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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入十二月後,維斯特蘭狂風暴雪,隨便哪天推開門室外都是一片可以沒至膝蓋的積雪。在這樣的月份裏,這個城市表麵上會非常、非常平靜——大部分人都不願意走出家門,連流浪漢的屍體都被凍在了雪層地下;黑幫搞出的那點動靜全被狂風吞噬了,隨便拋屍一個人在野地裏,到積雪融化之前都不會被人發現。


    除雪車尚且能夠到達的地方,人們正為聖誕節準備著;每個商店臨街的櫥窗都貼上了花裏胡哨的雪花、鈴鐺和拐杖糖的裝飾貼紙,聖誕樹整夜整夜地在玻璃窗裏麵閃光;孩子們已經開始琢磨要給聖誕老人寫什麼樣的信、又能拿到一份什麼禮物。


    新塔克爾聯邦監獄的活動室裏並沒有聖誕樹,聽說是之前某一年這個活動室裏發生過什麼“聖誕樹傷人案”,在此之後獄警就再也不把這種沒用的裝飾放在活動室裏了。


    監獄的醫務室裏倒是更有節日氣氛一點:這是指醫生們沿著醫務室的窗戶貼了一條豔紫色和綠色相間的彩帶,下麵丁零當啷掛了一串泡沫銀色雪花。這東西確實可以說很有節日氛圍,隻可惜完全沒有品位。總體來說,這玩意看上去比當初紅杉莊園裏那個生殖器形狀的雕塑更加可怕,看上去就讓人眼睛疼。


    現在,來自維斯特蘭州立大學生物與醫藥實驗室的實習生威廉姆·奎因正站在這條醜陋的彩帶下麵——確切地說,他趴在窗框上,用手撐著那扇窗戶的玻璃,掌心被玻璃沁得發涼;他整個側臉都貼在玻璃上,唿吸往外一吐玻璃上就是一團白霧。


    有個身穿囚服的男人在他身後按著搞他,陰莖深深地沒入他的身體裏,潤滑液混著其他液體順著他的大腿往下流,安靜的室內水聲清晰可聞。這整個場景都非常的色情片,雖然一般色情片裏出任這個角色的一般都是裙子短到幾乎沒法遮住大腿的小護士,而不是一個臉上總笑瞇瞇的實驗室實習生。


    阿爾巴利諾用嘴咬著自己的手背,整個臉側都是亮晶晶的唾液——現在他有點懷疑赫斯塔爾是故意的,因為對方身上最好不要出現一個牙印,否則在監獄裏無論如何都說不清楚。這樣一來,阿爾巴利諾甚至沒有在對方肩膀上嗑一口的權利,而自己的腰倒是被掐得青青紫紫的。


    對方的動作和力度都不是很體貼,這個姿勢搞得阿爾巴利諾腿麻不已,時不時還因為對方進得太深低低嗚幾聲。阿爾巴利諾能感覺到那雙嘴唇在他後頸處輕輕地擦來擦去,很可能是是克製著咬下去的欲望。


    但是即便如此,這感覺也好像是對方意圖吞噬他。阿爾巴利諾毫不懷疑,有的時候赫斯塔爾心裏可能真的是這樣像的。那尖牙就垂在他的皮膚上方,輕而易舉就能切進他的脈搏,這樣的距離和順從的姿態對於虐待狂們來說肯定是一種不小的誘惑。


    且不說缺乏共情能力的精神變態們——有的時候阿爾巴利諾也會琢磨,赫斯塔爾這種人會像常人一樣愛另一個人嗎?就好像他在陪審團麵前承認的那樣,他的愛情會那樣灼熱而溫存嗎?還是說這種愛依然是怪物的愛,和阿爾巴利諾不盡相同但殊途同歸,而對方殺死他的欲望和愛他的欲望同樣重?


    從這樣的角度思考,這個連環殺手真是擁有糾結而有趣的靈魂。


    阿爾巴利諾抽著氣:對方報複似的在他胸口揉來揉去,他現在都有些擔心那裏根本破皮了;赫斯塔爾每往前聳動一下,他胸前的皮膚就在玻璃上蹭一下,刺痛和寒冷混合在一起,最後隻剩下一片深入骨髓的麻癢。阿爾巴利諾把那一小片被咬出牙印的皮膚從嘴唇之間吐出來,竟然還有閑暇在刺痛之中擠出一個笑容,斷斷續續地說:“看來你血液裏的藥物成分代謝得十分徹底……阿瑪萊特先生。”


    “按你的說法大概六周左右副作用就能消失,你在停藥兩個月後才說這話是不是有點晚了?”赫斯塔爾湊在他的耳邊說,每下唿吸都噴吐在他頸間的皮膚上,就好像一頭狼伏在他身後唿氣。


