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挽歌冷笑一聲,“啪”就給了她一耳光。
“你這毒婦,不配為人母”。
眾人見吳桂花被製服,小寶得救了,都暗暗鬆了口氣。
言對吳桂花言語中滿是譴責,有的村民見她被製服,還給薑挽歌貼心送來了繩子。
吳桂花被捆結實,仍在一旁,吳桂花即便被捆著嘴裏還破口大罵。
“李雲程你個天殺的,還不趕緊把我放開”。
“你們這是挾持,我要去公安告你們,讓你們蹲大牢”。
躲在暗處的吳母,見自家女被捆著,著急忙慌跑了出來。
她雙手叉腰大吼道:“李雲程,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非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
李雲程冷哼一聲“我做得絕?老東西別以為你那點心思我不知道”。
“這蠢女人,就是你慫恿的吧,你說你心思怎麼這麼惡毒,小寶可是你的親外孫啊,你們也下得去手?”
吳母見一向好拿捏的李雲程當著這麼多人,竟然罵她老東西,瞬間跳腳。
像隻炸了毛的老母雞般撲上前:“你放屁!我女兒清清白白,分明是你們李家欺負人!”
她作勢要去抓李雲程,卻被薑挽歌側身攔住,“老人家,事到如今還想顛倒黑白?”
吳母見就是這小蹄子害得她的五百塊沒了,恨得牙癢癢。
她指著薑挽歌鼻子直罵:“你這小賤蹄子,一再維護李雲程,你該不會是真看上......”。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薑挽歌甩了一巴掌。
她冷冷說道:“為老不尊的老東西,當真是給你臉了,你要是再敢亂說一句,休要怪我不客氣”。
吳母被一巴掌打懵逼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她張牙舞爪就要抓薑挽歌的臉,隻是還不待她近身,薑挽歌便拿過一旁的繩子,把無吳母給捆了起來。
吳母嘴裏咒罵道:“小賤人,你趕緊放了我,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薑挽歌實在懶得聽她廢話,隨意從布袋包裏拿出一點破布,堵住了她的嘴。
她起身神情平淡看向李雲程:“李大哥,還是報警吧”。
“你一味的退讓,隻會助長她們囂張的氣焰”。
李雲程重重點頭:“薑醫生說的是,今天要不是你,小寶隻怕是......”。
薑挽歌擺了擺手:“都是舉手之勞,若你真想好了要報公安,那我便去替你跑一趟,我正好要去鎮上買票”。
李雲程聞言感激道:“那就有勞薑醫生幫忙跑一趟”。
一旁的吳桂花母女聞言都是臉色一白。
吳母掙紮著,嘴裏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吳桂花則是滿臉淚痕乞求:“雲程,我...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看在我是小寶親生母親的麵子上,不要報公安,我不想蹲大牢啊”。
薑挽歌冷眼旁觀站在一旁,她特地沒有堵住吳桂花的嘴,就是看李大哥還會不會心軟。
她能幫他們一次,若是還這麼不開竅,以後她也不會再管。
畢竟有的壞,已經刻進了骨子裏,不是一個小小教訓就能改變的。
李雲程冷哼一聲:“你不配成為小寶的母親,原本我想著我們好聚好散”。
“你再怎麼說也是小寶的親生母親,允許你常來探望他,可你呢?”
隨即他轉身看向薑挽歌:“薑醫生報公安一事,就麻煩你了”。
薑挽歌微微頷首,蹬著自行車很快出了向陽大隊。
半個小時後,薑挽歌抵達了小鎮上,徑直朝著公安局而去。
薑挽歌將自行車停在縣公安局門口,青磚牆上“為人民服務”的紅色標語在陽光下格外醒目。
剛邁進斑駁的木門,便聽見值班室裏傳來此起彼伏的算盤聲,幾個民警正伏案整理案卷。
“同誌,我要報案”她的聲音驚動了正在核賬的年輕警員。
小夥子推了推褪色的藍框眼鏡,從抽屜裏摸出牛皮紙卷宗。
“先坐,慢慢說,發生什麼事了?”
薑挽歌將吳桂花母女挾持小寶、敲詐勒索的經過詳細敘述。
警員的鋼筆尖在紙上沙沙一一記錄了下來,他突然抬頭。
“同誌,你叫什麼名字?我這裏先登記下”。
“薑挽歌”。
就在這時,楊老爺子滿臉疲憊之色,也來了公安局。
他進門正聽到薑挽歌說她的名字,他目光如炬看著薑挽歌。
薑挽歌感知到背後傳來的探究目光,蹙眉轉身。
見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隻是看她的目光很是犀利,甚至還隱隱有著敵意。
薑挽歌並未想到眼前之人就是楊蘭的爺爺,她登記完,抬腿便要走。
楊老爺子冷聲開口:“你就是薑挽歌?”
薑挽歌腳步一頓,神情平淡側頭看向他:“你認識我?”
楊老爺子冷哼一聲:“我不認識你,可我的孫女楊蘭認識你”。
薑挽歌聞言神情並未有任何變化,隻是聲音有些冷。
“老人家,我和楊蘭不熟,若是你是因為她被開除軍區醫院一事而打抱不平”。
“那你可就找錯人了,是她罔顧人命,再者開除她的人也並不是我”。
薑挽歌說罷,抬腿便要走,又被叫住:“你站住”。
薑挽歌身上的冷意更甚了:“老人家,你還有何事?我很忙趕時間呢”。
楊老開門目光如炬:“昨兒個的事情,是你做的對不對?”
薑挽歌絲毫不慌,佯裝糊塗:“不知老人家指的是昨兒什麼事?”
楊老怒聲說道:“你別裝蒜,我知道是你,蘭兒想要報複你,加害你爸媽”。
“這事不是沒成嗎?你怎可如此惡毒,竟然毀了她?”
薑挽歌聞言,心底恨意翻湧,要不是她夠謹慎,她都不知爸媽會遭受什麼。
要不是她是魂穿過來的,自己也有些本事,隻怕是已經被那些混混給毀了。
如今這老東西,居然說她惡毒?
難道就許他們害她,還不許她反擊,她心裏這麼想著,麵上卻是不顯。
“老人家,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一步”。
楊老冷哼一聲:“你逃避也沒用,遲早我會把證據找出來”。
薑挽歌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直視著楊老布滿血絲的雙眼。
“證據?若真有證據,您大可直接交給公安,何必在這兒空口白牙指責?”
“倒是您的寶貝孫女,意圖謀害無辜,這些罪行可比莫須有的‘報複’嚴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