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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槍與盾牌碰撞的聲響愈發密集,如同暴風雨前的驚雷,震得人耳膜生疼。


    慘叫聲不斷傳來,戰鬥一開始就進入了白熱化。


    “都別他娘發愣了,給老子站起來,前麵的盾牌手死完了,咱們也得沒!睆埡讨ドw的劇痛,快速走到依然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湯向榮麵前,狠狠踹了一腳。


    湯向榮被這一腳踹得一個激靈,抬起頭來,眼中滿是驚恐與迷茫,嘴唇顫抖著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說完張涵又趕緊轉過頭,對著那五個嚇愣了的長槍手腳下開了一槍,大聲嗬斥道:“還有你們五個,不想挨槍子的話,就趕緊給老子頂上去!


    槍響的瞬間,子彈瞬間鑽入了他們腳下的積雪,留下一個深深的彈孔,積雪被子彈擊中後四濺開來,揚起一片白色的雪霧。


    這一聲槍響,如同驚雷般在五個長槍手耳邊炸響,才把這五個長槍手的魂給喚了迴來。


    他們原本緊繃的身體瞬間一震,臉上露出驚恐而複雜的神情,有恐懼、有猶豫,但更多的是對死亡的本能抗拒。


    一個長槍手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小步,卻又被身後的同伴推了一把,他身體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緊接著,其中一個長槍手,臉龐被凍得通紅,嘴唇微微顫抖,卻猛地抬起頭,用近乎嘶吼的聲音喊道:“拚了,兄弟們,跟它們拚了!”


    幾個長槍手對視一眼,眼裏滿是苦澀,這才在張涵兇狠的目光注視下,慌亂向著前方衝去。


    朱大常這時也站了起來,他衝到湯向榮麵前,將他一把拎起,隨後轉過頭,對張涵問道:“張哥,要不跑吧,這簡直就是送死。 


    哪知話音剛落,張涵卻一臉兇狠地轉過頭,抹了一把臉,那混合著鮮血、汗水和雪花的液體,在他臉上劃出一道道刺目的痕跡。


    他瞪著朱大常,聲音嘶啞而堅定:“跑個屁呀!你以為後麵的督戰隊吃屎的?現在 他們還沒崩潰,要跑也要等他們跑,我們才能跑!闭f完,他轉過身,一瘸一拐的向著前方衝去。


    前進的途中,張涵臉頰的傷口不斷地湧出鮮血,與汗水和飄落的雪花混合在一起,更添了幾分慘烈。


    鮮血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滴落在雪地上,瞬間被風雪掩蓋。


    朱大常被嚇得連連點頭,趕忙拖拽起已經癱軟不動的湯向榮,艱難地向前衝去。


    湯向榮被這激烈的戰場嚇得魂飛魄散,雙眼瞪得溜圓,嘴裏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叫聲,像是在絕望中掙紮著求生,又像是在恐懼中失去了理智。


    他的身體完全被朱大常在地上拖拽著前進,雙腿在雪地上無力地拖曳,留下兩道深深的痕跡,


    在拖拽過程中,湯向榮的褲子不經意間蹭到了地麵上的鮮血,血跡瞬間沾染上了他的褲腿,隨著他的身體被拖動,在雪地上留下了一道斷斷續續的血痕。


    此時,後方的人群也陷入了一片混亂與恐慌之中。


    預備役士兵們手持武器,站在人群的後方,麵無表情地驅趕著那些猶豫不決、試圖退縮的平民。


    他們的聲音在風雪中顯得格外冷酷無情:“快點向前衝,誰敢退後,就地正法!”每一次嗬斥都伴隨著槍口的晃動,讓人群中的恐懼情緒不斷蔓延。


    在這些預備役士兵的威逼下,無數的武裝平民被推搡著,跌跌撞撞地向前方的戰場靠近。


    然而,當張涵衝到盾陣附近時,眼前的一幕讓他心中一沉。


    原本堅實的盾陣已經被感染者衝破,隻剩下了不過七八個盾牌兵依然在殊死搏鬥著,其餘的盾牌兵們或倒在地上,或被感染者死死纏住,場麵慘烈無比。


    有的盾牌兵身上被感染者用嘴撕扯出深深的傷口,嘴裏發出滲人的慘叫聲,有的則被長槍刺穿身體,痛苦地掙紮著,卻無力掙脫。


    那五個長槍手看到這一幕,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原本就驚恐的神情變得更加慌亂,他們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開始往後退,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


    其中一個長槍手,手中的長槍在顫抖,槍尖指著前方,卻已經失去了進攻的勇氣,隻是機械地後退著,嘴裏喃喃自語:“完了,完了……”


    跟在他們身後的張涵見狀,立刻舉起手槍對準那五個長槍手,眼神冰冷而兇狠:“誰敢後退,我就斃了誰!”


