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時分,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屋外的涼亭裏,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白鏡心身著一襲淡紫色的長裙,優雅地坐在石凳上。
她用手捂著嘴,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
“咯咯咯,丫頭,你這穿衣速度可有點慢哦。”
許妙兒站在一旁,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鏡心姐,你就別取笑我了,還是說正事吧。”
白鏡心微微一笑,目光轉向坐在不遠處的白慕。
隻見白慕麵不改色,仿佛對白鏡心的調侃毫無反應。
白鏡心見狀,心中不禁有些無趣,隻好開口說道:
“祖地今日便會關閉,明日就可以去領取好東西啦。”
白慕聽到這個消息,眉頭微微一挑,似乎對此感到有些意外。
而站在他身旁的許妙兒則一臉疑惑地問道:
“按照以往的慣例,祖地一般不會輕易關閉,就算要關閉也會提前半月通知才對。”
“是啊,怎麼會這樣呢……”
白鏡心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白慕,然後嘴角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不過,這消息可是長老會發布的,說不定你的小夫君可能知道其中的緣由哦。”
白慕完全沒有把白鏡心的目光放在心上,他麵帶微笑,語氣平靜地開口問道:
“那麼,鏡心姐這次特地前來,究竟所為何事呢?”
白鏡心微微一笑,輕聲迴答道:
“許丫頭托我帶了一些東西過來,我已經轉交給了族中的一位長老。”
白慕聞言,心中略感好奇,追問道:
“哦?是什麼東西呢?”
白鏡心稍稍頓了一下,接著說道:
“就是那個金屬球,還有那個傀儡。”
聽到這裏,白慕的目光轉向一旁的許妙兒,臉上露出些許疑惑之色。
許妙兒見狀,連忙笑著解釋道:
“就是之前我們在那個地方找到的金屬球和傀儡呀,你忘啦?”
白慕這才恍然大悟,他點了點頭,笑著對白鏡心說道:
“原來如此,那就有勞鏡心姐啦。”
白鏡心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後輕盈地站起身來。
她優雅地抬起手,衣袖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揮動著。
隨著她的動作,涼亭中的一個淡藍色小型傳送陣突然閃耀出明亮的光芒,仿佛是被喚醒的沉睡巨獸。
這個傳送陣雖然規模不大,但卻散發出一種神秘而強大的氣息。
白鏡心毫不猶豫地邁步走進了傳送陣中,她的身影在光芒的映照下顯得有些虛幻,仿佛隨時都可能消失在這片空間之中。
白家的府邸占地極為廣闊,為了方便家族成員在府內自由走動,白家特別設置了許多這樣的小型傳送陣。
這些傳送陣覆蓋了整個白府,數量多達上千個,形成了一個錯綜複雜的交通網絡。
許妙兒緊緊地拉著白慕的手,兩人一同走進了傳送陣。
當他們踏入傳送陣的瞬間,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席卷而來,將他們的身體緊緊包裹住。
光芒一閃,三個人的身影如同被吞噬一般,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隻留下那仍然閃耀著淡藍色光芒的傳送陣,證明他們曾經來過這裏。
這一次,白慕竟然沒有感覺到任何一點不舒服的地方。
就在他眨眼的瞬間,眼前的景象突然發生了變化,一座宏偉壯觀的建築宛如從天而降一般,突兀地出現在他的麵前。
這座建築看上去就像是一座塔樓,但又與普通的塔樓有所不同。
更引人注目的是,這座塔樓的閣樓上刻滿了密密麻麻的符紋,這些符紋猶如靈動的生命一般,隨著某種力量的流動而不斷流轉著。
這些符紋的存在使得這座閣樓散發出一種無與倫比的高貴氣息,仿佛它不僅僅是一座建築物,更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白慕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吸引,他不禁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每一道符紋的細節。
就在這時,白鏡心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走吧,靈雲長老可是白府中唯一一位達到紅袍境界的靈紋師哦。”
白慕迴過神來,他對白鏡心點了點頭,然後邁步跟隨著她一同走向那座神秘的閣樓。
他知道,靈紋師的境界一共分為四重,分別是白袍、藍袍、紫袍和紅袍。
而想要達到紅袍這個境界,不僅需要自身的實力達到八重靈府以上的修為,還需要對靈紋的理解和掌握達到極高的水平。
經過重重結界的考驗,白慕等三人終於抵達了一座湖心亭。
這座湖心亭從外麵看隻是一座普通的閣樓,但當他們走進其中時,才發現裏麵別有一番天地。
“嘩嘩嘩~”一陣潺潺的流水聲傳來,仿佛是大自然的低語。隨著霧氣漸漸散開,湖心亭的全貌展現在眼前。
亭中,隱約可以看到兩個老者正在對弈,他們全神貫注,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白慕等人的到來。
帶路的人輕聲說道:“靈雲長老正在與客人對弈,還請稍等片刻,我去通報一下。”
有白鏡心在前麵引路,確實為他們省去了不少麻煩。
那人去了又迴,臉上帶著恭敬的神色,輕聲說道:
“請。”
白鏡心微微頷首,表示迴應,然後轉身邁步向前。
白鏡心的步伐輕盈而優雅,仿佛她並不是在行走,而是在翩翩起舞。
她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雲朵上一般,給人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當她走到湖邊時,並沒有絲毫猶豫,直接一步跨入湖中。
令人驚奇的是,她的腳下竟然泛起了一圈淡藍色的符紋,這些符紋如同水中的漣漪一般,迅速擴散開來,並穩穩地托住了她的身形。
許妙兒見狀,連忙快步上前,挽住了白鏡心的胳膊,嬌聲笑道:
“走吧,別怕,有我在呢。”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宛如黃鶯出穀。
白鏡心微笑著看了許妙兒一眼,然後與她一同踏上了那淡藍色的符紋。
隨著她們的腳步移動,符紋也在不斷地向前延伸,仿佛是為她們鋪就的一條通往湖心亭的道路。
三人就這樣在符紋的承載下,緩緩地朝著湖心亭走去。
遠遠望去,他們的身影如同懸浮在湖麵之上,與周圍的湖水和亭臺樓閣構成了一幅美麗而神秘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