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這烏桓騎兵到底是怎麼迴事?怎麼這麼不靠譜!
其實,不是烏桓騎兵不靠譜,而是嶽家軍的騎兵太過兇猛了!
就在冀州和幽州交界處的易京大草原,兩支騎兵已經(jīng)擺開了架勢,準(zhǔn)備大開殺戒。
高寵手持虎頭鏨金槍,麵對著烏桓騎兵那密密麻麻的一大片,非但不害怕,反而眼睛裏還閃著興奮的光。
“殺!”
隨著一聲令下。
高寵猛抽馬背,胯下的戰(zhàn)馬發(fā)出一聲長嘯,像一道閃電般衝了出去。
他身後,牛皋、董先、揚再興、何元慶四位猛將緊隨其後,個個跟猛虎下山似的,毫無懼色。
不管麵前有多少烏桓騎兵,他們臉上都沒有一絲害怕。
“殺!”
喊殺聲響徹雲(yún)霄。
騎兵們開始廝殺,戰(zhàn)鬥在草原上激烈進(jìn)行。
砰!砰!砰!
每一招都是**鐧,每一槍都帶著血花。
高寵一旦發(fā)動攻擊,就像山洪暴發(fā),他揮舞著手中的虎頭鏨金槍,槍法密不透風(fēng),點、刺、挑、掃樣樣精通,眨眼之間就把圍上來的烏桓騎兵殺了個精光。
如果從天上往下看,高寵此刻就像一頭下山猛虎,無人能擋。
他到過的地方,必然是**橫陳,胳膊腿亂飛,鮮血把大地都染紅了。
“衝!”
砰!砰!砰!
高寵帶著隊伍瘋狂衝鋒,居然一下子就衝破了敵軍的防線。
拉住韁繩迴頭一瞅,滿地都是鮮血,慘得讓人不忍直視。
再瞅瞅遠(yuǎn)處,倒下的大多是烏桓騎兵,而己方雖然也有些傷亡,但比對方少得多。
這場景讓高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自家的騎兵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強(qiáng)悍了?竟然能輕輕鬆鬆就把烏桓騎兵給打敗了,而且還不帶一點擔(dān)心的。
他這下子信心爆棚,轉(zhuǎn)頭看向旁邊,嶽雲(yún)他們幾個都在點頭,意思是還能繼續(xù)幹!
而對麵的烏桓騎兵則是愣住了,一個個眼睛瞪得滾圓,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
一向以騎射聞名的烏桓騎兵,在頭一波衝鋒裏就被打得連連後退。
這些漢朝的騎兵真的這麼猛嗎?
怎麼每次打鮮卑都要讓他們衝在最前麵當(dāng)墊腳石?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漢朝的騎兵怎麼可能這麼強(qiáng)?”
“難道是我們太弱雞了?”
“真是見鬼了,我們怎麼就被壓製住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但現(xiàn)在哪有時間瞎扯?
就在這時,高寵又大喊一聲:“殺!”
又一波看起來必死的衝鋒朝著烏桓騎兵衝了過去。
烏桓單於大吼:“衝!把他們?nèi)珰⒘耍粋不留!”
可是……
事情的發(fā)展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那些漢朝的騎兵速度快得驚人,騎術(shù)更是神乎其神,比整天在馬背上跑的烏桓人還要靈活!
看他們那樣,騎在馬上又是揮刀又是舞槍的,跟瘋子似的,速度快得嚇人,力氣也大得讓人怎麼舌!
要知道,就連烏桓的騎兵也很難有這麼大的勁兒。
他們得夾著馬肚子才能保持平衡,這一夾就影響了雙臂的力量,打擊的威力自然就小了很多。
但這些漢朝騎兵怎麼就不受影響呢?
烏桓人正打算靠近看看怎麼迴事,還沒靠近呢,就被嶽家軍的騎兵一矛一個全給幹掉了。
“見鬼了!這些家夥到底是怎麼練出來的?”
“他們在馬上爆發(fā)的力量怎麼比咱們大這麼多?”