    但這一次,被逼上絕路的這五個人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二團的慘狀已經告訴他們,與感染者作戰,顯然是死。


    而掉頭弄死張涵的話,或許還有一線生機。這個念頭在他們腦海中一閃而過,卻已經足以讓他們做出決定。


    其中一個穿著黑色羽絨服的長槍手,原本緊握長槍的手突然緊了緊,心裏仿佛做了什麼決定,槍身在雪地上劃出一道痕跡。


    他猛地轉身,向著張涵衝去,手臂用力向前刺出。


    其他四個長槍手見狀,也紛紛握緊手中的長槍,跟著他一起衝向張涵。


    甚至為了不讓張涵發現他們反叛,這五個人出奇地保持著沉默。


    人啊,在絕境中常顯出一種奇特的本能,麵對不可抗的厄運,往往會將怒火與反抗指向那些逼迫自己前行的人。


    盡管掙紮終究難改死亡的結局,但他們仍本能地渴望延緩死神的腳步。


    “媽了個巴子的,反水是吧?”看到這五個長槍手端著長槍向自己衝來,張涵哪會不知道他們想要幹什麼,他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雙手下意識的抬起手槍。


    可由於張涵衝的比較靠前,距離還這麼近,大概隻有5米不到。


    甚至連給他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在這麼近的距離下,他隻來得及打出三槍。


    “呯,呯呯!”三聲槍響後,衝在最前麵的兩名長槍手分別被打中了胸口,又或者下腹部,痛苦地倒地。


    5.8毫米尖頭手槍彈的威力在近距離的情況下得到了充分的體現。


    隻見那名穿著黑色羽絨服的長槍手胸口的羽絨服瞬間被子彈撕裂,裏麵填充的棉花翻卷著向外翻起,露出一個觸目驚心的血洞。


    鮮血如同失控的噴泉,猛地從傷口處噴湧而出,瞬間將胸口一大片區域染成深紅色,那顏色迅速蔓延,傷口處的血肉被子彈的衝擊力攪得稀爛,碎肉和血塊混雜在一起,隨著鮮血的噴濺而四處飛濺,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另一名長槍手下腹連中兩槍,身體猛然後彈,他雙手捂住下腹,鮮血從指縫噴湧,瞬間染紅雙手,臉上肌肉扭曲,眼睛瞪圓,發出淒厲慘叫,充滿絕望痛苦。


    隨後摔倒在地,身體不停抽搐,鮮血從傷口湧出,染紅地麵,血跡不斷擴散。


    但槍聲卻絲毫沒有震懾住這些已經發狂的士兵們。


    其中一個長槍兵猛的一低頭,躲過張涵開出的最後一槍,憑借著一股蠻勁衝到了張涵麵前,手中的長槍帶著恐懼狠狠地刺在了張涵的下腹部。


    “我日”,張涵隻覺得下腹部一陣劇痛,身體瞬間被長槍的衝擊力撞得向後退了好幾步,身體不受控製地重重地向後倒去。


    而那名刺中張涵的長槍兵,卻沒有停下自己手中的動作,他快速地將長槍撇到一邊,上前一步,將全身的重量壓在張涵身上,雙手用力地伸向他手中的手槍,以防張涵在倒地後繼續開槍,嘴裏還大聲喊著:“快把槍給我,不然老子再捅你一刀!”


