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徐誌若敲下迴車,電腦顯示屏上的畫麵瞬間定格,他指著畫麵上的車輛道:“這就是昨天最後從工地那條路上出來的車。”
那輛車夏樂陽認得,是張溫綸的車。昨天他們一行人前後腳一起離開,並沒有人在離開的時候抱著骨灰壇。
張溫綸隻是剛好走在最後,如果換一下出發(fā)順序,那最後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裏的車,很可能是尚庭枝的賓利。
也就是說,昨天他們離開之後,並沒有人驅車前往市一中的工地。
郊外的情況不比市裏,除非本身就住在洛依山上,否則很難想象不利用任何交通工具,就從市裏移動到洛依山。
然而要說是住在工地的工人偷走了骨灰壇,劉德發(fā)已經讓所有工人互相檢查,並沒有異樣,並且工地剛開始施工不久,工地辦公室以及堆放材料的區(qū)域當中,都沒有找到消失的骨灰壇。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這些民工都來自外地,不可能和女鬼有交集。如果是因為避諱住宿地旁埋著死人,那應該不會隻動女鬼的骨灰壇,而是所有的骨灰壇都清理走才對。
“所以說到底,”夏樂陽皺著眉頭思索道,“動機最重要。”
“沒錯。”徐誌若斜倚在辦公桌上,雙手抄在胸前,“誰會對一個死去近三十年的女人的骨灰感興趣?”
夏樂陽和尚庭枝對看了一眼,異口同聲道:“兇手。”
徐誌若“哎”了一聲,表情複雜地說道:“這下我也不得不信,那女人可能就是被謀殺。”
“兇手會不會就是劉德發(fā)?”夏樂陽道,“昨天在現(xiàn)場的沒幾人,劉德發(fā)又正好是我們懷疑的對象之一。”
徐誌若在鍵盤上按下後退鍵,指著屏幕道:“昨天他離開時倒沒什麼異樣,不過今早他的確是第一個來到工地的。”
“那就是他了。”夏樂陽突然雙眼放光,就好像苦思冥想之後總算找到了解題思路一樣,“他昨天佯裝無事,和我們一起離開,今早偷偷摸摸提前趕來,拿走了骨灰壇。”
“但是時間來不及。”徐誌若把監(jiān)控視頻調到今早,“他通過這路口之後,李善很快就到了,前後不過兩分鍾,之後沒多久張溫綸和你們也到了。”
今早夏樂陽和尚庭枝來到工地時,劉德發(fā)、張溫綸、李善都在停車場裏,兩分鍾的時間完全不夠拿來動手腳。
思路又來到死胡同,夏樂陽耷拉著雙肩,問道:“那還會是誰?”
“你剛才說劉德發(fā)是懷疑對象之一,”徐誌若道,“你們還有哪些懷疑對象?”
“還有……”夏樂陽說到這裏,突然想到什麼,嗖地看向身旁的尚庭枝,“昨天劉德發(fā)是不是給周潤華打過電話?”
尚庭枝緩緩點了下頭,同樣也在思考。他道:“周潤華的工地也在洛依山上。”
夏樂陽拍了下巴掌,雙眼再次放光:“我知道了,那亂葬崗本來就在陵園旁邊,周潤華是陵園老板,他的嫌疑比劉德發(fā)還大。”
“也就是說昨天的事情有你們、李善、張溫綸、劉德發(fā)、周潤華知道。”徐誌若事無巨細地列出嫌疑人,“你們和李善可以排除,但怎麼確定不是張溫綸?”
“我們確定嫌疑對象的條件是在香港有過生活經曆。”尚庭枝道,“劉德發(fā)和周潤華都在九十年代初期待過香港,而張溫綸和他們派係的人都沒有去香港發(fā)展過,這點我可以確定。”
“所以嫌疑人有兩個特質,一是曾經在香港生活,二是知道女人的骨灰被挖了出來。”徐誌若總結道,“那也就隻有劉德發(fā)和周潤華了。”
“劉德發(fā)的嫌疑應該可以排除。”尚庭枝分析道,“他沒有作案時間,並且從他的反應來看,他並不知道那裏是亂葬崗。再者,如果他是給女鬼下葬的人,在明知女鬼就埋在那裏的前提下,他怎麼會帶人挖開亂葬崗?”