“又快又猛,漢朝騎兵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步兵厲害也就罷了,騎兵也這麼牛!”
“娘呀,胳膊好疼!”
“太快了!”
“還有人雙手同時用矛和劍,他們騎術(shù)這麼好?難道隻用腿就能控製馬?娘的,我一個烏桓人都不行!”
又一輪衝鋒結(jié)束。
烏桓騎兵的**遍地都是,鮮血把大地都給染紅了。
剩下的幾個沒死的烏桓兵,臉上全是恐懼和疑惑。
他們已經(jīng)被嚇得不行,眼睛裏全是驚恐。
再看看嶽家軍的騎兵!
越打越有精神,士氣也越來越高。
這時候,
高寵舉起虎頭鏨金槍,拉住韁繩,大喊了一聲,那聲音跟打雷似的:
“兄弟們!”
“跟著我衝,把烏桓騎兵全給滅了!”
“殺——”
聲音就像雷霆一樣,馬蹄聲把大地都給震動了。
新一輪的猛烈衝鋒朝著烏桓騎兵衝了過去!
門外頭傳來了悠長的叫聲:“到!”
“有好消息!”
“幽州那邊傳捷報了!”
在司空府裏頭,韓義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坐在上座,兩旁圍著一堆出謀劃策的人。
突然間,外麵傳來一聲大喊,韓義抬頭一瞅,隻見一個士兵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衝了進(jìn)來,滿臉都是高興勁兒,雙手一抱拳道:“主公,大喜事!嶽飛將軍在易京那邊把烏桓騎兵給打敗了!”
“哈哈!”
韓義仰天大笑,“太好了!真棒!我就知道嶽飛不會讓我落空。
烏桓那十萬騎兵竟然被我們給打敗了!”
“對!”
郭嘉皺著眉?xì)U了口氣,“誰能想到咱們的騎兵竟然能勝過烏桓人?這說明嶽將軍平時練兵可真不含糊!”
“沒錯!”
劉基點著頭小聲說,“烏桓人一直擅長騎馬射箭,人多馬也多,卻敗給了嶽家軍,真是讓人不敢相信!”
“而且最牛的是!”
劉基眼睛閃著光,“咱們才一萬多人,對手可是十多萬人,居然還能把烏桓人打得屁滾尿流!”
“我剛才不就說了嘛!”
韓義得意地說,“你們可別小看了嶽飛的能耐。
他在北方的話,別說袁紹那些殘兵敗將了,就算是烏桓人聯(lián)手起來也不是他的菜。”
“現(xiàn)在咱們有了這麼厲害的騎兵,還要那些烏桓人幹什麼?他們就像看門狗似的。”
烏桓一直以來都是大漢的小跟班。
隻要鮮卑人還在,總能瞅見烏桓騎兵的影子。
他們就像是朝廷放在邊疆的一條惡狗,專門用來對付鮮卑騎兵的。
不過呢……
有時候這條惡狗也會反過來咬主人一口。
幾年前,丘力居帶著烏桓騎兵攻打大漢,這支隊伍橫掃幽州、冀州,甚至還一路打到了並州。
公孫瓚就是在那次戰(zhàn)鬥中嶄露頭角的,後來被朝廷封為薊侯,還組建了自己的白馬義從,從此走上了人生巔峰。
但是就算這樣,公孫瓚還是挺怕烏桓人的。
他知道這些人的德性,有東西吃就猛吃,吃飽了就想著要**。
大漢朝廷最頭疼的就是,既得依靠他們,又得防著他們哪天突然反咬一口。
說到底,還是因為缺少一支自己的精銳騎兵。
要是朝廷不用靠這些惡狗也能對抗鮮卑人的話,公孫瓚早就把他們一腳踢開了。
而現(xiàn)在,韓義做到了!
他通過訓(xùn)練,讓漢軍騎兵達(dá)到了頂級水平。
就算是頂級的烏桓騎兵遇上頂級的漢軍騎兵,也撈不到什麼好處。
當(dāng)然了,這隻是其中一個方麵。
更重要的還是嶽飛的特殊技能——專克異族!
