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挽歌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緩步上前。
摸出銀針把這些雇傭兵都給紮暈了。
緊接著亞曆克斯也被她給移出了空間。
亞曆克斯看著這突然轉變的環境,不可置信瞪大了雙眼。
“你是人是鬼?”
這還是他生平第一次經曆這麼離譜的事。
薑挽歌嘲諷一笑:“怎麼,你這是怕了?”
“怕?老子向來是天不怕地不怕,你要是有種就把我放開,我們堂堂正正打一場”。
薑挽歌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爺們,當然不會有種”。
話音未落,遠遠地薑挽歌就看到部隊的軍車正朝他們這邊趕來。
薑挽歌也不與亞曆克斯多廢話,拿出銀針就在他的腦袋上紮了幾針。
“好了,阿梟,這半個小時的記憶都被抹除了,我的秘密他斷然也不會暴露出去”。
顧梟眼底滿是讚賞之色,他的挽挽本真大。
記憶都能被抹除,他這還是第一次見。
顧梟還在神遊天外,向宇他們便帶著弟兄疾步朝他們奔來。
向宇看著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亞曆克斯時,也是一臉懵。
“老大、嫂子你們可以啊,竟然把亞曆克斯給抓獲了”。
費明祥也在這時趕來,在看到人都被顧梟與薑挽歌製服了時。
眼底的嫉妒之色一閃而過,他帶人在山裏累死累活搜捕了兩天。
人累得夠嗆不說,功勞還一點沒撈著。
這次的事情上頭可是高度重視,隻怕這顧梟真的要不了多久又要被提拔了。
薑挽歌察覺到好似被毒蛇盯上了一般,轉過頭看去。
費明祥慌亂別過頭,薑挽歌唇角微微勾起。
這費明祥人品不行,若是上了戰場把後背交給這樣的人,真的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顧梟當即一口令下:“向宇,你帶人把文物帶去文物局”。
向宇立正敬禮:“是,老大!”隨即指揮手下小心翼翼地搬運文物,生怕磕著碰著。
薑挽歌瞥了一眼被五花大綁的亞曆克斯,對顧梟低聲道。
“這人背後恐怕還有大魚,得好好審審”。
顧梟點頭,眸色深沉:“放心,我會親自處理”。
費明祥見狀,忍不住插話:“顧副團長,這案子我們二隊也出了不少力,審問的事不如交給我們?”
薑挽歌輕笑一聲,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費隊,亞曆克斯可是國際通緝的要犯,萬一出了岔子,你擔得起責任嗎?”
費明祥臉色一僵,訕訕道:“薑醫生說笑了,我也是想替顧隊分憂”。
顧梟抬手打斷:“不必了,我的人會處理,費營長還是帶弟兄們迴去休整吧,這兩天辛苦了”。
費明祥咬了咬牙,勉強擠出一絲笑。
“那……就先告辭了”轉身時,眼神陰鷙地掃過薑挽歌與顧梟的背影。
待費明祥走遠,薑挽歌冷哼:“這人賊心不死,你得防著點”。
顧梟揉了揉她的發頂,語氣寵溺:“挽挽放心,我定會注意!”
薑挽歌拍開他的手,嗔道:“少貧嘴!趕緊把亞曆克斯押迴去,夜長夢多”。
很快,一行人迴到了部隊。
迴到部隊後薑挽歌便與顧梟分開了。
薑挽歌直接迴了醫療室,她有些放心不下那胸口插刀的同誌。
顧梟則是先去了陸團長的辦公室,顧梟提出要親自審問亞曆克斯時。
陸團長滿口答應,於是顧梟出來便直接去了審訊室。
昏暗的燈光下,亞曆克斯被銬在椅子上,額角的傷口已經結痂。
顧梟坐在他對麵,指尖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麵。
“說吧,誰指使你盜取文物?”
亞曆克斯咧嘴一笑,露出帶血的牙齒。
“顧梟,除非是我死,不然你休想從我嘴裏套出有用的信息”。
顧梟眸色一沉,突然傾身上前,一把掐住亞曆克斯的喉嚨。
他聲音冷得像淬了冰,“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開口”。
亞曆克斯臉色漲紅,可還是嘲諷一笑,艱難擠出。
“要殺...要剮...隨你便!”
顧梟緩緩鬆開了他,冷聲說道:“想死?你還不配”。
說著顧梟又開始對著亞曆克斯拳打腳踢......
薑挽歌這邊她剛進醫療室,李娟就迎了上來。
“薑醫生你可算是迴來了,虞姐說你迴來了,讓你去手術室”。
薑挽歌心裏一緊,急忙問道“那個同誌的手術還未做完?”
李娟點了點頭:“手術進行了兩個多小時,他們還未曾出來”。
薑挽歌聞言快速換上白大褂,迅速把手殺菌消毒,去了手術室。
薑挽歌推開手術室的門,濃重的消毒水味混合著血腥氣撲麵而來。
無影燈下,主刀醫生虞優的額頭已經沁出細密汗珠,護士正不斷為她擦拭
“病人血壓持續下降!”監護儀發出刺耳的警報聲,麻醉師急聲匯報。
薑挽歌快步上前接過器械,透過口罩的聲音沉穩有力。
“虞姐,我來接手”。
她指尖觸碰到患者胸腔的瞬間,瞳孔微縮,刀尖距離心髒僅剩不到2毫米。
虞優點了點頭站在一旁,不知怎的薑挽歌迴來。
她心裏就很確信,這個小同誌的命保住了。
還不待虞優說話,劉丹就在一旁陰陽怪氣說道。
“薑挽歌,這可是人命關天的手術,你一個剛來的醫生,可別逞能啊”劉丹斜睨著薑挽歌,語氣裏滿是譏諷。
薑挽歌連眼皮都沒抬,手指穩如磐石地操作著器械,聲音冷靜。
“血壓多少?”
麻醉師立即迴答:“80,50,還在下降!”
劉丹見自己被無視,臉色更加難看,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虞優一個眼神製止。
薑挽歌聞言把手術刀遞給護士,便摸出銀針同誌的身上紮了幾針。
很快小同誌的血壓恢複了正常,眾人都用詫震驚的目光看著薑挽歌。
劉丹眼底閃過一絲嫉妒之色,雙手也下意識攥緊。
手術室內頓時安靜下來,隻剩下儀器滴答的聲音和薑挽歌沉穩的指令。
“止血鉗”。
“紗布”。
“準備縫合”。
薑挽歌的動作行雲流水,仿佛每一個步驟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虞優在一旁看得暗暗點頭,心中對薑挽歌的敬佩又多了幾分。
半小時後,薑挽歌終於放下器械,長舒一口氣:“手術成功,病人暫時脫離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