夏樂陽表示讚同地點了點頭:“他沒必要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尚庭枝又道:“如果是周潤華,那一切都說得過去。他本身是做陵園生意,對喪葬習俗比較了解,加上如果亂葬崗被修建成學校,埋在地底,那女鬼的骨灰永遠都不會被人找到,對他來說也有利。”
“這樣看來,周潤華似乎是唯一的嫌疑人。”徐誌若皺了皺眉,“他那邊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我再查一查。”
僅憑一個消失的骨灰壇還不足以推翻當年的自殺論斷,徐誌若說去查,也隻能是以個人的名義幫忙。
夏樂陽道了謝,而這時徐誌若突然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句:“你姐最近還好嗎?”
夏樂陽道:“挺好啊,怎麼了?”
“我看她好像又新交了男朋友。”徐誌若幹笑了一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喝她的喜酒啊?哈哈。”
夏天水作為瑞城有名的女強人、新時代富婆,身邊從來不缺小鮮肉,換男人的速度比換衣服還快。
前幾天又有八卦雜誌爆出她包養(yǎng)了一名十八線小明星,估計徐誌若就是看到了這條新聞。
“她沒玩夠才不會結婚。”夏樂陽聳了聳肩,“你等她的喜酒,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是嗎,確實挺像她的作風。”徐誌若又幹笑了一聲。
從派出所出來後,夏樂陽和尚庭枝直接迴了顧家公館。
李善說女鬼的墓被打造成顧家公館的結構,是為了把女鬼困在顧家公館裏。現(xiàn)在那墓的構造已經被破壞,女鬼應該已經可以自由行動。
夏樂陽本打算等天黑後帶著女鬼姐姐出去兜風,結果他在宅子裏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女鬼的蹤影。
這還是頭一次遇上這種情況,女鬼可能自己溜了出去。
“哎。”夏樂陽發(fā)出一聲長長的歎息,又重新刷新了一下郵箱頁麵。
“還是沒迴複?”尚庭枝問。
夏樂陽搖了搖頭,把筆記本電腦扔到了沙發(fā)一角。
在這樣炎熱的天氣裏從早上忙活到傍晚,夏樂陽的身上一直黏糊糊的。他給尚庭枝打了聲招唿,接著便來到二樓,準備洗澡。
早在搬進來沒多久的時候,夏樂陽就霸占了尚庭枝半個衣櫃。他來到臥室打算拿出換洗衣物,而就是在這時,他在衣櫃裏發(fā)現(xiàn)了一個眼熟的東西。
是一個紙箱。
如果夏樂陽沒記錯,這個紙箱應該在賓利的後備箱裏。
怎麼會在衣櫃裏?
夏樂陽怕看錯,打開紙箱頂蓋看了看,小皮鞭、鈴鐺……正是早上唐風毅抱過來的那堆東西沒錯。
從派出所迴家時,夏樂陽並沒有和尚庭枝一起走進顧家公館。
他先是小跑到二樓找女鬼姐姐,沒找著,接著又各個屋子亂竄,所以壓根沒注意尚庭枝進屋時手上有沒有拿東西。
這個臭流氓。
夏樂陽氣唿唿地抱起紙箱打算扔到外麵去,不過還未等他邁出步子,好奇心又讓他放下了手裏的紙箱。
現(xiàn)在臥室裏沒有別人,不會有人知道他在做什麼。
這個認知就好像一個小惡魔一樣,不斷引誘夏樂陽做一些平時不敢或不方便做的事。
反正尚庭枝在樓下,女鬼姐姐也不在,他隻是拿出來看一看,誰會知道?
確定這一點後,夏樂陽稍微放開了一些,他用食指和拇指捏起那條毛茸茸的貓尾巴,心裏琢磨這東西真的塞得進去?
