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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斯塔爾沉默了一下,然後向著阿爾巴利諾露出一個假笑。


    “是提香的達那厄,還是倫勃朗的達那厄?”赫斯塔爾這樣低聲問道。


    阿爾巴利諾的喉嚨之間發出一聲輕柔的氣音,他微微往前挪動一點,把嘴唇貼上了赫斯塔爾的嘴角。或許是剛剛穿過雨幕的緣故,他的皮膚是那樣的涼。


    他貼著赫斯塔爾的皮膚喃喃地、愉快地低聲說道:“是克裏姆特。”


    而刀刃依然緊貼著他的脖頸,穩固而不曾顫抖,但是阿爾巴利諾著實不是很在意它——他在對方眼裏讀出了濃稠得幾可將人淹沒的黑暗,正是這種陰鬱的色彩為他指明道路。窗外的雨聲響亮得幾乎可以淹沒人聲和心跳,阿爾巴利諾向著他露出挑釁的笑容,然後又一次在他腳邊跪下了。


    這個場景像是赫斯塔爾去見馬丁·瓊斯的那個晚上,在那個工廠冰冷破敗的圍牆前,隻不過這一次赫斯塔爾可能沒有之前那麼驚訝了。他跪下的時候刀刃依然貼著他的皮膚,幾乎沒有怎麼晃動,對方手穩得簡直不科學。


    阿爾巴利諾抬起頭,可以看見赫斯塔爾用那種權衡的表情打量著他,就好像在糾結是要把他一刀捅死還是要把他送進精神病院。這讓阿爾巴利諾想要發笑,他輕車熟路地摸上赫斯塔爾的左腳腳踝,上次那個位置果然還綁著一把刀。


    “我希望咱們都能對彼此坦誠一些,既然我們已經交流過這麼多次了。”阿爾巴利諾慢悠悠地說,他的手指挑開赫斯塔爾的褲管,這次終於把手伸進去,慢吞吞地順著他的腳踝往上摸:那是一把很短的匕首,是以隱藏在西褲下麵也並不顯眼。


    “‘交流’,”赫斯塔爾顯然對這個詞嗤之以鼻,鑒於阿爾巴利諾指的交流估計是互相給對方留下屍體,並且用屍體對對方冷嘲熱諷,“我記得我從未要求過那種交流,還是說在你眼裏那是什麼潮流的藝術家風尚?”


    而阿爾巴利諾已經摸到了刀鞘的帶子在腿上的搭扣,赫斯塔爾的皮膚摸上去非常光滑,不知道他天生就是體毛不旺盛的類型還是他強迫癥一樣的自製已經延伸到去除體毛的部分了——阿爾巴利諾對兩者都不感到驚訝,說真的,看看這個人住的房子吧,他住在設計典雅的公寓裏,漂亮的像是設計師的樣板間,但是就是缺乏人氣。


    這些荒誕不經的想法中間的某個部分讓阿爾巴利諾不由自主地想要微笑,他用手指解開搭扣,艱難地把匕首和尼龍帶從赫斯塔爾的腿上卸了下來,平放在了地板上。與此同時,赫斯塔爾的刀從阿爾巴利諾的頸肩挪開了,刀刃輕巧地落在了阿爾巴利諾的臉上。


    赫斯塔爾用刀拍了拍他的臉頰:“禮尚往來。”


    阿爾巴利諾向他笑了一下,慢慢地拉開了夾克外套,向他展示自己藏在夾克外套下麵的腋下槍套。


    “這就是你迴法醫局拿的‘日常用品’?”赫斯塔爾問。


    “我畢竟是有隱蔽持槍證的人,所以為什麼不呢?”阿爾巴利諾輕鬆地反問,他似乎毫不介懷地把自己還在滴水的脫下來,然後把槍套的皮革全都堆在上麵,這堆不斷淌水的皮革會把木製地板整個浸泡變形的,但是他們兩個裏麵似乎沒有人真的在乎這個。


    赫斯塔爾低頭看著阿爾巴利諾,對方這樣濕漉漉的、坦然地跪在他的腳下,頭發在被雨水沾濕以後顯得極黑,濕透的襯衫下麵能透出隱約的膚色。他當然不會愚蠢到認為這就是示弱的表現,也當然不會覺得刀還抵在對方身上的時候他就站在上風。