    他一邊喊著,一邊彎下腰,雙手像鉗子一樣緊緊地抓住張涵的手腕,試圖將張涵的手掰開,好搶奪手槍。


    張涵在地上痛苦掙紮,雙手死死攥著手槍,下腹部傳來的劇痛讓他不停冒冷汗:“朱大常,你他娘人死哪去了?”同時,他用未受傷的左腳蹬地,右手腕使出全力扭動,左手猛的推長槍兵肩膀,試圖掙脫搶奪。


    長槍兵聽到張涵的唿喊後,動作變得更加瘋狂,他一隻手死死地控製著張涵持槍的手腕,另一隻手握成拳頭,瘋狂地往張涵臉上猛砸,企圖迫使張涵鬆開手槍。


    跟在張涵身後的朱大常,聽到槍聲和張涵的唿喊,他匆忙鬆開拖拽著湯向榮的手,身體猛地一轉,迅速抬起手臂,緊張地舉起手槍,雙眼緊盯著剩下的三個長槍兵,手指狠狠地扣下了扳機。


    手槍巨大的後坐力震得他雙手發麻,在恐懼的心理下,雙手甚至有些握不住手中的手槍。


    但在這麼近的距離下,盡管朱大常是第一次開槍,但子彈還是精準地擊中目標。


    7.62毫米的大威力手槍彈唿嘯而出,直接命中了搶奪張涵張涵手槍的那名長槍兵胸口。


    隻見那名長槍兵的身體瞬間被巨大的衝擊力向後猛推,胸口的衣服被瞬間撕裂,露出一個血肉模糊的傷口,頭一歪,身體重重的壓在了張涵的身上,流出的鮮血將兩人的衣服全部染紅。


    朱大常來不及多看一眼,立即調轉槍口,對著另一名向著他衝來的長槍兵扣下了扳機。


    槍聲再次響起,子彈精準地擊中目標,打穿了朝他衝來的那名長槍兵胸口下方肋骨的位置。


    那名長槍兵隻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身體穿過,甚至能清晰聽到自己的肋骨斷裂的聲音,他下意識地捂住傷口,身體卻不受控製地向後仰去,長槍從手中滑落,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鮮血從傷口處不斷流出,染紅了周圍的地麵。


    而剩下的一名長槍兵目睹了這一切,已經被嚇得直接跪倒在地,長槍被他快速地丟到一旁,嘴裏顫抖著喊道:“別……別殺我!


    目睹那名長槍兵嚇得跪地求饒,朱大常嘴裏憤怒的叫罵道:“不殺你,那我不就真成豬了嗎?”話音未落,他已迅速抬起手槍,對準長槍兵的頭部,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


    子彈瞬間穿透長槍兵的頭顱,腦漿四濺,那名長槍兵的身體猛地一顫,腦袋向後一仰,隨即癱倒在地。


    此時,張涵倒在地上生死不明,朱大常深知絕不能留下任何反叛的隱患。


    擊倒三名長槍兵後,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慌亂無比,猛地轉過頭,朝著倒在地上的張涵狂奔過去。


    一邊跑,他一邊焦急地大喊:“張哥,張哥,你沒事吧?張哥,你別嚇我呀!”他的臉上寫滿了驚恐與擔憂,眼中滿是焦急的淚光。


    跑到張涵身邊後,他立刻蹲下身子,推開壓在張涵身上的屍體,一隻手顫抖著扶起張涵的頭,另一隻手則慌亂的試圖掀開張涵被刺中部位的衣物,嘴裏還在不停地念叨著:“張哥,你醒醒呀,你可不能有事!”


    “你他娘輕點!彪S著身上的屍體被推開,張涵重重的吸了口氣,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艱難地說道。


    他感覺現在全身上下就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的,頭疼,下腹部也疼,膝蓋也疼,他就搞不明白那些末日求生裏麵的小說男主,是怎麼在這樣的情況下做到不受傷還大殺亂殺的。


    隨後,張涵緩緩地用胳膊撐著地麵坐起身來,鼻血卻流了出來,他用力地將鼻血吸了迴去,抬手拍開朱大常試圖掀開自己衣物的手,說道:“老子又不是女的,你還想脫老子衣服?”說完,他緩緩解開大衣的扣子,目光落在自己被刺中的部位。


    頓時,兩人重重地鬆了口氣。


    朱大常見狀,視線也從張涵的下腹部轉移到張涵浮腫的臉上,下意識地伸手想要去查看張涵的臉,卻又在半空中停了下來,改用手指輕輕比劃了一下自己臉頰的位置,說道:“張哥,沒事,就是你那張臉被打的有點慘!


