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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風(fēng)寨的議事廳內(nèi),火塘裏的鬆木劈啪作響,火星子蹦上繪著狼頭圖騰的牛皮帳。夏真將花娘放在主位旁的軟榻上,她蒼白的臉頰終於泛起些血色,腕間銀鈴隨著唿吸輕響,像是毒霧中蟄伏的蛇信在試探風(fēng)向。


    “主人,三宗此次行動的調(diào)令確實蓋著大皇子印信。”蘇影卸去易容,露出素白麵容,指尖在獸皮地圖上點出三個紅點,“但奇怪的是,蒼梧宗密卷裏夾著半片西域‘幻蝶蘭’花瓣——這種毒花隻在焚心門後山生長。”


    聶楓猛地一拍桌案,血河刀在地麵投下森冷陰影:“定是那老小子玩借刀殺人!先讓三宗當(dāng)槍,事成了吞千毒穀,敗了便嫁禍焚心門。”他忽然瞥見軟榻上的花娘睫毛顫動,立刻壓低聲音,豹紋護腕下的疤痕隨著肌肉繃緊而發(fā)亮。


    “小弟弟身上的‘牽絲引’...還疼麼?”花娘忽然睜開眼,指尖勾住夏真的袖口,腕間銀鈴發(fā)出細(xì)碎的蜂鳴。她望著他手腕上淡青色的針孔,唇角勾起狡黠的笑,“別擔(dān)心,姐姐用赤練蛇的逆鱗血給你淬了毒引,現(xiàn)在呀,穀裏的萬毒見了你...都得繞道走。”


    夏真反手扣住她脈門,發(fā)現(xiàn)她體內(nèi)的毒脈竟在自行運轉(zhuǎn),千毒真經(jīng)的氣息與混沌劍體隱隱共鳴:“你吞了真經(jīng)絹帛,現(xiàn)在是打算把我也煉成毒人?”他指尖劃過她掌心的毒紋,忽然察覺那些紋路與係統(tǒng)新解鎖的“毒經(jīng)推演”界麵完全吻合。


    花娘忽然翻身坐起,紅衣滑落在肩頭,露出頸側(cè)新結(jié)的毒痂:“小公子可真沒良心~”她從夏真腰間扯下玄鐵劍鞘,指尖在鞘身上遊走,劍鞘表麵竟浮現(xiàn)出細(xì)小的毒紋,“瞧見沒?你的劍鞘吸了我十年的蝕骨紅蛛毒,現(xiàn)在呀...比我的骰子還毒三分呢。”


    議事廳的木門突然被撞開,一名臉上纏著紗布的漢子踉蹌著闖入:“大寨主!後山關(guān)押的三宗奸細(xì)...都、都死了!七竅流著黑血,像是被萬毒入體!”


    花娘懶懶地晃了晃手腕,銀鈴響聲裏帶著幾分得意:“他們呀,中了我的‘夢蝶蠱’。睡著的時候夢見自己在百花樓喝花酒,醒過來就發(fā)現(xiàn)舌頭被毒蝴蝶啃光了~”她忽然湊近夏真,溫?zé)岬倪鬟^他耳垂,“不過小弟弟放心,姐姐給你下的是‘牽絲引’,斷了絲線...我可比你疼百倍呢。”


    夏真耳尖發(fā)燙,猛地站起身,指尖掐了個劍訣平複紊亂的內(nèi)息:“先議正事。蘇影,你說的幻蝶蘭,是否與千毒真經(jīng)裏的‘情絲繞’有關(guān)?”他取出從花娘那裏拿到的絹帛,發(fā)現(xiàn)上麵的字跡竟在自行變幻,原本晦澀的毒經(jīng)咒文,此刻在混沌劍紋的映照下清晰如晝。


    花娘忽然正色,指尖點在絹帛上的某處:“情絲繞,千毒真經(jīng)裏最陰毒的情蠱。中蠱者會把第一個接觸的人當(dāng)作畢生摯愛,直到...把對方的心頭血熬成引。”她望著夏真驟然冷下來的眼神,忽然輕笑,“不過小弟弟放心,姐姐早就把蠱蟲喂給赤練蛇了——現(xiàn)在它呀,正趴在你劍鞘裏打盹呢。”


    火塘裏的木柴突然炸開,火星濺在獸皮地圖上,將寒潭的位置燒出焦痕。聶楓忽然抽出血河刀,刀刃映出窗外的月色:“昨夜我巡山,發(fā)現(xiàn)寒潭方向有磷火飄動。那些三宗餘孽,莫不是想搶萬毒歸宗的最後藥引?”