    阿爾巴利諾的手還搭在他的腳踝上,就順著那裏慢慢地、富於情色意味地往上摸,不知道意圖是單純得像他的表象還是在搜他有沒有藏其他武器:反正他脫了西裝外套後身上隻剩襯衫馬甲,算得上一覽無餘了。


    “我最開始加入的時候,可不知道是這樣的遊戲。”赫斯塔爾低聲指出。


    “它不會比把鮑勃·蘭登開膛破肚掛在牆上的部分更加危險,況且我以為你也樂在其中。”阿爾巴利諾抬起頭,用近於無辜的聲音說,閃亮的刀刃就抵在他的下頷附近,看上去像是黑暗裏的一束光。


    阿爾巴利諾的手指像是從黑暗裏破殼的白色幼蟲,他的手指輕緩地挪動,指尖卷著布料的沙沙聲,慢慢地爬過赫斯塔爾的腿。然後,他慢慢地把手指挪向赫斯塔爾腿間的突起,用掌跟擠壓這那片被蒸騰得發熱的布料。


    “虐待狂,狂歡式殺戮……對吧?fbi的那些側寫師會這樣評價的。”阿爾巴利諾輕快地說,“我不知道你是怎麼開始的,但是顯然事到如今,你已經就算想停下來也不可能再停下來了。你受一種對我而言陌生而不可控的激情的驅使,從這種角度而言,你比我更容易一步踏錯。”


    他的手指正慢吞吞地解開赫斯塔爾的皮帶扣,把整條皮帶抽出來,赫斯塔爾看著阿爾巴利諾和映亮他的唇角的那一小塊皮膚的刀刃反光,發出了一聲不可置信的冷笑。


    “一般人恐怕不會這樣評價我們兩個,鑒於現在我們所麵臨的一切都是你發起的。”赫斯塔爾迴答。這話他說得真心實意:阿爾巴利諾·巴克斯的熱情來得洶湧而飛快,想想吧,他上個月才意識到赫斯塔爾有可能是維斯特蘭鋼琴師,然後到現在他們就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


    阿爾巴利諾寬容地笑了笑:“可我知道停下來的方法。”


    (奧爾加·莫洛澤曾說:“禮拜日園丁完全有停下作案的能力,但是他隻不過是不想那麼選罷了。他就隻是不在乎,你能想象吧?”)


    “通過殺了我停下這一切?”赫斯塔爾嘲弄地說,他不認為他們現在在進行的事情——不管是什麼事情,他搞不懂阿爾巴利諾那顆瘋得徹底的腦袋裏在想什麼——能以一種和平的方式收場,他在做的事情永遠不可能和平收場。


    隻不過阿爾巴利諾確實是對的,他的確沒法停下來。


    阿爾巴利諾把他的皮帶也放在地板上,保持著那個足以令他的雙腿發麻的姿勢,握著赫斯塔爾的髖骨。


    “很多種方法——你能想到的一切方式,有點想象力。”阿爾巴利諾慢慢地說,欲蓋彌彰地用舌尖舔過下唇,薄荷綠的眼睛裏充盈著一種暗沉、富有侵略性的東西,“好了,阿瑪萊特先生,如果你願意放下這把刀,我可以像舔你的手指那樣舔你的屌。”


    他用詞下流得有些超乎赫斯塔爾的想象——這位黑幫律師在工作中當然見到過許多口吐髒字的人,各個都比阿爾巴利諾粗魯得多,但是他是真的想不到阿爾巴利諾會輕易這樣措辭。


    “你最近的種種行為——尤其是挑逗性強烈到我已經開始懷疑你是表演型人格障礙了,阿爾巴利諾。”赫斯塔爾說,似乎也無意掩飾聲音中的沙啞。


    “不要通過譴責我來表現你好像就不想要。”阿爾巴利諾對他報以微笑,“我們都知道這樣的事實:維斯特蘭鋼琴師從不性侵他的受害者,但這不代表他就不是個虐待狂了,也並不代表他就不是個性欲倒錯者。邏輯清晰,不是嗎?”


