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之的易感期持續了五天,許深在中途請了假,也第一次見識到了alpha過人的體力。是真的過人。
終身標記是在第三天完成的,那時候,燕行之把許深抱得很緊,不知說了多少遍喜歡。
易感期結束的那天,燕行之提前醒了。許深被折騰得不成樣子,omega閉著眼,燕行之卻記得很清楚,昨晚,這雙眸子一次次蓄滿了淚,又在顛簸中一次次失了神。燕行之有些心疼,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燕行之煮了一鍋粥,alpha不是很會,全程嚴肅著臉,係著圍裙站在廚房中,跟著教程掐準時間,粥煮好之後又涼了一會兒,燕行之才上樓推了推許深。
許深是真的累,眼睛還是腫的,稍微吃了些東西,就又睡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將近黃昏,許深伸了伸手,沒碰到人。
他突然有些心慌,光著腳下了床。
許深才出臥室,就聽見書房傳來什麼東西敲擊金屬的聲音。許深略有些疑惑,推開書房門走了進去。
燕行之察覺到許深的到來,放下了手裏的工具。
“醒了?怎麼不穿鞋?感冒了怎麼辦?”燕行之語氣著急,直接把許深抱了起來。把omega小心地抱上放著軟墊的椅子後,又轉身迴臥室替許深拿了鞋。
燕行之蹲下,握著許深的腳踝,把毛茸茸的拖鞋給omega套上。“還難受嗎?”燕行之問。
“你在幹什麼?”許深轉過了頭,耳尖漫起一絲紅暈,轉開了話題。omega的聲音還沒恢複,有些啞。
“我們的戒指!”燕行之把桌上放得東西拿過來,擺在許深的麵前-是兩人的婚戒。
兩人最開始本來是因為匹配度扯的證,後來雖也有婚禮什麼的,但不過是走個流程。婚戒是燕行之選的,卻到底有些隨便了。
燕行之想把內側刻上彼此的名字縮寫。
“這是你的,”燕行之搗鼓了一下午,才把自己的名字縮寫刻在許深戴的戒指內側:“yxz。”alpha眼裏帶著笑意,把戒指推上了許深的無名指。
“這樣你就是我的了,不許摘,”燕行之說,想了想又補充道:“好吧,做實驗的時候可以摘一會兒。”
他可不是無理取鬧的alpha,燕行之想。
“你的呢?”許深的心突然就安定了下來。“還沒刻完。”
“我來吧。”許深說。
他也想把他的名字刻在燕行之的戒指裏。
之後燕行之安排起了蜜月旅行,alpha有點粘人,吃過晚飯就賴在了書房。對,就坐在許深對麵。
“我們去xxx島好不好?”
許深正盯著電腦上,他今天的工作還沒做完,但是燕行之提早來接了他,反正隻剩下一些郵件還未迴複,許深就跟著燕行之迴了家。
“過段時間我們這兒就降溫了,去那邊正好。”燕行之補充。許深沒迴答,專心迴複了幾個郵件。
“許深!”燕行之有些氣急敗壞,提高了聲音。“嗯?”許深抬起頭來。
燕行之轉瞬就帶上了委屈:“深深,你不理我。”許深:
這工作沒法做了。
兩人最後還是去那座島度的蜜月,去的那天天氣很好。
本來這邊已經是寒冬了,天色陰沉了一月有餘,偏偏他們走的那天,陽光穿透了雲層。影子挽在了一起,戒指在陽光下閃著光。
yxz & xs
戒指內是彼此的名字-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