    蘇影忽然取出半片染血的密報,邊緣還帶著焚燒的痕跡:“這是從焚心門長老屍體上找到的,上麵提到‘寒潭冰魄,可破混沌’。大皇子怕是想借寒潭的極陰之氣,克製主人的混沌劍體。”


    花娘忽然伸手按住夏真的手背,指尖的毒紋與他掌心的劍紋相觸,絹帛上突然浮現(xiàn)出一幅新的地圖:“萬毒歸宗的最後藥引...不是寒潭冰魄,是寒潭底的‘冰心草’。那草需得用有情人的心頭血澆灌,才能開出毒花。”她望著夏真驟然緊縮的瞳孔,忽然低笑,“小弟弟,你該不會以為,姐姐昨夜把真經(jīng)喂給你,隻是為了保命吧?”


    議事廳內(nèi)的氣氛驟然緊張。夏真忽然想起係統(tǒng)提示的“花娘的閨房密藥”劇情,指尖在絹帛上劃過,果然在地圖背麵發(fā)現(xiàn)一行用毒血寫的小字:“若想煉成萬毒不侵體,需與本座雙休三七日——每日子時,以冰心草為引。”


    “原來你早就打算好了。”夏真盯著花娘眼中閃爍的狡黠,忽然發(fā)現(xiàn)她腕間的銀鈴不知何時換成了自己的劍鞘,而他手中握著的,竟是那枚刻著箴言的銀鈴,“用苦肉計引三宗圍攻,故意讓我得到真經(jīng),再借冰心草...把我和千毒穀綁在一起。”


    花娘忽然湊近,鼻尖幾乎觸到他的:“小弟弟果然聰明~可你知道嗎?千毒真經(jīng)的雙修之術(shù),需要兩人心意相通才能奏效。”她指尖劃過他胸前的劍疤,毒紋在他肌膚上留下淡淡紅痕,“昨夜在穀底,你抱著我躲避赤練蛇時,心跳快得像敲戰(zhàn)鼓呢~”


    聶楓突然重重咳嗽一聲,把臉轉(zhuǎn)向火塘:“那個...要不要先派弟兄們?nèi)ズ短教铰罚俊碧K影則默默取出藥瓶,往火塘裏撒了把避毒粉,粉色煙霧中,她望向花娘的眼神帶著幾分審視——這個毒娘子,分明在借毒經(jīng)之名,行親近之實。


    夏真忽然轉(zhuǎn)身,將銀鈴係迴花娘腕間:“今晚子時,你隨我去寒潭。聶楓,你帶黑風(fēng)衛(wèi)守住穀口;蘇影,繼續(xù)追查大皇子在西域的毒脈生意。”他望向窗外漸起的山風(fēng),劍鞘上的毒紋在月光下泛著微光,“另外,把寨中所有弟子的袖口都縫上赤練蛇的鱗粉——有人想在黑風(fēng)寨玩毒,就得先問問我的劍答不答應(yīng)。”


    花娘忽然從軟榻上站起,紅衣在火塘光中如燃燒的火焰:“小弟弟這是要帶姐姐去采冰心草呀~”她晃了晃手腕,銀鈴與劍鞘相撞發(fā)出清越之音,“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冰心草長在寒潭底的毒蚌裏,要取它...得有人當(dāng)誘餌引開蚌精。”


    “我去。”夏真話音未落,花娘已一把勾住他脖子:“錯啦,該用你的血當(dāng)誘餌——混沌劍體的心頭血,可是比千毒還甜呢~”她忽然在他耳邊輕笑,“別怕,姐姐會在岸上給你唱《毒蠱調(diào)》,保證你被蚌精吞了也能活著迴來~”


    子夜時分,寒潭水麵飄著細(xì)碎的磷火,像散落的星子。夏真站在潭邊,望著花娘赤腳踩在礁石上,紅衣被山風(fēng)吹得獵獵作響。她指尖掐著毒訣,銀鈴隨著步法叮當(dāng)作響,竟在水麵踏出一圈圈血色漣漪。