    阿爾巴利諾傾身上前去,把嘴唇慢慢地貼在了他的胯間,動作放蕩地用下巴擠壓著赫斯塔爾襠部那個硬熱的鼓包——赫斯塔爾警告性地發出了一聲短促的氣音,主要是他一下沒有意識到阿爾巴利諾會做出這樣的動作,刀刃在阿爾巴利諾咽喉上方留下了一道小小的劃痕。


    那是寂靜而漫長的一秒,阿爾巴利諾的嘴唇富於暗示性地用嘴唇在西褲的布料上打著圈,開始用舌尖把那片深色的布料舔濕;而赫斯塔爾注視著刀尖:依然緊壓在皮膚裏,有一線鮮血沿著刀刃慢慢地流下去了。


    “想想那隻郊狼,赫斯塔爾。”阿爾巴利諾的聲音在布料之間含混不清,但是赫斯塔爾依然從中甄別出了那些愉快的笑意,“與之相比,把手埋進鮑勃·蘭登的胸腔裏更讓你性致盎然,是嗎?”


    他頓了一下,下一句話如同氣音一般從他的嘴唇之間吹出來:“還是說,當你把刀捅進我的喉嚨裏的時候,會感覺更爽呢?”


    那一瞬間,兩件事幾乎同時發生了——


    赫斯塔爾手裏的刀咣當一聲落在地上,雙手纏進阿爾巴利諾濕淋淋的棕色頭發裏去;與此同時,阿爾巴利諾帶著那種挑釁的微笑,掐著赫斯塔爾的腰,用牙齒拉開了赫斯塔爾褲子的拉鏈。


    這難免令人想到赫斯塔爾去給綁架犯交贖金的那個晚上,阿爾巴利諾跪在地上問道:“要是我現在用牙齒拉開你的褲鏈,你會更驚訝一點嗎?”


    ——事到如今就可以迴答:他沒有。


    赫斯塔爾沒有感覺到很驚訝,不知道是潛意識告訴他如果你惹上阿爾巴利諾這種精神病,那這樣的事情總的發生;或者其他東西把驚訝的情緒從他的腦海裏擠出去了:這主要是指,阿爾巴利諾的嘴唇。


    阿爾巴利諾解開人的褲子的動作簡直熟練得令人生疑,但是,好吧,很多人都在赫斯塔爾麵前說過這個人“夜生活豐富”,不知道這事他做過多少遍了。


    “說好的艾滋病檢測報告呢?”赫斯塔爾從喉嚨裏擠出一聲譏諷的喘息,他就是能在做什麼事情的時候都顯示出這種不屑一顧的調調來。


    彼時,阿爾巴利諾正鬆開手,好讓赫斯塔爾的西褲自然落到膝蓋,他嘖了一聲:“莎拉沒有艾滋病,她要是有的話屍檢報告上會說的——況且,我上次還說‘三次約會’之類的內容呢,你就隻逮著艾滋病那句問嗎?”


    好的,他們兩個顯然是會在來一次熱辣口活之前聊艾滋病和阿爾巴利諾已經死了的前女友的類型。阿爾巴利諾一邊想笑,一邊忙著伸出手去解開赫斯塔爾的襯衫夾:襯衫夾,天啊,一邊三個夾子,下麵的束帶固定在大腿上的黑色尼龍圈上麵,蒼白的皮膚和黑色布料的對比令人頭暈目眩。


    他把夾子解開了,讓那些帶子繼續搖搖晃晃掛在赫斯塔爾的腿上,手指試探性地掐著他的腿。這人身上的肌肉肯定挺結實,要不然也沒法把理查德·諾曼那麼大一個人穿到木樁上去,但是腿根的肉還是軟的。


    他並沒有掩飾那種褻玩的態度,而赫斯塔爾的手指卷著他的頭發,微微用了力,讓他感覺到一陣刺痛。赫斯塔爾的聲音聽上去還是冷淡,就好像他勃起的陰莖沒有隔著布料耀武揚威地戳在別人的鼻子前麵,他說:“你跟我吃過的飯早就超過三頓了。”


