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優拍了拍她的肩膀,眼中滿是讚賞:“挽歌,你真是又讓我刮目相看啊!”
劉丹站在一旁,臉色陰晴不定,最終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手術室。
薑挽歌摘下手套,對虞優說道:“虞姐,病人需要密切觀察,尤其是術後感染的風險”。
虞優點頭:“放心,我會安排專人看護”。
兩人走出手術室,迎麵撞上了匆匆趕來的顧梟。
虞優見顧梟來識趣說道:“挽歌,我想起來還有東西沒拿,你和顧副團長先走吧”。
虞優說完,朝顧梟點頭示意,便轉身快步離開了走廊。
薑挽歌抬眼看向顧梟,他軍裝筆挺,眉宇間帶著一絲疲憊。
“走吧,我們迴家”薑挽歌知曉那亞曆克斯定是個硬骨頭,索性沒問他審訊的事兒。
薑挽歌正與顧梟離開,劉丹走了出來。
她瞪了一眼薑挽歌陰陽怪氣說道。
“有的人啊,仗著有點姿色就四處勾引人,還當真是犯賤”。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出生”。
隨即他又把目光看向顧梟:“顧副團長,你這般優秀的人,萬不可被某人的假象給欺騙了”。
顧梟臉色陰沉,卻被薑挽歌一把拉住。
“顧副團長,你有沒有聞到屎臭味?定是某人吃屎吃多了”。
“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再待下去,我待會飯都吃不下去了”。
顧梟聞言蹙眉說道:“的確是,好臭,薑醫生我們走吧”。
就這樣,薑挽歌與顧梟大步流星離開了。
劉丹聞言火氣噌噌往上冒,她不管不顧跑上前攔住了薑挽歌。
“薑挽歌,你說誰吃屎呢?”劉丹目光兇狠盯著薑挽歌說道。
薑挽歌嘲諷一笑:“自然是誰對號入座,說的就是誰”。
“劉醫生這般動怒,不會真吃了那啥吧?”
說著薑挽歌捂住口鼻,嫌棄的後退了幾步。
“真想不到啊,劉醫生口味這般獨特”。
劉丹氣得渾身發抖,臉色漲得通紅,指著薑挽歌的鼻子尖聲道。
“薑挽歌!你別以為有顧副團長撐腰,就能這麼囂張!你不過是個靠男人上位的賤貨”。
話音未落,薑挽歌揚手便給了劉丹兩耳光。
薑挽歌的力道可是一點沒收,劉丹被打得眼冒金星。
臉頰也瞬間紅腫起來,左右兩邊的臉頰高高腫起,很是對稱!
薑挽歌是個隻要能動手,絕不多逼逼叨人。
大家都是第二次做人了,斷不會委屈了自己。
好一會兒劉丹才反應過來,聲音尖銳。
“賤人,你竟敢打我”。
話音未落,薑挽抬手又是一耳光。
“賤人不長記性,我打得就是賤人”。
今晚情況特殊,大家都去忙自己的事了,並沒有人圍觀。
顧梟見他家挽挽打得一臉爽,他索性站在一旁抬頭望天。
好似這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劉丹被這三巴掌徹底打懵了,她捂著臉踉蹌後退兩步,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她怎麼也沒想到,薑挽歌竟敢在軍區醫院裏對她動手!
“你......”劉丹氣得渾身發抖,聲音都變了調。
“顧副團長,你就縱容薑挽歌這賤人打我?我定要去團長那告你們”。
薑挽歌冷笑一聲,慢條斯理地甩了甩手腕。
“去啊,正好讓所有人都知道,堂堂劉醫生是怎麼在背後嚼舌根、汙蔑同事的”。
“你血口噴人!我又沒道名指姓”劉丹尖叫道。
“夠了”。
顧梟冷冽的聲音驟然打斷了她,眸中寒光如刃。
“劉丹,注意你的言辭,薑醫生的醫術和貢獻,部隊上下有目共睹,如果再讓我聽到這種汙蔑,軍法處置”。
劉丹被他的氣勢懾住,嘴唇哆嗦著,卻不敢再出聲。
薑挽歌輕蔑地瞥了她一眼,柔聲對顧梟說“走吧,跟這種人浪費時間,不值得”。
兩人轉身離去,留下劉丹站在原地,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待出了部隊後,顧梟拉著她的手說道。
“挽挽,需不需要我......”。
薑挽歌挑眉打斷了他的話“怎麼,顧副團長覺得我處理得不好?”
顧梟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不,你處理得很好。隻是我不想髒了你的手”。
薑挽歌心頭一暖,故意板著臉道:“顧副團長,你這是看不起我的戰鬥力?”
顧梟低笑一聲,突然湊近她耳邊:“薑醫生的戰鬥力,我比誰都清楚”。
薑挽歌:怎麼感覺他是意有所指,可是她沒證據。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畔,薑挽歌的耳尖瞬間紅了。
她輕咳一聲,轉移話題:“那個亞曆克斯審得怎麼樣了?”
提到正事,顧梟神色一肅:“那家夥嘴硬的很,常規手段對他怕是沒用,不過我有的是時間折磨他”。
薑挽歌點點頭,她早料到會是這樣。
亞曆克斯是境外派來的高級雇傭兵,受過專業抗審訊訓練。
“這個你拿著,或許對你審問有幫助,你在他意誌力薄弱時給他吃下,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她給顧梟的藥丸是用空間裏特殊藥材製成的“吐真丸”。
能在人意誌薄弱時放大其心理弱點,瓦解心理防線。
顧梟挽挽出品的東西,那可都是精品。
他雙手接過,寶貝似的放進了衣兜裏。
“藥丸要在他精神最脆弱的時候用”薑挽歌再次叮囑道。
“最好連續審訊超過36小時後,那時候人的意誌力最薄弱”。
顧梟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對審訊也有研究?”
“醫者,知人知病也知心,了解人心才能對癥下藥”。
這些都是薑挽歌胡謅的,在藍星作為特級保鏢。
審問人也是家常便飯,審問的次數多了慢慢就有經驗了。
顧梟眼底滿是讚賞之色:“我的挽挽,當真是優秀,優秀得我都有些自慚形穢了”。
他的聲音低沉溫柔,帶著幾分調侃,卻又透著真誠。
薑挽歌聽出他話裏的寵溺,忍不住輕笑出聲。
“顧副團長什麼時候也學會油嘴滑舌了?”她故意揶揄道。
顧梟挑眉,一本正經地迴答:“實話實說,怎麼算油嘴滑舌?”
薑挽歌抿唇一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兩人並肩走在夜色中,月光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交疊在一起,顯得格外親密。
與此同時,醫務室裏,劉丹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紅腫的臉,眼中滿是怨毒。
“薑挽歌......”她咬牙切齒地念著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