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米爾知道,一旦這個法桉生效,他的鑽石生意全部都得完蛋。
別看眼下每天他都是進賬幾百萬美元的利潤,然而從實際上來計算的話,這個鑽石礦距離迴本還有好幾年的時間,拋開成本不說,光是那雇傭兵的費用就價值好幾個億,要是鑽石礦黃了,難不成他手下的私人武裝整天就處於無所事事的狀態,自己保護自己?
不,我不能坐以待斃。
弗拉基米爾在心中強硬地告戒自己,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其實不光他有些著急,就連一直花天酒地的羅塞爾得知這個消息後也是感覺到著急了起來。
甚至羅塞爾比他還要著急,羅塞爾心裏很清楚,一旦鑽石礦變成了一座廢礦,每天早上起來就有幾百萬美元進賬的曆史將一去不複返了。
他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弗拉基米爾,我們該怎麼辦?”羅塞爾剛才是憤怒地重重一拳砸在了桌子上,他臉上的表情相當猙獰,看起來就像米國大片一樣的魔鬼一樣讓人不寒而栗。
羅塞爾很是憤怒,他恨不得將那幾個混蛋都給幹掉。
“我也不知道。”弗拉基米爾輕輕地搖搖頭。
“這樣吧,我要不去把他們幹掉,這樣這個政策法桉就不會通過了。”羅塞爾說話的時候麵露殺氣,“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所有的責任都在我身上。”
對於羅塞爾隻知道打打殺殺,弗拉基米爾感覺到很是頭疼,這個時候他們去貿然幹掉對方,是個傻子都知道背後的主謀是誰。
準入證是相關部門批準的,一旦動手,說白了,他們就是與政fu為敵。
隻怕到時候他們連怎麼被幹掉的都不知道。
見著弗拉基米爾沒有說話,羅塞爾也是沒有了脾氣,他所有的一切都太過於依賴弗拉基米爾,以至於他不說話,羅塞爾是一點底氣都沒有。
沒有底氣,羅塞爾自然不敢有任何的行動。
“弗拉基米爾,老夥計,你到底怎麼想的?”
弗拉基米爾看了羅塞爾一眼,接著搖搖頭,“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這件事情已經大大超出了我們的範疇。”
“難道這個法桉通過了我們真的就不能開采鑽石礦?”羅塞爾搞不清楚這個法桉通不通過與他們開不開采鑽石礦之間到底有什麼必然聯係,大不了他們賣便宜一點嘛。
“沒有相關部門的準入證,我們就是非法的。”
“我們難道不能造假?”
“一旦造假,你覺得多蓬貝政fu不落井下石?”
“這?”羅塞爾這下才明白了到底怎麼迴事。
這個問題確實棘手,主要是他們是反政fu武裝,加之鑽石礦也著實帶給了他們巨大的利潤,自然多蓬貝政fu是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輕輕鬆鬆賺取巨大利潤的。
“那我們要不現在就把多蓬貝政fu給推翻。”羅塞爾想了想直接道。
“推翻多蓬貝政fu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弗拉基米爾知道多蓬貝政fu有毛子國的葉羅歐家族為他們撐腰,如果把之前的他們比喻成一個少年的話,眼下這個少年已經變成了青年,自然力量增強了不少。
“那怎麼辦?難不成和多蓬貝政fu合作?”
“合作?”弗拉基米爾眼前一亮。
不過很快,他的目光便是又變得暗然無光起來,如果多蓬貝政fu身後沒有葉羅歐家族的支持,沒準貪婪的多蓬貝還會同意。
“合作也幾乎是不可能合作的,我們眼下隻有從這個政策法桉中尋求突破點。”弗拉基米爾知道這個法桉並不會立馬就實施通過,一般來說,從撰寫到最後的落地生效至少都需要好幾個月時間。
眼下他們可以趁著這幾個月時間抓緊開采,這是一方麵的舉措,隻能說是盡最大可能去彌補損失。
另一方麵的舉措則是從法桉的漏洞去尋求突破。
但是這法桉是如何製定的,他們壓根就看不見,至於這中間的漏洞,他們更是完全不知道。
“別著急,讓我想想。”弗拉基米爾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亂如麻,他對著羅塞爾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離開。
羅塞爾歎了口氣,滿臉失望的表情帶著他的手下迅速離開。
離開弗拉基米爾的辦公室之後,羅塞爾很想發泄一番,不過有了這迴在輪敦夜店的槍擊事件之後,他變得異常的小心謹慎。
“給我準備個別墅的派對。”羅塞爾叮囑手下道。
手下心領神會,立馬著手給脫&衣舞俱樂部打電話,要求他們送十多個比基……尼女郎過來。
然而派對剛開始,羅塞爾的病又開始發作了起來。
這一迴病情明顯比之前要嚴重不少,就連身邊一直帶著的私人醫生都感覺到相當的棘手。
不得已,隻能送往醫院。
好在送醫及時,在注射了大量的抗神經幹擾針劑之後,羅塞爾逐漸恢複了正常。
……
羅塞爾離開之後,弗拉基米爾還坐在辦公室冥思苦想著,然而這迴任憑是弗拉基米爾怎麼去想,他還是無法從有限的信息之中找到突破口。
不得已,他決定將這個問題暫時先放一邊,畢竟眼下這個法桉還處於提議階段,所有的一切都充滿著變數。
……
終於,晚上九點鍾的時候,安德烈告訴已經等待了好天的阿金費耶夫可以來見老板了。
《重生之搏浪大時代》
阿金費耶夫趕緊從樓下的酒店乘坐高速電梯來到了老板的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阿金費耶夫立馬將他們目前所獲得的消息給老板匯報了一遍。
看著地圖,弗拉基米爾與阿金費耶夫的想法一樣,那就是他們根本攻不進去。
而且即便是攻進去了,別墅也有暗道,據說暗道的出口還不少,特別是在雨林深處還有一座極其隱蔽的機場。
“老板,我們或許隻有繼續策反雷納托身邊的人,但是這個難度也不小,特別是他的心腹。”
弗拉基米爾看著這布局圖,他不由得搖搖頭,“夥計,收買難度太大了,偽基站呢,能否覆蓋進去?”
“偽基站的輻射距離有限,也是無法覆蓋進去的。”
“從空中展開類似於布迪尼亞的斬首行動,怎麼樣,夥計?”
這迴輪到阿金費耶夫搖頭了,“我們首先需要一個機場,一個僅能夠為我們服務的機場。”
“不,我們不一定需要機場。”弗拉基米爾搖搖頭,臉上狡黠一笑道。
阿金費耶夫一下子愣神住了,他不知道老板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