    阿爾巴利諾從這聲音裏聽出了點催促的意味,平常赫斯塔爾肯定不會這樣的,但是顯然對一個虐待狂殺手來說,這樣的狩獵之夜十分……激動人心。他都能想象對方把受害者開膛破肚的時候那雙藍色眼睛裏的狂熱色彩,所以他笑著在對方的腿上掐了一把——力氣很重,足以留下淤青——在對方抽痛的吸氣之間把赫斯塔爾的性器從布料的束縛之間解放出來。


    阿爾巴利諾又抬頭看了對方一眼,赫斯塔爾扯著他的頭發,拇指慢慢地劃過他的顴骨。鋼琴師眼裏的陰暗色彩值得銘記,攝人心魄。阿爾巴利諾在心裏把花朵的種類又刪刪減減,在筆記中列上新的條目,沒有什麼合適的選擇配得上這雙眼睛。


    然後他銜住那器官的頭部,慢慢把它含了進去。


    阿爾巴利諾就嚐到了點兒汗水和體液的鹹味,對方的皮膚沒有什麼味道,反正這家夥不是潔癖就是強迫癥,他已經從赫斯塔爾的公寓和辦公室的布局中感受到了。


    籠罩著他的更多的是血腥味,從赫斯塔爾抓著他的頭發的手上散發出來,從沾滿了血液的襯衫袖扣上散發出來。那些布料下麵籠罩著發白的自殘傷疤,這個男人的咽喉上有著一個齒痕狀的傷疤;三件套謹慎的形態埋藏了他的秘密——不是每一個患有精神疾病的殺人狂最開始都是那樣的,阿爾巴利諾深知這一點。


    現在他試著把那器官吞進去,小心地放鬆自己、收起牙齒,以免齒列刮擦過陰莖上脆弱的皮膚;這從來不是很好受,尤其是跟嘔反射鬥爭的過程。甚至,那也根本不是接近另外一個人的核心的理智方法。


    但是他依然可以看見赫斯塔爾鋼鐵的麵具上一掠而過的裂痕的蹤跡,在這樣死寂的、私密的瞬間,他終於容許自己把本性從雙眼之中釋放出來:就是深藏在他的人皮外套之下的怪物。


    他低頭注視著阿爾巴利諾的動作的時候,眼裏的那種神情是陰鬱而狂熱的,是那位襲擊、折磨、最後用琴弦勒死受害者的人會露出的表情,像是雷電和粘稠的血河。


    隱秘的細小水聲全被外麵的雨聲和時不時響起的悶雷淹沒了,阿爾巴利諾在一片嘈雜(同時也是奇異的安靜)之中用目光挑釁對方,他想看是什麼從那麵具的裂縫中走出來。


    而赫斯塔爾某種程度上滿足了他的好奇心:對方扯著他的頭發,按著他的頭用力向前,粗暴地操進他的嘴裏。阿爾巴利諾毫不客氣地用指甲掐進赫斯塔爾的皮膚裏麵,能感覺唾液正緩慢地沿著下頷往下淌。他在幹嘔的錯覺之中依然深深地把對方含了進去,喉頭的肌肉顫抖著包裹著對方的性器。


    他心滿意足地從赫斯塔爾嘴裏逼出一聲低吼,阿爾巴利諾把一隻手從赫斯塔爾的髖骨上挪開,往更私密的地方挪去,揉按著他的睪丸和會陰柔軟的肌肉,直到對方不受控製地向前挺動、射進他的嘴裏。


    盡管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他還是嗆了一下。阿爾巴利諾調整了一下重心,坐在自己發麻的腳踝上,毫無芥蒂地把精液吞下去。


    他知道自己現在看上去是什麼樣的,更況且最後那幾下嗆得他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阿爾巴利諾不介意從自己濕淋淋的睫毛下麵看著赫斯塔爾,也不介意在吞咽的時候向對方展示自己脖頸的曲線和喉結移動的姿態。