按女鬼姐姐所說,那裏的延展性很好,絕對沒問題。
但夏樂陽小同誌不是很相信。
他有些好奇。
猶豫了一番,最後在小惡魔的引誘下,夏樂陽悄悄把尾巴塞在幹淨的睡衣裏,接著拿著換洗衣物來到了衛(wèi)生間。
溫度適中的熱水衝走了身上的汗水,關掉花灑的瞬間,周身清爽。
夏樂陽很快用浴巾擦幹淨身上的水漬,接著猶猶豫豫地從睡衣裏掏出了那條貓尾巴。
門外的臥室裏沒有任何動靜,夏樂陽確定尚庭枝沒有上樓來。
他隻是試一試,看女鬼姐姐說得對不對,之後再把尾巴放迴紙箱裏,不會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
夏樂陽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氣,接著把尾巴頂部的錐形物拿到眼前看了看。
直接塞還是先用手指探探路?
夏樂陽不清楚,他先試了試直接塞,基本推不進去,所以他抬起一條腿搭在洗手臺上,試探地用中指插進了自己的後庭。
好奇怪的感覺。
盡管周圍並沒有任何人圍觀,但夏樂陽內心還是湧出一股難以言說的羞恥。特別是他的麵前就是鏡子,他能從鏡子裏看到自己的模樣有多淫蕩。
插進半截中指後,夏樂陽以指尖為圓心,轉動手指擴張外麵的褶皺,結果真如女鬼姐姐所說,那裏很柔軟,沒一會兒便鬆動開來。
如果女鬼姐姐知道他在衛(wèi)生間裏做這種事,會怎麼看他?
一想到這裏,夏樂陽頓時羞得滿臉通紅,他迅速把手指抽出來,然而在他手指離開小穴的瞬間,一股酥麻的電流從下身傳到全身,差點讓他腿軟,跌到洗手臺上。
夏樂陽慌亂地撐住身子,心裏迴味剛才那奇妙的感覺。
要不再試一次?
他很快說服自己女鬼姐姐並不在宅子裏,根本不會知道他在偷偷摸摸地做這種事。
至於尚庭枝,他不會隱身術也沒有透視眼,更不會知道他在做什麼。
這次夏樂陽試著直接用肛塞推進去,過程比上次順利很多,錐形的塞子慢慢滑入,最後卡進小穴裏。
他側過身照了照鏡子,隻見白嫩光滑的臀瓣中間垂下來一隻毛茸茸的尾巴,簡直不要太色情。
夏樂陽害臊得不行,他反手揪住貓尾巴想拉出來,但是不知怎麼迴事,錐子的底部似乎卡在褶皺內部,無論他怎麼拉就是出不來。
並且,由於他一前一後地拉著肛塞,錐子的頂端戳到了某個點,讓他的身體越來越奇怪。
“嗯……”
夏樂陽難耐地發(fā)出了一聲呻吟,他趕緊咬住下嘴唇,強迫自己忽視下身傳來的快感,心裏隻想快點把尾巴給扯下來。
然而他越著急,下身就夾得越緊,他又不敢用蠻力扯出來,於是隻得在浴室裏急得滿頭大汗。
大約十分鍾後,夏樂陽放棄了。
他心如死灰地裹上浴巾,腳步別扭地走到臥室外的樓梯欄桿邊,欲哭無淚地對樓下喊道:“尚庭枝,你、你快上來一下。”
這邊尚庭枝正在和某個長輩聊天,詢問周潤華的事情。聽到夏樂陽的喊聲,他收起手機來到天井,抬頭問道:“怎麼了?”
“你快上來嘛。”夏樂陽急得快哭了,“我、我取不出來了。”
“什麼取不出來?”尚庭枝一邊上樓一邊問。
“這個。”夏樂陽等尚庭枝走到二樓平臺,轉過身背對他,接著掀起浴巾一角,露出垂在腿間的貓尾巴,“我、我尾巴取不出來了。”
尚庭枝愣了一瞬,下一秒眼裏立馬浮現(xiàn)出深沉的顏色。他走到夏樂陽身後,一手攬住他的腰,另一手握住尾巴輕輕一扯,低頭問道:“為什麼有尾巴?”
“啊……”夏樂陽忍不住呻吟了一聲,迴過頭埋怨地瞪著尚庭枝道:“你別亂動它。”
“不動怎麼取出來?”尚庭枝伏在夏樂陽耳邊說了一句,接著又握著貓尾巴一前一後拉了拉。
“你!”夏樂陽咬住下嘴唇,以免呻吟出聲,他的眼眶微微泛紅,似乎隨時都有水珠滴下來。
尚庭枝的喉結滑動了一下,他橫抱起夏樂陽,沉聲道:“去床上。”
夏樂陽騰空而起,尾巴垂在股間。他攬住尚庭枝的脖子,緊張地叮囑道:“去床上隻是取尾巴,你不要對我做奇奇怪怪的事。”
尚庭枝輕笑了一聲,問:“還有什麼事能比你長出一條尾巴更奇怪?”
