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鳳,走到陳霄身前:
“陳少俠,如此就麻煩你們了,你們可千萬要救迴譽兒啊,倘若你們說理說不通,那個老叫花子實在是不肯放人的話,你就將之前給我看的那四句偈語說給他聽,想來他應該會明白怎麼迴事兒的!
陳霄想了想看向段正淳:
“嶽父大人,若是真的同意我跟他說出實情,或許我可以讓他放棄作惡,以後在天龍寺出家也不是不可能的!
段正淳眼睛一亮,頓時開心的說:
“好好好,倘若你辦成此事,算是我大理皇室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
陳霄自信的笑了笑:
“好,事不宜遲,抓緊開席,讓我和婉兒吃飽了,這就出發吧,遲則生變!
刀白鳳連連點頭:
“對對對,不擺宴了,快上菜給二位填飽肚子要緊。”
木婉清吃飯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什麼:
“爹爹,之前和譽哥哥騎來的那匹黑玫瑰是我的馬,麻煩爹爹讓人幫我們把馬給喂一下,從這裏到無量山萬劫穀,差不多要跑馬一天,很是消耗馬力的。”
段正淳點頭,連忙叫來手下去給兩人的馬匹臨時加一頓精飼料。
兩人這邊填飽肚子,馬匹也都已經準備好了。
兩人在段正淳刀白鳳的相送之下,飛馬朝著無量山萬劫穀去了。
當夜,兩人還是沒有趕到地方。
一天的路程又豈是半天能跑的到的,不過陳霄沒有趕夜路的習慣。
在陳霄的建議下,兩人就在官道旁的林子中搭上了一個帳篷就準備過夜了。
木婉清驚訝的看著陳霄不停地往外拿東西,零零碎碎的就不說了,讓她感覺不可思議的是帳篷這種大的東西,陳霄是怎麼藏起來的呢。
“陳郎,你這是怎麼做到的啊。竟然可以憑空變出這麼多東西。之前我就想問了,你經常憑空變出一把寶劍,到底是怎麼迴事兒。”
陳霄笑了笑:
“這個叫做須彌芥子,這個世界上隻有你相公有這樣獨一無二的技能,目前我隻把這個事情告訴了你,婉兒可千萬不能出賣夫君哦!”
木婉清頓時感動的不行:
“陳郎,你竟然如此的信任婉兒,婉兒愛死你了。”
陳霄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
“那婉兒要如何愛我呢?”
木婉清臉色頓時紅霞一片,但是她還是抑製不住自己的感情,激動地撲進了陳霄的懷裏,瘋狂的獻上了自己的香吻。
陳霄也感覺到了異常的刺激,在這荒郊野地之下,皎月當空,微風習習。
四周蟲鳴蛙聲一片。
兩人就這樣在帳篷外,旁若無人的相互擁抱著彼此。
火熱滾燙的體溫炙烤著兩人彼此相愛的真心。
陳霄漸漸開始不老實的想要更進一步。
木婉清連忙婉聲請求:
“陳郎,迴帳篷!
陳霄自然不會駁了美人請求,一時間在這蟲鳴聲不斷的林子裏,譜寫出了一篇陌生的樂章。
有了陌生樂章的加入,這片生機盎然的林子也不顯絲毫的突兀。
反而成就了一幅美好的林間夜景。
翌日
天光大亮,木婉清依偎在陳霄的懷裏:
“陳郎,你說我是不是很快就會懷孕。吭蹅儸F在還沒有結婚,我要是現在就懷孕了,到時候婆婆會不會嫌棄我?”
陳霄內心有點尷尬,你哪來的婆婆哦,仔細想了想,為了給木婉清提前打一下預防針,隻能適當編些接近真相的話了。
他抱著木婉清的嬌軀,一手還握著人家的良心動情的開始編瞎話:
“婉兒,其實我的爹娘都已經不在了,我娘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病故了,我爹也不怎麼待見我。
去年也徹底的不在了,我爺爺根本就不知道我這個私生子的存在,咱們在蘇州的時候,我隻是為了盡快治好傷勢,才虛張聲勢的利用了爺爺的名頭。
你和秦師傅都隻是我順帶給騙了的人,婉兒,你會不會怪我騙了你。”
木婉清轉過身看著陳霄的眼睛:
“陳郎,我愛的是你這個人,並不是你的家室,不管你的家庭是個什麼樣的,我木婉清這輩子都是你的人,陳郎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好嗎?”
陳霄被木婉清的懂事兒,給感動的不得了,一時間情欲大漲,一場清晨莫名其妙的遭遇戰就這樣打響了。
都怪木婉清太懂事兒,這一下就耽誤了一個上午的時間,當雙方分出勝負,都已經可以吃中午飯了。
陳霄從空間中拿出飯菜,兩人美美的吃上一頓,這才開始重新上路。
這一次,兩人兩騎終於在半下午的時候趕到了無量山萬劫穀。
兩人熟練的在段字上邊敲擊三下後,就旁若無人的走了進去。
再次來到曾經見到鍾萬仇甘寶寶的木樓外。
遠遠地就能聽到段延慶那很有辨識度的腹語聲,以及嶽老三那咋咋唿唿的聲音。
陳霄木婉清徑直走進大堂,此時正手舞足蹈吹牛逼的嶽老三頓時像是見鬼了一樣的指著陳霄:
“老老老,老大,就是這個人把我打傷擒住的,他還讓段譽那個小子吸了我的內力,老大你可要給我報仇!”
此時鍾萬仇驚訝的看著陳霄:
“你和木婉清不是在準備婚禮嗎?怎麼跑到大理國都去了,打死了南海鱷神的徒弟不說,竟然還敢囚禁南海鱷神。
真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武功了得啊。”
陳霄笑了笑:
“鍾穀主過譽了,我們殺孫三霸的時候,也沒想到這人就是嶽老三的徒弟啊,那人太菜了,沒有實力不說,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調戲我的婉兒,都沒等到我出手,婉兒隻是一劍,那家夥就死了。
一點也不經打,嶽老三找上門報仇要殺我愛妻,我自然不能讓他得逞。
沒想到這個南海鱷神名聲不小,實力真的一般般,我讓他三十多招沒還手,他都打不到我,最後我隻是輕輕踢了他一腳,他就岔了氣,你說這能怨我嗎?”
鍾萬仇驚訝的看著嶽老三,嶽老三神色尷尬的有些無地自容,畢竟沒打過就是沒打過。
他還不屑在當事人的麵前虛報戰功。
再說陳霄說的也是事實,他也無話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