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臺,輕柔地灑在房間裏時,仿佛給整個空間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幔。
就在這靜謐而美好的時刻,一聲糯米般軟糯的聲音,從白慕的胸口處悠悠傳來。
那聲音,宛如天籟,帶著一絲清晨的朦朧和慵懶,讓人不禁心生憐愛。
而這聲音的主人,正是許妙兒。
此時的她,如同一隻慵懶的小貓,靜靜地趴在白慕寬闊的胸膛上。
她的身體微微蜷縮著,似乎還沉浸在甜美的夢鄉(xiāng)之中。
陽光灑在她的臉上,映出她那如絲般柔滑的肌膚,以及微微皺起的黛眉。
那眉梢間的一抹倦意,使得她看起來更加惹人憐愛。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久旱逢甘霖。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分別,白慕和許妙兒之間的感情愈發(fā)濃烈。
此刻,他們就像兩片久旱的土地,終於迎來了甘霖的滋潤。
“夫君,過幾日我們就迴家吧!
許妙兒的聲音輕柔得仿佛一陣微風(fēng),輕輕地吹拂著白慕的耳畔。
她的雙眼微閉,長長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顫動,似乎還沉浸在甜美的夢鄉(xiāng)之中。
嘴角邊掛著的那一絲笑容,宛如春日裏綻放的花朵,讓人看了心生憐愛。
白慕靜靜地凝視著眼前的自家可愛媳婦,她那如絲般柔滑的秀發(fā),輕輕散落在白皙的香肩上,如同一幅美麗的畫卷。
他忍不住伸出手,輕柔地將那一縷青絲捋到她的耳後,生怕驚醒了她的美夢。
“好,過幾日我們便迴家!
白慕的聲音同樣溫柔,仿佛怕驚擾了這片刻的寧靜。
然而,他的心中卻並不像表麵上那麼平靜。
這次祖地之行,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有驚無險。
但他心裏清楚,祖地之中所發(fā)生的種種詭異之事,都預(yù)示著接下來必定會有變故發(fā)生。
作為這一切的幕後執(zhí)筆之人,白慕自然對其中的緣由心知肚明。
他知道,接下來的危機(jī)必定與自己息息相關(guān),而這種安寧的日子,恐怕也會隨著危機(jī)的到來而一去不複返。
以後,想要再像現(xiàn)在這樣無憂無慮地陪伴在自家媳婦身邊,恐怕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清晨,微風(fēng)輕拂,帶來了絲絲涼意,同時也夾雜著陣陣花香,這些香氣透過窗戶的縫隙,緩緩地飄入了屋內(nèi)。
在這寧靜的氛圍中,懷中的可人兒似乎感受到了外界的變化。
她輕輕地低吟了一聲,宛如黃鶯出穀,婉轉(zhuǎn)悠揚。
隨後,她的眼睛微微張開,睡眼惺忪地看著眼前的人,正是她的夫君白慕。
“現(xiàn)在是不是有點晚了?”
許妙兒的聲音有些朦朧,仿佛還沉浸在夢境之中。
白慕溫柔地笑了笑,伸出手輕輕地捏了捏她那粉嫩的臉蛋,說道:
“不晚,要不再睡會兒吧。”
許妙兒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
她轉(zhuǎn)頭看向窗外,隻見明媚的陽光已經(jīng)透過窗臺,灑在了床邊,形成了一片金黃的光影。
“起床了,鏡心姐約我們有事情呢!
許妙兒突然想起了這件重要的事情,連忙催促道。
就在許妙兒準(zhǔn)備起身的時候,突然間,一陣清脆悅耳、婉轉(zhuǎn)悠揚的聲音從院子外傳了進(jìn)來。
“妙兒妹妹,你醒了沒有呀~”這聲音如同黃鶯出穀一般,讓人不禁為之陶醉。
“哎呀呀,這都已經(jīng)中午啦……”
緊接著,又是一句略帶嗔怪的話語傳來。
許妙兒一聽,便知道這是白鏡心的聲音。
白鏡心的聲音非常有辨識度,就像她的人一樣,溫婉動人。
許妙兒心中一緊,連忙又趴迴了白慕的胸口處。
然而,由於她的動作過於倉促,兩隻大白兔緊緊地貼在了白慕的胸口。
這突如其來的觸感,讓白慕的心神猛地一震。
許妙兒的小臉?biāo)查g漲得通紅,她有些尷尬地朝著院子外喊道:
“鏡心姐,你等我一下哦,我馬上就出去啦!
“好的呀,妹妹,你別急,慢慢穿衣服哦,我在外麵等你一會兒~”
白鏡心善解人意地迴應(yīng)道。
隨後,白鏡心的身影漸漸遠(yuǎn)去,但許妙兒似乎還能隱約聽到她的一句輕笑:
“嗬嗬嗬,年輕人就是有活力啊……”
這句話如同一把火,瞬間點燃了許妙兒的羞澀之情。
她的小臉變得更加通紅,宛如熟透的蘋果一般。
頂著紅臉的許妙兒剛要挪動一下身體,卻突然像是觸電般地顫抖了一下。
然後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僵在了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白慕身上,隻見白慕的臉頰也微微泛起了一抹紅暈,與她的臉色相映成趣。
“夫君……”
許妙兒的聲音輕得如同蚊蠅一般,仿佛隻有她自己才能聽見。
然而,這細(xì)微的聲音卻像一道電流,直直地鑽進(jìn)了白慕的耳朵裏,讓他的心弦猛地一顫。
白慕隻覺得一股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瘙癢,仿佛有無數(shù)隻螞蟻在他的心尖上輕輕啃噬。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使得他的腹部也漸漸升騰起一股燥熱,如同一團(tuán)熊熊燃燒的火焰。
“嗯~~~”
就在這時,許妙兒突然發(fā)出了一聲輕吟,那聲音婉轉(zhuǎn)悠揚,如泣如訴,仿佛是從她靈魂深處發(fā)出的歎息。
伴隨著這聲輕吟,她的身體也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般,軟綿綿地癱倒在了白慕的懷中。
溫?zé)岚f地重遊,依舊火熱。
許妙兒癱軟在白慕的胸口處,最終吐出的熱氣唿在他的脖子處。
一股溫?zé)岬母杏X如潮水般湧入,仿佛要將她淹沒。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癱軟下來,如水一般,完全貼合在白慕的胸口處。
她的唿吸漸漸變得急促,每一次吸氣都能感受到白慕身上的溫度。
那股溫?zé)嵬高^衣物傳遞到她的肌膚上,讓她的身體微微顫抖。
終於,許妙兒忍不住了,她的嘴唇微微張開,一股熱氣緩緩?fù)鲁觥?br />
那股熱氣如羽毛般輕柔,輕輕地吹拂在白慕的脖子處,帶來一陣酥癢的感覺。
許妙兒朦朧道:“外邊還有人……”
“沒事,等會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