    他在眼神和嘴唇挑起的弧度裏寫進了太多的挑釁,以至於赫斯塔爾當然看穿了他。


    赫斯塔爾的腿還在抖,他根本沒費力撐著自己的身體,就這樣慢慢地、衣冠不整地滑到地板上。他的手裏還抓著阿爾巴利諾的頭發,他粗暴地往前扯了一下,對方在嗤笑之間爬到他的腿上,就著這個姿勢湊過去親吻他的嘴唇。


    他們的雙唇之間有一股淫糜的鹹味,以及鮮血氣息的殘餘。赫斯塔爾放鬆了手指,指尖慢慢地摸著阿爾巴利諾半幹的發卷,然後按著對方的後頸,把嘴唇壓上了他的頸部。


    他的舌尖碰到了阿爾巴利諾脖子上那道淺淺的刀痕,牙齒刮擦過對方的喉結,把更多的血滴從那道傷口裏擠出來。阿爾巴利諾嘴裏發出一串笑聲,頸部的皮膚起伏顫動。


    “我現在在想,”他的聲音含混而愉快,“要是你真的把刀捅進我的喉嚨裏,能不能達到你這輩子最驚天動地的高潮。”


    “你要是話再這麼多,我會考慮這樣做的。”赫斯塔爾幹巴巴地說,牙齒最後懲罰性地咬了一下他的喉結。“我覺得你令現在的事態變得更複雜了,巴克斯醫生。”


    他說著分開了他們,阿爾巴利諾的脖頸紅了一大片,那道傷口看上去比剛才更加糟糕了。


    “哪方麵的事態?是‘咱們在試圖謀殺對方’、‘連環殺手在進行殺人競賽’還是‘咱們在打炮’?”阿爾巴利諾笑瞇瞇地說,他戲謔地親了親赫斯塔爾的嘴角,卻沒有馬上退開。


    赫斯塔爾下意識地屏住唿吸。


    “我很樂意跟你上床,阿瑪萊特先生。”他在律師的耳邊低聲地、愉快地說道,“但是說到維斯特蘭鋼琴師,他還沒有贏得我呢。”


    注:


    [1]“閱讀盜文者請立刻刪除文檔,本文禁止盜文。如不照辦,會在下次收快遞時收到一個裝著油漆斑駁的舊木偶的箱子,不久之後你會發現,這個麵目怪異的木偶似乎會在你離家之後莫名其妙地移動位置,甚至是頭隨著你在室內的走動自行轉動……”


    [2]關於持槍證:


    在本文設定中,維斯特蘭市所在的州(我也不知道是哪個州)隻要沒有前科就可以合法地購買槍支。這個州可以公開持槍且不需要證件,但是如果想要隱蔽持槍(concealed carry)需要額外的培訓和測試。


    另:公開持槍指槍支的三個麵都必須能被人看見,遮一個角都不行。


    [3]因為成癮而產生的連續殺戮在fbi的理論體係中被稱為“興奮/狂歡式殺戮”。


    (以上這句話原文引用自知乎《犯罪心理講堂:“癮結理論”運用於連環殺手成癮式殺戮的解釋》一文)


    [4]關於性欲倒錯:


    赫斯塔爾屬於性欲倒錯(現稱性變態)中“性偏好障礙”一個類型,基本上可以闡述為:“通過普通人所不會采用/不常采用/根本不能滿足性欲的方式來滿足自身的性欲”。


    [5]dsm-iv表演性人格障礙的診斷描述為:一種過分的情緒性和追求他人注意的普遍模式,這種情況從成年早期開始產生的背景不一,以下5(或多項)可以說明:


    1在自己不能成為人們注意中心的場合感到不舒服;


    2與別人交往時常有不適當的性誘惑或挑逗行為;


    3情緒表達變換迅速和膚淺;


    4總是利用身體外表來吸引別人注意;


    5言語風格過分地為了給人印象而缺乏具體細節;


    6顯示自我戲劇化、舞臺化和情緒表達的誇張;


    7易受暗示,即容易受其他人或環境影響;


    8認為與他人的關係比實際更為密切。


    (↑百度百科)


    [6]本文中提到的畫作:


    提香的《達那厄》↓


    倫勃朗的《達那厄》↓


    克裏姆特的《達那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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