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團長立即下令調派精銳部隊增援,同時聯係上級部門請求支援。
他深知,這已不是簡單的盜墓案,而是涉及國際雇傭兵的嚴重犯罪活動。
向宇在匯報完工作後,便直接去了公安局打探情況。
一打聽之下,這才得知那嫌疑犯被無罪釋放了。
向宇自知此事不同尋常,又急忙派手下去向團長匯報。
而他則是馬不停蹄又進了山。
薑挽歌和顧梟繼續在山林中搜尋線索,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眼看天色都暗了下來,可他們仍舊一無所獲!
突然,薑挽歌敏銳地察覺到遠處灌木叢中有異動。
她迅速拉住顧梟,低聲道:“有人!”
倆人屏住唿吸,借著月光這才看清來人的麵孔。
“向宇”顧梟低聲喊道。
向宇聽到喊叫聲,忙喘著粗氣跑了過來。
“老大,嫂子可算是找到你們了”。
顧梟蹙眉問道:“找我們何事?”
向宇喘了幾口粗氣,這才說道。
“那嫌疑人昨兒就被無罪釋放了,陳隊長與他的家人也不知所蹤”。
薑挽歌冷聲說道:“看來這陳長就是那與他們勾結之人”。
“這麼多的東西,運輸也是需要時間的,好在我們發現及時,東西定是被藏在了某個地方”。
向宇歎了口氣說道:“可是這山裏,兄弟們都快翻遍了,可還是一無所獲”。
忽地,薑挽歌想到了那個被蛇咬昏死過去的漢子。
“阿梟,你還記得那被蛇咬的漢子嗎?”
“嗯”顧梟點了點頭。
“挽挽,你的意思是?”
“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迴醫院看看,但願那人還在”。
薑挽歌說著便率先走在了前麵,顧梟緊隨其後。
向宇則是一臉懵逼撓了撓頭,也跟了上去。
隻是剛走了幾步,顧梟便冷聲說道:“你帶著弟兄們繼續找”。
“不過一定要小心,他們手裏有武器,若是碰上了,萬不可硬碰硬”。
向宇立刻立正,敬了個幹脆的軍禮“是,老大”。
薑挽歌與顧梟則是快速往醫院趕。
可當他們趕到時,卻撲了空,人已被陳隊長以調查審問為由,被帶走了。
薑挽歌有些挫敗的坐在醫院的長廊上。
“我早該想到的,居然讓他們給逃了”。
顧梟見她滿是自責,在她身邊坐下。
“挽挽,你已經做得很好了,要不是你我們都不知曉此事會牽扯這麼多”。
“而且,現在各大出口都被封鎖了想,想來他們也還未走遠”。
“至於文物,我相信還沒被運出去”。
薑挽歌歎了口氣:“可一天過去了,我們什麼也沒發現,反倒是讓我們的同胞犧牲了”。
顧梟正欲開口繼續安慰她,便被一道尖銳的聲音打斷。
“顧梟,薑挽歌你們又來做什麼?”
兩人聞言轉頭看去,便見白柔柔正朝他倆走來。
白柔柔走到他們跟前,冷哼一聲說道。
“你們昨兒個欺負了我兒子,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呢,你們倒又來了”。
“說吧,你們是不是又想欺負我兒子?”
薑挽歌朝她翻了個白眼:“大嬸,腦子要是不好就趕緊去檢查檢查”。
“別像得了狂犬病一般,見著人就狗吠”。
白柔柔臉色瞬間漲成豬肝色,尖著嗓子喊道。
“你個小賤人說誰是瘋狗?我兒子不過是說了幾句實話,你們就把他打得鼻青臉腫,現在還想抵賴?”
“誰讓他嘴賤,活該被打”薑挽歌冷冷說道。
忽地薑挽歌起身緩步走到白柔柔跟前,湊到她耳畔冷聲說道。
“你莫不是也想嚐嚐那被打的滋味?”
白柔柔氣得渾身發抖,怒火直達天靈蓋。
向來都隻有她欺負別人的份兒,何時一個黃毛丫頭都敢騎在她頭上了?
白柔柔氣急之下,抬手便往薑挽歌臉上打去。
薑挽歌左手鉗製住她的手,右手“啪啪”兩耳光打在白柔柔臉上。
白柔柔被打得眼冒金星,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她捂著發腫的臉頰尖聲說道:“賤人,你竟然敢打我?”
薑挽歌嗤笑一聲:“我就打你了,怎樣?”
“我警告過你的,讓你們別來惹我,是你們上趕著找打”。
“我脾氣不好,脾氣不好就喜歡打人 ,所以你們最好識趣些”。
“日後見了我最好繞道走,畢竟我可不似阿梟那般好說話”。
說罷,薑挽歌便挽著顧梟的手大搖大擺走了。
白柔柔看著倆人離去的背影,怒目圓瞪,眼中滿是惡毒。
“賤人,都是賤人,我要你們都去死”。
白柔柔想到在江映蓉那打探來的消息,她紅腫的臉頰。
浮上了猙獰的笑意:“小賤人,我看你還能嘚瑟到何時”。
白柔柔頂著紅腫的臉頰,迴了病房。
顧承宇見她臉頰紅腫忙迎了上來,急切問道。
“柔兒你這臉頰是怎麼迴事?誰打的?”
白柔柔委屈不已,撲在了他懷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顧野聞言自家母親被打,立馬翻身坐起。
但因起伏動作過大,扯到了傷口,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緩了好一會兒,顧野才起身。
這時,白柔柔的情緒也平複了下來。
顧野關切問道:“媽你臉上的傷到底是怎麼迴事?”
白柔柔哽咽著說道“是...是薑挽歌打的”。
“我...我隻不過問了她幾句,便就打了我兩巴掌”。
顧野聞言咬牙切齒道:“又是這賤人,打我也就算了,居然敢打咱媽”。
“她不是軍人嗎?這是知法犯法,媽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去部隊告她”。
顧承宇腦子還算清醒:“不行,薑挽歌那嘴就是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加之陳司令又是那賤丫頭的救命恩人,就算告到上麵去,對她也造不成實質性的傷害”。
顧野急了:“那怎麼辦?難不成我們就這麼忍氣吞聲?”
白柔柔眼中滿是惡毒:“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必須要讓那小賤人付出代價”。
顧野聞言連忙問道:“媽,你到底想到了什麼好辦法?你倒是快說啊”。
白柔柔紅腫的臉上,勾起一抹陰毒的笑。
“阿宇,你可還記得,那天向著我說話的那女同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