    “記住,下潛之後別睜眼。”花娘忽然將一枚赤鱗蛇鱗塞進他口中,“蚌精的眼睛會放迷幻毒霧,可姐姐的鱗粉...能讓它把你當(dāng)成同類。”她望著他眼中的信任,忽然伸手替他理了理衣襟,“若我唱到第三段還沒拉你上來,就用劍鞘刺蚌精的逆鱗——那裏,藏著我十年前種下的‘蝕骨紅蛛’。”


    夏真忽然抓住她的手,發(fā)現(xiàn)她掌心全是冷汗:“你早就知道寒潭有蚌精,所以故意讓三宗修士先來探路?”花娘想要抽手,卻被他握得更緊,“別否認(rèn),你腕間的銀鈴在發(fā)抖——原來毒娘子也會怕?”


    “誰、誰怕了!”花娘耳尖發(fā)紅,猛地推開他,“再廢話,姐姐就讓蚌精把你吞進肚子裏成親!”她轉(zhuǎn)身望向寒潭,指尖卻悄悄掐了個護心訣——這個笨蛋,難道看不出她故意在劍鞘裏留了赤練蛇的本命毒牙?隻要他遇到危險,她便能借毒牙感知他的位置。


    夏真輕笑一聲,縱身躍入寒潭。刺骨的寒意瞬間包裹全身,他按照花娘說的閉著眼睛,卻在入水的剎那,聽見岸上飄來斷斷續(xù)續(xù)的歌聲:“千毒穀裏毒花嬌,小郎采花莫要逃~毒蛛纏腰蛇纏腳,不如與我共良宵~”


    歌聲裏帶著淡淡的顫抖,卻比任何毒咒都讓他心動。夏真在水中睜開眼,混沌劍紋自動在體表亮起,照亮了潭底巨大的蚌殼。蚌殼緩緩張開,露出中央泛著藍光的冰心草,以及草莖上纏繞的...赤紅色蛛絲。


    “原來你早就把蝕骨紅蛛種在了蚌精體內(nèi)。”夏真無聲地笑了,伸手去摘冰心草。蚌殼突然劇烈閉合,他及時揮出劍鞘,金屬交鳴之聲在潭底迴蕩,驚起無數(shù)毒魚。而岸上的花娘,正望著水麵炸開的氣泡,指尖掐入掌心——她沒說的是,這株冰心草,其實是千毒真經(jīng)的最後一道情劫。


    皇宮密室內(nèi),大皇子望著手中的水晶球,球中映出寒潭底的場景:“夏真果然中了計。”他指尖撫過案頭的青銅蠱鼎,鼎中“情絲繞”的蠱蟲正啃食著一朵冰心草,“花娘啊花娘,你以為用蝕骨紅蛛控製蚌精,就能瞞過本座?別忘了,當(dāng)年你師父臨終前,可是把千毒真經(jīng)的情劫咒...刻在了本座的骨頭上。”


    水晶球中,夏真正將冰心草收入儲物袋,蚌殼卻突然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花娘的歌聲突然變調(diào),潭水劇烈震蕩,一條巨尾破水而出——不是蚌精,而是渾身纏著毒藤的...赤練蛇王。


    “糟了!”花娘望著比水桶還粗的蛇王,終於變了臉色。她明明算準(zhǔn)了蚌精的位置,卻忘了今日是朔月,正是赤練蛇王出潭換氣的日子。更要命的是,蛇王此刻盯著夏真的眼神,分明是把他當(dāng)成了...爭奪冰心草的配偶。


    “小弟弟,快用劍鞘刺它的七寸!”花娘顧不上暴露底牌,抓起三把淬毒骰子擲向蛇王,卻見夏真在水中轉(zhuǎn)身,朝她比了個“安心”的手勢。混沌劍紋在他周身凝成鎧甲,他竟徒手抓住了蛇王的毒牙,掌心的劍紋與蛇王額間的赤鱗...完美契合。


    係統(tǒng)提示音突然在夏真腦海中炸響:“叮!檢測到萬毒之主認(rèn)主,解鎖技能‘毒禦九變’!當(dāng)前可融合赤練蛇王血脈,獲得‘毒鱗化甲’能力!”