隻要跟異族交戰(zhàn),他的戰(zhàn)鬥力就會直線上升!
烏桓人再厲害,碰上滿級騎兵和屬性加成,也沒轍!這兩者一結(jié)合,他們注定得輸。
“嗯。”
荀攸笑著點頭迴應(yīng)道:“老大說得在理。
咱們的騎兵那麼厲害,何須依賴烏桓人?給他們錢供著,關(guān)鍵時刻還反咬一口,這種小弟留著沒用,直接踢出局算了。”
“對頭!”
劉基同樣點頭讚同,“有了嶽飛將軍在,北疆那邊咱們就可以放心了。
別說烏桓人了,就算鮮卑、扶餘這些家夥,咱們也能輕鬆?wèi)?yīng)對。”
聽到這裏,將領(lǐng)們紛紛大笑,都覺得這消息振奮人心。
韓義接著問:“嶽飛那邊現(xiàn)在情況怎麼樣了?”
劉基拱手迴答:“老大,最新的戰(zhàn)報說嶽飛將軍已經(jīng)打到雁門關(guān)了,估計很快就能攻下來。
隻要雁門關(guān)一破,整個並州就敞開了大門。”
荀攸接著說道:“是!不過這雁門關(guān)真難啃,鮮卑人打了那麼多年都沒攻下來。”
“難就難在這兒!防守容易進(jìn)攻難,雖然那個高幹沒什麼本事,但他占著地理優(yōu)勢,我們想快速拿下可不容易。”
郭嘉喝了口酒,附和道:“沒錯!就算是嶽飛將軍,也得花些時間才能攻下這關(guān)口。
咱們得想別的辦法。”
韓義愣了一下:“別的辦法?”
他皺起眉頭看著郭嘉:“奉孝,你是不是有什麼主意了?”
郭嘉低聲說道:“老大,您是不是忘了,甄儼還在袁紹那邊呢。
他之前負(fù)責(zé)給烏桓人送糧食,現(xiàn)在烏桓人敗了,他應(yīng)該很快要迴並州了。”
“對!”
韓義眼睛一亮,“再堅固的城堡,也能從內(nèi)部攻破!奉孝,這事就交給你了,趕緊想辦法拿下北疆。”
郭嘉拱手答應(yīng):“遵命!”
沒辦法呀!
荊州現(xiàn)在局勢不穩(wěn),韓義很可能又要麵對第二個戰(zhàn)場了。
更糟糕的是,一旦韓義開辟新戰(zhàn)場,可能還會引發(fā)第三個戰(zhàn)場。
西涼的韓遂和馬騰早就虎視眈眈了,他們在長安待得太久,手下有好幾萬騎兵,說不定會直接衝出函穀關(guān),攻打洛陽。
所以!
常年駐守在洛陽的揚再興父子,韓義一直沒讓他們行動。
就算嶽飛攻打並州時,也沒讓他們動手。
原因很簡單,就是為了防備可能出現(xiàn)的變數(shù)。
(洛陽要是丟了,他們就能出汜水關(guān),直奔兗州。
到了兗州,泰山就更近了!)
洛陽!
實在是太重要了!
“老大,軍師。”
話音未落,門口傳來了一個聲音。
大家一看,是郭嘉手下負(fù)責(zé)傳遞消息的小哥。
“有什麼新消息嗎?”
郭嘉問道。
那人走進(jìn)來,遞過一封信:“這是從荊州那邊用飛鴿傳來的,不敢耽誤,所以議事還沒完就送過來了!”
郭嘉接過信,打開一看,頓時皺眉吸了一口氣:
“嘖,情況不太好。”
韓義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便問:“奉孝,怎麼了?”
郭嘉壓低聲音說:“主公,信上說蔡瑁在調(diào)動兵馬,最近還好像在抓人。
之前襄陽城門是開著的,現(xiàn)在又突然給關(guān)了。”
“哦?”
韓義笑了笑,“估摸著是揚修那小子吧。
這家夥總覺得自己挺聰明,也不知道他在襄陽過得怎麼樣,是不是碰上什麼麻煩了,還能不能活著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