    “既然都過了兩個月,你性欲反彈的癥狀是不是能消停一下了?……還是說你根本是故意的?得在實驗室裏參與自己根本不懂的實驗就算了,到監獄這邊還得沒完沒了地被你搞,我是不是有點太慘了?”阿爾巴利諾在這個檔口反唇相譏道,雖然聽他輕快的語氣,他可能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慘。


    赫斯塔爾給出的迴應幹脆利落:他掐著阿爾巴利諾的腰往裏一撞,對方唇邊泄出嗚的一聲,脊背顫抖著弓起來,然後又被赫斯塔爾毫無憐憫地壓迴到玻璃上去。阿爾巴利諾的手指在已經布滿霧氣的窗戶上抓出一條條的劃痕,這場景看上去確實異常賞心悅目。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赫斯塔爾才慢條斯理地再次開口。


    他問:“珍妮·格裏芬那邊怎麼樣?”


    赫斯塔爾不會承認自己確實熱愛聽阿爾巴利諾掙紮在情欲的漩渦裏的時候開口說話的嗓音,這個時候他說話的聲音較往常更低而沙啞些,吐字之間夾雜著斷續的氣音。當他的聲音因為不受控製的快感而猛然拔高的時候,他聽上去甚至是真誠的。


    “托我偽造的那些檢驗報告和你這段時間在監獄裏安安分分的福,她暫時沒有發現你停藥了……順帶一提,我把替換下來的那些藥片埋在了實驗室走廊裏的仙人掌花盆下麵,仙人掌都死了兩棵了。”


    阿爾巴利諾如此迴答,顯然連環殺手變成仙人掌殺手之後也不遑多讓,依然是如此的冷酷無情。


    然後他停頓了一下,因為身體正痙攣似的收緊,後穴夾得赫斯塔爾也悶哼了一聲。赫斯塔爾把手繞到阿爾巴利諾身前去摸了一把他的陰莖,掌心裏黏黏糊糊地沾滿了前列腺液。


    阿爾巴利諾在他的手摸過去的時候高燒一般顫抖,過了好幾秒鍾他才找迴自己的聲音,繼續說:“但是總體來……說她第二階段的實驗結果不如預期——嗯——雄性激素高的男性有的時候確實會比較暴躁,但是激素降低能不能造成反效果……反正,我早就覺得她那個項目就是跟大學騙經費的——啊!操!赫斯塔爾!”


    最後毫無疑問是一串髒字,他被對方撞到前列腺的時候眼前一白。他之前給赫斯塔爾做的科普真是毫無錯誤:雖然第二性征發育和雄激素息息相關,但是前列腺高潮歸根結底是神經刺激,隻要給予適量的刺激,人總能爽到。


    而赫斯塔爾顯然對珍妮·格裏芬到底是不是在騙經費毫無興趣,反正隻要對方的實驗能把他帶出單人牢房就行了,在單人牢房那種地方,一個人可能一生都見不到一次太陽,想要離開那種地方更是無稽之談。


    當然,如果還身處單人牢房之中,他也不可能處在現在這樣的場景裏了。


    赫斯塔爾無聲地挑了一下嘴角,用手卡緊阿爾巴利諾微微發顫的腰,輕而緩地說:“小聲些……繼續說下去。”


    一般情況下阿爾巴利諾會在這種時候抱怨赫斯塔爾是個變態(醫學上,他確實是),要麼是個暴君。今天他兩個詞全都沒說,實際上他的大腦顯然因為高潮而空白了好幾秒,過了半天才找迴自己要說的詞。


    “……杜登·科奧斯。”阿爾巴利諾念完這個名字之後停頓了好幾秒鍾,聲音裏有一點罕見的茫然。過了好久,他才繼續說:“……那位不小心被撞斷了腿的倒黴教授……他終於快要康複了。我以雪天路滑當理由勸阻他親自來監獄看望他的小白鼠們,但是不知道還能勸阻多久。可能一天我就會忽然消失,然後換杜登·科奧斯迴來上班。”


    赫斯塔爾頓了一下,他低頭親了親阿爾巴利諾被汗濕的皮膚,然後平靜地說:“我知道了。”


    “你最好快點行動,”阿爾巴利諾輕輕地說,然後他又好像不能承受似的偏頭,再次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下一句話因此變得含含糊糊的,“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


    ——這是必然的,阿爾巴利諾偽造的檢查報告撐不了多長時間,就算是格裏芬不起疑心,等杜登·科奧斯迴來之後赫斯塔爾沒服藥的事情也會馬上露餡。


    “我會先從艾薩克的事情上下手,”赫斯塔爾在他耳邊低低地說,同時伸過手去,強迫他鬆開嘴,慢慢把阿爾巴利諾的手腕扳過來攥在手裏,“他答應我,如果我要去做那件事,他就給我弄一把刀來。”