    岸上的花娘看著這一幕,忽然想起師父臨終前的話:“千毒真經(jīng)的主人,從來不是用毒之人,而是...讓萬毒臣服之人。”她望著夏真與蛇王對峙的身影,忽然笑了——原來她算盡天機,卻漏算了最關(guān)鍵的一步:這個能讓混沌劍氣與萬毒共鳴的少年,本就是天生的毒經(jīng)宿主。


    寒潭之水在黎明前恢複平靜。夏真踩著水麵歸來,手中握著滴著毒液的冰心草,肩頭盤著縮小成腕粗的赤練蛇王。花娘望著他發(fā)間的水珠,忽然伸手替他擦掉唇角的毒漬:“小弟弟,你剛才在水下...是不是看見蚌精肚子裏的情絲繞蠱了?”


    夏真低頭看著她指尖的顫抖,忽然明白過來:“所以你故意讓我吞了真經(jīng),又引我來取冰心草,其實是想替我扛下情劫?”他抓住她想要縮迴的手,發(fā)現(xiàn)她掌心刻著與自己劍紋相同的印記,“別否認(rèn)了,你的牽絲引針上,刻著千毒真經(jīng)的認(rèn)主咒。”


    花娘忽然抬頭,眼中閃過水光:“原來你都知道了...那你可知道,剛才蛇王攻擊你時,我有多害怕?”她忽然撲進他懷裏,紅衣上的毒粉與他體表的劍紋相撞,竟在兩人周身綻出七彩毒光,“夏真,我花娘這輩子沒怕過毒,沒怕過死,卻怕你...怕你不要我。”


    晨霧中,黑風(fēng)寨的狼頭旗幟獵獵作響。夏真抱著花娘走向寨門,肩頭的赤練蛇王忽然昂首嘶鳴,聲音裏帶著萬毒之主的威嚴(yán)。而在他們身後,寒潭底的蚌殼悄然打開,露出半塊刻著秘紋的人皮——那是大皇子派來的細(xì)作,至死都沒來得及送出的情報:情絲繞已種,三日後月食,便是花娘毒發(fā)之時。


    議事廳內(nèi),蘇影對著燭火皺眉。她剛收到的密報邊緣,用西域密語寫著一行小字:“大皇子手中,有花娘師父的‘毒心蠱’。”而聶楓正在擦拭血河刀,刀刃上倒映著他緊繃的臉——他在寨外發(fā)現(xiàn)了三具屍體,死狀與當(dāng)年黑風(fēng)寨被滅時一模一樣,都是...七竅流金,分明是中了皇室秘傳的“金蠶蠱”。


    夏真推開廳門時,花娘正趴在軟榻上研究他的劍鞘,赤練蛇王盤在她腰間,像條紅色的腰帶。她聽見腳步聲,立刻轉(zhuǎn)頭,眼尾的朱砂痣在晨光中格外鮮豔:“小弟弟,姐姐發(fā)現(xiàn)你的劍鞘能吸人毒功呢~不如咱們今晚就開始雙修?冰心草都采了,可別浪費呀~”


    他望著她眼中狡黠的光,忽然想起係統(tǒng)新解鎖的“毒經(jīng)推演”界麵,上麵明明白白寫著:“萬毒歸宗需雙人同修,缺一不可。”夏真忽然輕笑,走過去將她耳邊碎發(fā)別到耳後:“好,今晚就開始。不過在此之前——”他取出從蚌殼裏找到的半塊人皮,“你該告訴我,你師父當(dāng)年到底和大皇子做了什麼交易。”


    花娘的笑容突然凝固,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銀鈴:“原來你連這個都找到了...也罷,有些事,確實該告訴你了。”她望向窗外的狼頭旗,聲音忽然低沉,“二十年前,千毒穀之所以被三宗圍攻,不是為了千毒真經(jīng),而是為了...保護你。”


    夏真手中的人皮“啪嗒”落地。火塘裏的鬆木突然爆燃,將花娘的影子投在帳幕上,像隻展翅的赤蝶。他忽然明白,為什麼千毒真經(jīng)會與混沌劍體共鳴,為什麼花娘會在關(guān)鍵時刻舍命相救——所有的巧合,都是有人在二十年前就布下的局,而他,從來都不是局外人,而是...局中最重要的那顆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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