眼神中滿是焦慮。“這都多久了,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那些人不會是失手了吧?”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推開,張久江神色慌張的闖了進來,“崔總,不好了,那三個人,腿被打斷了,現在被扔在了公司門口。”
崔浩源聽到這話,猶如被一道驚雷劈中,瞬間呆立在原地,臉上血色全無!澳阏f什麼?腿被打斷了?” 他聲音顫抖,近乎嘶吼地質問張久江,雙眼瞪得滾圓,仿佛要將對方生吞活剝。
張久江被嚇得一哆嗦,差點癱倒在地,艱難地點了點頭,聲音帶著哭腔:“崔總,千真萬確,保安已經把他們抬進來了,一個個疼得死去活來,話都說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