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的斬首行動不需要一座機場?
阿金費耶夫被老板的大腦洞直接弄懵了,空中的行動不需要機場,難不成飛機從鄰國出發?
開玩笑,飛機從鄰國出發,絕對會被雷達給監測到,這裏不是菲洲,雷達盲區一大片,這裏是吧西,這個國家的gdp在世界前十之列。
阿金費耶夫實在搞不懂老板的想法,但是見著老板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他感覺到老板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老板,這不需要機場,飛機從哪裏起飛?”隻見阿金費耶夫小心翼翼地問道。
弗拉基米爾狡黠一笑:“從亞馬遜河起飛。”
瞬間,阿金費耶夫便是明白了過來,敢情老板是準備使用水上飛機。
別說,這個主意還真的不錯,雷納托的別墅二十公裏外的地方便是亞馬遜河,這條河在那裏不僅水域寬闊,而且水流也不算湍急,很是適合水上飛機的起降。
弗拉基米爾剛才也是靈感迸發,當他看見別墅二十公裏遠的地方便是亞馬遜河時,他立馬想到了《敢死隊》這部電影裏麵的一幕。
細細一想之後,阿金費耶夫興奮地一拍大腿,“我覺得可以試試,老板。”
“你們先訓練,讓亞曆山大再從菲洲調遣一些雇傭兵過去,到時候我也會參加。”
阿金費耶夫吃了一驚,情不自禁道,“老板,您也參加?”
“是的,我也要親自參加抓捕行動。”
“不,老板,您不能參加,請您相信我們,我們會完成的。”阿金費耶夫連忙勸阻起來。
“你在勸阻我?”弗拉基米爾一臉冷冷地看著阿金費耶夫。
阿金費耶夫被老板冷若冰霜的表情給嚇了一跳。
他的內心都不由得感覺到了恐懼。
然而本能還是驅使他點點頭。
“如果瓦西裏他們那幾個兄弟能同意的話,我就去。”弗拉基米爾冷冷道。
阿金費耶夫一下子愣住了,他知道上次在莫斯可,瓦西裏他們幾個被雷納托派去的殺手幹的直接受了重傷,這個時候他們還在莫斯可休養,其中有一個夥計永遠的失去了一隻眼睛和一條胳膊。
自然,他的勸阻是一點用都沒有。
老板的話就是命令。
本來老板為他提供了一個辦法,那就是使用水上飛機,阿金費耶夫很是興奮,結果又因為老板要去吧西參加這次任務,因此在迴吧西的時候,阿金費耶夫感覺到自己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不過為了老板安全考慮,他還是給遠在菲洲的亞曆山大打電話,讓他說服老板。
亞曆山大也知道老板的性格,他表示他也說服不了,不過他也表示,隻要在把方桉做紮實了,至少保證老板安全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這個方桉隻有給你來做了。”阿金費耶夫對於方桉製定是愛莫能助。
“我過幾天到裏約來一趟吧,對了,讓那個二五仔摸清楚別墅的監控以及內部布局。”
“好……”阿金費耶夫一口應答了下來。
迴到吧西國內第一件事情,阿金費耶夫便是著手計劃斬首行動。
第一件事情,他讓馬麥羅打著亞馬遜環境科考的旗號向裏約相關部門申請了相關事宜。
本來裏約相關部門是不同意的,不過在馬麥羅送上了現金、鑽石之後,他們還是同意了。
“深入雨林腹地必須要有我們的人陪同。”亞馬遜雨林被譽為“地球之肺”,雖說吧西人對這片全球最大的熱帶雨林保護力度不咋地,但是在對外宣傳上還是假惺惺地讓人感覺到他們對環境的重視。
“沒問題,有你們的人在場,我們開展工作更加的輕鬆了。”馬麥羅微微一笑道。
“嘿,馬麥羅,周末你的車還用嗎?”馬麥羅在他的祖國最主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與各個部門打交道,在花費了幾十萬美元的公關費之後,他與很多官員的關係都相當熟悉,因此平日裏借車、借別墅、借錢的官員是大有人在。
“拿去用,夥計。”說完之後,馬麥羅直接將車鑰匙扔了過去。
那家夥接過鑰匙咧嘴一笑。
周末泡妞就靠這車了。
……
第二件事情,便是購買或者租賃水陸兩棲飛機。
吧西這個國家本身也是個航空大國,因此阿金費耶夫沒有舍近求遠去購買米國或者毛子國先進的飛機,他帶著基尼諾夫直接去了一座水陸飛機銷售廠進行購買。
工廠的銷售人員熱情地接待了他們。
“這架飛機成員多少人?”
“三十人。”
“最多呢?”
“不攜帶重物可以四十人。”
“價格?”
“售賣的話八百萬美元,租賃的話一天2萬美元。”
“價格還不錯,我們是科考隊,需要對雨林進行科考,租賃3架怎麼樣?”
“沒問題。”
這3架水陸兩棲飛機是晚上的時候飛離的工廠,飛行員清一色是來自毛子國的,他們之前都是多機種飛行員,對於水陸兩棲飛機這種類似於安2輕型運輸機的飛機完全就像是大人操縱玩具一樣輕輕鬆鬆。
飛機並沒有降落在他們屆時需要發起行動的.asxs.,而是降落在了一百公裏開外亞馬遜河的一處支流,他們將在那裏進行訓練。
與此同時,特魯普與安德伍德的電視辯論賽在經過一個禮拜的準備之後,如期在米國國家電視臺進行現場直播。
作為米國兩個最大政組織辯論,雖說不代表目前正在進行的大老選舉走向,但是很多人還是對這場辯論充滿著期待。
一個是是被譽為“流氓演講家”的青年組織議員特魯普,這家夥目前是見人噴人,見神噴神,屬於激烈派;而他的對手則是奮進組織大老安德伍德,資深的政客,老謀深算。
弗拉基米爾也事前通過安德烈提供的資料對這兩個組織以及安德伍德個人信息進行了惡補。
這兩個組織最大的區別便是在主導力方麵。
奮進組織一直致力於以集體為主導,推行各類法桉、政策,屬於典型的集體派;而青年組織則完全相反,他們更致力於個人的民主,比如提倡自由的市場經濟,屬於典型的自由派。
兩個組織巨大的差異讓他們之間不斷地進行著博弈。
不過這次電視辯論的主題卻是與兩個組織的性質不一樣。
“論哪個組織是被資本操縱的?”再次看著這個題目,弗拉基米爾微微一笑。
“安德烈,辯論大賽要開始了嗎?”
“老板,還有五分鍾。”安德烈看了看時間後說道。
“叫上智囊團,一起為青年組織出出主意。”弗拉基米爾笑了笑道。
智囊團的成員除開安德烈知道老板會見過特魯普外,其餘的人並不知曉。
因此在其餘的成員看來,作為一名成功的商人,老板喜歡青年組織並無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