    在聽到朱大常的話語後,張涵先是摸了摸自己被打得有些浮腫的臉頰。


    然後,緩緩地從大衣口袋裏掏出了那把斧頭,心有餘悸地說道:“臉不臉的都無所謂了,我說怪不得沒流血呢,嚇死老子了!彼弥^的手微微顫抖,似乎還在為剛才的驚險而感到後怕。


    這把消防腰斧大概隻有20厘米長,也不知部隊是從哪裏搜刮來的這麼短的斧頭。


    張涵仔細端詳著斧頭,隻見斧刃上還留著一絲劃痕,那是剛才擋下致命一擊時留下的痕跡。


    正是這把斧頭,在關鍵時刻擋下了致命一擊,保住了他的性命。


    長槍的槍頭狠狠地刺在斧麵上,鋒利的槍尖與堅固的斧麵相撞,改變了槍頭的軌跡,使其偏離了原本直指張涵要害的路線,未能穿透。


    如果當時沒有這把斧頭,張涵的身體恐怕早已被三棱軍刺紮出一個血窟窿,生命也將隨之消逝。


    突然,原本癱坐在地的湯向榮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起身來,走到了張涵旁邊。用手指著前方大聲喊道:“張哥,前麵,你快看前麵!


    原本還在查看自己下腹部大麵積淤青的張涵聞言,立刻推開擋在自己身前的朱大常,偏過頭向前看去。


    朱大常被張涵的動作推了一個踉蹌,半蹲著的身體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在雪地上,但也隨即立刻轉過頭看向前方。


    當看清前方的情況時,兩人的眼神瞬間凝固,臉色變得蒼白。


    原來,最前方的盾陣已經完全崩潰,數不清的感染者正在向著他們湧來。


    幾隻速度較快的感染者已經衝到了距離他們不到10米的地方。


    而這時,被驅趕的平民也終於到達了前方,他們排列著密集的長槍陣型與感染者發起了對衝。


    而張涵他們則是被夾在中間,進退兩難。


    在如此危險的局勢下,張涵強忍著身體上的劇痛,艱難地爬起身來。他舉著手槍,對著後方衝來的長槍手,大聲吼道:“給老子讓開一條道,不然老子弄死你們!


    話音剛落,他便對著衝來的感染者開了幾槍。


    子彈擊中感染者的身體,讓它們身體一顫,移動速度明顯減緩。


    而衝向張涵這個方向的幾名長槍兵聽到槍聲頓時腳步放緩,稍微往旁邊擠了擠,讓出一條狹窄的道路。


    朱大常也手腳並用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同時招唿著湯向榮,“你還愣著幹嘛?趕緊過來幫忙!”說完,他一把攙扶起張涵,胳膊用力勾住張涵的右臂,身體微微前傾,瘋狂地向後跑去。


    張涵被朱大常攙扶著,身體重心微微向後傾斜,但右手依然緊緊握著手槍,不斷調整著射擊角度。


    他要確保這些長槍手讓出足夠的道路,讓他們退入陣型內。


    湯向榮也立刻跑到張涵的另一側,將張涵架起,左手搭在張涵的左臂上,右手用力托住張涵的腰部,嘴上喊道:“讓開讓開,不然崩死你們。”


    終於,在對撞的前一刻,張涵幾人直接衝進了陣型中。


    張涵被朱大常和湯向榮架著,身體幾乎是在半空中被拖動。


    他們三人的速度極快,幾乎是在衝刺的狀態下衝進了陣型。


    就在他們衝進去的瞬間,由於巨大的衝擊力,張涵的腳下一滑,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人向前撲倒。


    朱大常和湯向榮也因為慣性的作用,無法穩住身體,一起摔倒在地。他們三人在雪地上滾了幾圈,撞到陣型裏的長槍兵後,最終停了下來,身上沾滿了雪花和泥土。


    張涵迅速反應過來,他一邊用手撐著地麵,一邊舉起手槍,對著周圍的人大聲吼道:“都給老子閃開,別踩老子身上!”他的聲音中帶著憤怒和威脅。


    在這樣密度的人群中,如果被人踩倒在地,那麵臨的將是無數隻腳在自己的身上踏過,結果可想而知。


    朱大常和湯向榮也迅速爬起來,一邊幫助張涵站起來,一邊警惕地看著周圍的人,確保他們不會被踩到。


    隨後,他們三人在雪地上手腳並用,向著防線後方爬去,再也沒有任何戰意。


    小命都快丟了,更何談廝殺?