夏樂陽自知他這是自作自受,臉埋在尚庭枝胸口不吭聲了。
尚庭枝把夏樂陽扔到床上,扯開礙事的浴巾,接著抬起夏樂陽的膝蓋,把他的腿擺出了m型。
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燈光下,夏樂陽慌亂地問道:“你幹什麼啊?”
“放輕鬆。”尚庭枝的大手在小巧的臀瓣上揉搓,本來就有些的反應的小小夏,這下徹底站了起來。
“你、你別揉我了!”夏樂陽羞得別過臉看向床頭櫃,而他沒想到的是,尚庭枝突然含住了他的下身。
敏感的玉柱被溫熱的口腔包圍,後庭的尾巴被人拉扯著一進一出,刺激著那敏感的一點,夏樂陽驚唿了一聲,幾乎是立馬用手肘撐起上半身,看向下麵道:“你這是做什麼?”
尚庭枝沒有吐出小小夏,他空出一隻手順著平坦的小腹往上,揉搓起挺立的乳珠,含糊不清地引導道:“交給我,放鬆。”
夏樂陽已經兩天沒有被吸唧唧了,本來尚庭枝給他吸就讓他很爽,而今天還加上後庭的肛塞,他差點沒爽得兩眼一翻暈過去。
“好舒服……”夏樂陽雙手搭在尚庭枝的小臂上,任由那隻大手肆意地按著他的乳尖。
胸前的快感、性器的快感、小穴的快感匯聚成一道道衝擊波,持續(xù)不斷地給他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以至於後庭的肛塞換成了手指,他都沒有注意到。
手指可比肛塞靈活多了,食指和中指並列在甬道裏攪動,沒一會兒便找到了那通往高潮的捷徑開關。
“啊……那是什麼……好爽……”
夏樂陽舒服得大腦混亂、口齒不清,兩條腿搭在尚庭枝寬廣的後背上,光溜溜又黏糊糊的下半身難耐地扭動起來。
“嗚嗚……我快不行了……我要射了……”
“花花……嗚嗚……哥哥……我要死了……”
尚庭枝感受到夏樂陽已經開始抽搐,顯然已經快要高潮。他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嘴上也不忘狠狠吸著小小夏,而就在他狠狠掐了一把夏樂陽的乳頭後,嘴裏的小東西抖動了幾下,在他喉嚨裏噴出了一股熱流。
夏樂陽爽得視線無法聚焦,嘴唇微張,當尚庭枝傾身上前吻住他時,他幾乎是本能地環(huán)住尚庭枝的脖子,伸出粉嫩的小舌和尚庭枝糾纏在一起。
好半晌後,尚庭枝才鬆開雙眼迷離的夏樂陽。他用拇指擦掉他唇角的津液,問道:“爽嗎?”
直到這時,夏樂陽的視線才逐漸聚焦,他一副爽傻了的樣子,呆呆地看著尚庭枝點了點頭。
“還想要嗎?”尚庭枝用沙啞的嗓音問。
“要。”夏樂陽老實巴交地小聲道。
尚庭枝握住夏樂陽的手腕,引導他摸到那腫脹的兇器:“讓我插你。”
夏樂陽眨了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腦子突然上線,嗖地抽迴了手。他忙不迭地搖了搖腦袋,可憐巴巴地說道:“不要。”
尚庭枝挑了挑眉,接著一言不發(fā)地蹭起身下床。
夏樂陽趕緊坐起來,看著尚庭枝的背影問:“你去哪裏?”
“衝澡。”尚庭枝動作自然地從衣櫃拿出衣服,走向衛(wèi)生間。
夏樂陽孤零零地坐在大床上,心裏想讓尚庭枝迴來抱抱他,但又害怕那根“巨無霸”。
他知道尚庭枝才不會那麼好心專門伺候他,隻要他不妥協(xié),那今後愉悅的六九運動肯定跟他無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