    他到現在還沒有出手做艾薩克請求他做的事情,而對方的請求依然有效。顯然,艾薩克現在也根本沒時間處理拉丁王幫的事情,就隻能指望赫斯塔爾了:實際上兩個月的時間根本不至於讓黑幫之間的戰爭平息下來,這兩個月提圖斯兄弟會和街頭颶風之間的火藥味隻有越來越濃,就算是艾薩克真有那個心,他現在也根本騰不出手來。


    “他們這些搞監獄黑幫的人總是有些奇奇怪怪的途徑把刀子偷偷帶進監獄……我因為蘭登那檔事入獄的時候可看多了。”阿爾巴利諾說,他的語速現在非常慢,時不時還以為赫斯塔爾的動作而抖一下。


    ——但是其實他從沒說過他當時在監獄那幾天具體發生過什麼事情,以赫斯塔爾自己蹲監獄的體會來說,一個執法人員入獄之後遇到的事情隻可能比他更糟糕。


    阿爾巴利諾從未提過那件事的原因顯然是他根本不在乎,而不是監獄裏發生的事情成為了他的夢魘。不如說,他對很多普通人應該在乎的事情都不太在乎,包括但不限於人的性命。


    “我會跟艾薩克仔細談談,他能提供很多我不知道的內幕,比如說警衛換班的次序、攝像頭分布情況之類……在沒有人脈的情況下,想得到這些信息太難了。”赫斯塔爾迴答道。


    “你會怎麼做?”阿爾巴利諾輕輕地問。


    赫斯塔爾知道他實際上想要問什麼,監獄裏連想找到一片利刃都很難,他們的選擇都很有限,但是維斯特蘭鋼琴師從不湊合,就算是他身處囚籠之中也是如此。


    赫斯塔爾想了想,然後鬆開阿爾巴利諾的手腕,轉而按上了他的胸骨。這樣的時刻赫斯塔爾能聽見對方的心跳在骨頭下麵迅疾的跳動,就好像一直不停掙紮的鳥。


    他的手指沿著阿爾巴利諾胸骨中央一寸寸摸下去,一直到觸感更加柔軟、覆滿了汗水的腹部。阿爾巴利諾的腰繃得死緊,隨著他的每一個動作而發著顫。


    “或許用刀劃開他的腹部,”赫斯塔爾輕輕的親了一下阿爾巴利諾的耳垂,手上微微用力地壓下去,他的手在幻想中握著那柄利刃,“讓他的內髒流出來……用他的腸子把他吊在天花板下麵。”


    他能輕而易舉地想象出那些觸感——刀子是如何沒入人柔軟的腹部,向下劃足夠多大的口子,鮮血怎樣噴濺而出,內髒又如何順應重力從體內流出來。氟他胺的藥效過去的感覺就好像體內有一塊拚圖落迴了原處,這樣的想象帶來的感覺就好像是一條冷而苦澀的河流在人的體內流動,令人感覺到戰栗和興奮。


    在這樣的時刻,傷害什麼人或者打碎什麼東西的感覺會格外強烈,人在激素的控製之下就是這樣不理性的生物。阿爾巴利諾應該也深知這一點,或者,赫斯塔爾懷疑,對方就是為了這種純粹的野性而著迷的。


    “真迷人。”阿爾巴利諾在自己能發出聲音的間隙裏斷斷續續地說,聲音裏夾雜了許多氣音,聽上去極輕,但是尾音裏還是卷著一聲輕輕地笑。“可惜你在我身上預演這一切的時候手上可沒有沾著鮮血,況且一般在這種情況下,總應該有個人拚命掙紮、抵死不從——”


    赫斯塔爾冷笑了一聲。


    然後這個囚犯動作粗暴地把他翻過來,把他整個人都按在玻璃窗上。阿爾巴利諾因為腿麻嘶了一聲,但手臂從善如流地環住他的肩膀,把體重都壓上去。


    “‘抵死不從’?”赫斯塔爾刻薄地重複了一遍。


    “你的獵物會的,而我不會。”阿爾巴利諾在湊過去親他的嘴唇的時候說道,“我全然歡欣地向你獻上燔祭。”


    油嘴滑舌顯然是阿爾巴利諾的特長,赫斯塔爾毫不懷疑,他的每個前任都從他這聽過這種甜言蜜語。所以他依然能在這個檔口狠下心來狠狠操他,然後把他吐出來的呻吟都在牙齒之間嚼碎。


    阿爾巴利諾環著赫斯塔爾肩膀的手收緊了些。


    “因為我誘惑了你嗎?向你許諾你所求之物,以此換取你的效忠?”赫斯塔爾在他耳邊問道,聲音因為喘息而聽上去略微低啞,“‘愛我吧,隻要你愛我,你可以向我要求任何東西,就算是我王國的一半也行’?”


