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鄭和艦隊的出現(xiàn),根本沒有遮蓋身影,他們也需要在島嶼之中補充食物或者淡水。
何況如此大艦隊,在南洋這種島嶼眾多的地方,也根本隱藏不起來。
消息被傳的到處都是,那些島嶼更是心驚膽戰(zhàn),不知如何。
靠的比較近的,已經(jīng)有不少的島嶼起來投奔了。
不過大多數(shù)的島嶼,也還是想要反抗一二。
這些消息自然被大興發(fā)現(xiàn)了,在大興朝廷中。
大興國主,也就是逃出來的大乾皇長孫。
此刻他身著龍袍,同大乾的製式幾乎相同,正聽著手下匯報鄭和他們的消息。
最後看向了自己的幾位將領(lǐng),也就是原太子的簇擁。
在危險之中將其救出了他,逃到了這南洋地帶。
“何統(tǒng)領(lǐng),不知道我們應該如何?大乾想必已知曉了我們的存在,不然不可能派出如此多的艦隊來南洋?
可恨那叛賊篡位,害我至此,更遣軍追殺,此仇不共戴天!
若是有機會,本國主一定攻破京城,定讓那不忠不孝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其子女,也嚐嚐家破人亡的滋味。
讓他懺悔對我們所做之事,大乾明明應該是屬於我的大乾,現(xiàn)在卻被這叛逆之人拿下。”
說道這裏的大興國主咬牙切齒,捏緊了拳頭,眼中全是仇恨。
這種事情,你讓他如何能夠接受。
明明自己是大乾最正統(tǒng)的繼承人,卻因為一場大變,就因為那弒父殺兄之人。
自己失去了慈祥的父親,和藹的母親,失去了一切的地位。
猶如一頭喪家之犬,躲躲藏藏,而後到了這未曾開化之地,終日同那些猴子為伴。
他們剛來此處時候,基本上什麼文化都沒有,隻有大量土著還有妖獸。
花了二十餘年,才讓大興國勉強建立起來,其中艱辛,難以明說。
而大興國的核心班子,就是帶著大興國主逃來此處的護衛(wèi)以及死士。
武力對於這裏當然是降維打擊了,不會遇到太多的敵人。
但是想要將整個國家治理下去,就不單單需要武力了,治理人才也很重要。
而很可惜,他們這些統(tǒng)領(lǐng)裏,修為倒也不錯,卻也沒有太多治理人才。
讓他們管理一個小隊、甚至是幾百號人當然沒有太多的問題,但是若是上升到國家,那就是力不從心了。
更別提這裏土著,更是不可能管理好國家,而來自大乾的他們自然也是看不上這裏的土著的。
他們又怎麼可能放棄到手的權(quán)利,他們可是開國的功勳,怎麼可能讓其他人來管理國家。
於是種種原因,大興國前麵二十年都沒有太大的發(fā)展,一直在積蓄底蘊。
但是這幾年,也就是大乾龍脈要突破到天人第三境的時候。
仙島或許就看中了什麼東西,尋上了他們,想要同他們合作。
幫助他們聚集這南洋的龍脈,而大興國主對此自然不會拒絕,他們其實也沒有太多能夠讓仙島惦記的東西了。
想要反攻大乾,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仙島支持了。
兩者一拍即合,達成了合作。
不過想要聚集這龍脈何其困難,大乾擁有三件鎮(zhèn)國神器,還擁有無數(shù)強者世世代代。
花費了不知道多少時間,這才煉化了大乾龍脈,把這江山輪流到他們手中。
現(xiàn)在大興國主,除了擁有能壓製、操控龍脈的“金龍帝禦訣”之外,似乎一無所有。
但是不論如何,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也隻能嚐試一二了。
想要凝聚龍脈,起碼需要統(tǒng)一南洋。
故大興國這才有了動作,先以聯(lián)軍形勢聚集起來,而後在找個機會,把這南洋國家全部吞並了過來。
那何統(tǒng)領(lǐng)無上大宗師修為,聽了大興國主話語,卻也沒有太過於在意:
“大乾海軍雖非其強項,但亦不可小覷。
然則,我等可借大乾之勢,行漁翁之利。
對外宣稱大乾意圖侵略南洋,激起諸島恐懼與團結(jié)之心。
屆時,即便部分島嶼遭襲,也會認清形勢,轉(zhuǎn)而求助於我們,共同抵禦外敵。
如此,我們既能借大乾之手削弱南洋諸國,又能利用南洋之力消耗大乾艦隊,實現(xiàn)真正的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大興國主聞言,深以為然
作為大乾過去的皇族,大乾海軍的實力如何還是知道的,不會太強,他們抵禦不是問題。
至於天人,他們更是沒有考慮過這種事情,大乾朝廷的天人,他們比誰都清楚。
這個計劃,可謂是一石二鳥了,堪稱完美的陽謀了。
“那便如此,還請何統(tǒng)領(lǐng)派人去請各個島嶼部落出兵。
就告訴他們,大乾軍隊來了,一路上燒殺搶虐,我們隻能聯(lián)合起來對敵。
若是真的遇到了不願意合作的人,那麼就殺雞儆猴吧。”
大興國主言罷,輕歎一聲,見著何統(tǒng)領(lǐng)離開。
緩緩坐於龍椅之上,這椅子雖仿自大乾皇宮,卻依舊不是大乾皇宮的那一把。
龍椅一樣有什麼用?就算自己有十把椅子又有何用?象征大乾權(quán)利的,從來不是一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