    阿爾巴利諾哼了一聲,身體因為對方進入的動作而微微戰栗,他一條腿被赫斯塔爾撈起來,蹭著赫斯塔爾腰側粗糙的布料:這人就解開了褲口,還真是方便。阿爾巴利諾費力地抬起身親了親對方的麵頰,赫斯塔爾的顴骨因為消瘦而顯得愈發高聳了。


    然後阿爾巴利諾慢慢地說:“……你指的是戴克裏先和聖塞巴斯蒂安嗎?還是希律王和莎樂美?據我所知,這兩個故事的結局可都不太好——”


    他的最後一個尾音被拉長成一聲輕輕的呻吟,聽上去依然甜蜜蜜、懶洋洋的。而赫斯塔爾對他迴應也非常的幹脆利落:他騰出一隻手捂住了阿爾巴利諾的嘴。


    最後對方射在他身體裏——這混蛋沒戴套,操——等阿爾巴利諾腿抖著轉身撈自己被皺皺巴巴地扔在地上的褲子的時候,就看見維斯特蘭鋼琴師好整以暇地係好自己褲口的扣子,看上去比監獄人渣更像監獄人渣。


    “你的表現總讓人感覺好像是我千辛萬苦跑過來就是為了讓你搞我一下似的。”阿爾巴利諾啞著嗓子抱怨道,給自己穿衣服的時候身體還在輕微地發顫。


    赫斯塔爾挑了一下眉,選擇不跟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他甚至有種懷疑,阿爾巴利諾說這種話就是為了等著聽他的反駁,就好像有的小孩一直煩自己的父母直到被罵一樣,被罵了他們就心滿意足了。


    赫斯塔爾選擇把雙手背在背後,示意阿爾巴利諾把手銬拷迴去:之前手銬的鎖被阿爾巴利諾撬開了,現在手銬正孤零零地躺在醫務室的桌子上。阿爾巴利諾哼了一聲,任勞任怨地把手銬從桌子上拿起來,此時此刻他的眼角和顴骨還是紅紅的,衣服上麵有好幾道淩亂的褶皺,瞧上去既亂七八糟又鮮活。


    ——隻聽哢嚓一聲,冷冰冰的手銬又在赫斯塔爾背後拷緊了,這聽上去像是個休止符,宣告著今天較為令人輕鬆的時刻徹底結束。


    阿爾巴利諾依然站在他的背後,在拷好手銬之後摸了摸他的手心,他經常做這種毫無意義的小動作,赫斯塔爾也不知道他在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心裏在想什麼。


    “總之我希望你無論如何盡快,仙人掌再這麼死下去我早有一天會暴露。我毫不懷疑,巴特現在還緊盯著我呢。”阿爾巴利諾的聲音依然很愉快,他洗幹淨了手,然後從自己那個醜陋的大學生背包裏翻出一個罐子,向著赫斯塔爾的方向晃了晃,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我昨天烤了薑餅,你要不要吃?”


    赫斯塔爾其實很想質疑一個假死的變態殺人狂從哪來的時間烤薑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現在如果他問出這個問題就輸了。或者說阿爾巴利諾拿出罐子的時候,他就已經輸了——例如說此刻,阿爾巴利諾完全無視了他拒絕的目光,從罐子裏捏起一枚餅幹湊到赫斯塔爾唇邊。


    阿爾巴利諾烤的薑餅並不是傳統的薑餅人形狀,而是用模具做成了字母餅幹,看上去倒是比去年聖誕節wlpd提供的那些慘死薑餅人像樣多了。


    阿爾巴利諾喂給他的第一塊餅幹是個大寫的“s”,赫斯塔爾用冷冰冰的目光刺了他一眼,但是還是張嘴吃了。


    他剛把嘴裏的餅幹咽下去,阿爾巴利諾就又喂了他一塊字母“a”的餅幹。阿爾巴利諾用手指順手擦掉他嘴唇上的一粒餅幹渣,問:“監獄裏的生活還行?我看你身上有幾塊淤青。”


    “發生了一點小磕碰。”赫斯塔爾滿不在乎地迴答,雖然他嘴裏那個“小磕碰”是指他被人堵在廁所裏,然後雙方發生了一點非常不愉快的磨蹭,他的肋骨處被人揍了一拳,當天晚上就淤青到了疼得不能入睡的程度。


    他知道阿爾巴利諾其實一眼就能看出那些淤青很糟糕,但是後者依然保持了可敬的沉默。


    與此同時,阿爾巴利諾又從罐子裏掏出一塊“d”餅幹,赫斯塔爾終於皺著眉頭、身子往後錯了錯,好像要拉開距離好好打量他似的,赫斯塔爾問:“你這是在拚什麼單詞嗎?”


    阿爾巴利諾特別一本正經地迴答他:“是‘sadism’。”<span style="color:#dcdcdc">(虐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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