    而幾乎就是在張涵等人衝進陣線中的下一秒,兩個陣營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


    對麵的感染者們,手持長槍、砍刀等各種簡陋卻致命的兵器,眼中閃爍著瘋狂與嗜血的光芒,它們的臉上滿是扭曲的憤怒和嗜血殘忍的笑容。


    而平民士兵們,雖然同樣裝備著長槍,但他們的臉上更多的是恐懼與無奈,他們緊握著武器,試圖在這場生死較量中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雙方的前排士兵在對撞的一瞬間,幾乎毫無懸念地全部倒地,死傷慘重。


    長槍與長槍相互碰撞,發出清脆而刺耳的響聲,槍尖在瞬間折斷,碎片四濺。


    砍刀與盾牌相撞,發出沉重的撞擊聲,盾牌被砍刀的鋒利刃口劃開一道道深深的口子,而砍刀也在盾牌的堅硬阻擋下,刀身彎曲變形。


    平民士兵們在巨大的衝擊力下,身體向後仰去,他們的長槍被感染者的兵器擊飛,自己也摔倒在地。


    有的士兵被感染者的長槍刺穿身體,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染紅了周圍的積雪;有的則被砍刀砍中頭部,腦漿四濺,慘不忍睹。


    而感染者們也在這激烈的碰撞中受到了重創,它們的長槍被折斷,砍刀被擊落,身體也被平民士兵們的長槍刺中,鮮血淋漓,但它們卻似乎毫不在意,依然瘋狂地揮舞著手中的兵器,繼續向平民士兵們發起攻擊。


    對撞後的戰場上,混亂與血腥交織,如同地獄的入口大開。


    感染者們越過倒地的同類,如同被鮮血喚醒,朝著前方的平民士兵們猛撲而去。


    它們的臉上扭曲著嗜血的笑容,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衝入防線後,一名感染者猛地跳起,揮舞著長槍,帶著一股狠勁,刺向一名平民士兵的胸部。


    平民士兵見狀,立刻舉起手中的盾牌,試圖擋住這致命的一擊。


    然而,感染者的力氣異常巨大,長槍狠狠地刺在盾牌上,瞬間將盾牌擊碎,槍尖順勢刺入平民士兵的胸部。


    平民士兵痛苦地嘶吼一聲,雙手緊緊抓住槍桿,試圖將其拔出,但感染者卻獰笑著,在他的體內不斷攪動後,猛的抽出,鮮血瞬間噴湧而出,灑向空中。


    此時,指揮型特殊感染者,目睹了防線被突破的一幕,它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它發出一聲嘶吼,聲音中充滿了命令和狂熱,這是對巨型感染者的召喚。


    原本隱藏在感染者群中央的巨型感染者們立刻響應,它們手持長槍和盾牌,推開和撥開周圍的普通感染者,快速向前移動,清理出一條通道,為自身開辟空間。


    周圍的普通感染者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嚇得紛紛讓開一條道路,以便它們加入戰場。


    要知道,特殊型感染者不論是肉搏型又或者指揮型,對於普通感染者的壓製都是極其強烈的,這是一種直接而強大的上位壓製。


    伴隨著這些巨型感染者加入戰場,局勢更加惡化。


    一名巨型感染者揮舞長槍,刺向平民士兵。士兵們驚恐後退,但躲避不及。長槍刺穿一名士兵腹部,將其挑起,鮮血噴湧。


    周圍士兵愣住,巨型感染者繼續攻擊,將挑起的士兵甩向空中,又刺穿另一名士兵的頭顱,隨後猛地甩進人群中。


    另一名巨型感染者手持盾牌,衝向平民士兵,盾牌一擋,撞飛幾名士兵。接著舉起盾牌,砸向一名士兵頭部,頭骨碎裂,腦漿四濺,手中的長槍往前一伸,將兩名揮舞著兵工鏟衝來的士兵,紮了個對穿。


    周圍士兵看著這一幕尖叫著試圖逃離,但巨型感染者繼續攻擊,盾牌砸向一名士兵腿部,將其砸斷,士兵倒地,巨型感染者又砸向其頭部,將其砸成肉泥。


    防線中躲藏的預備役士兵,看到巨型感染者加入戰場,立刻猛烈地朝著它們開火。


    但由於昏暗的天氣,加上周圍的廝殺聲以及擁擠的人群,使得射擊精準度大大降低。


    不少子彈甚至飛進了前排的士兵中,造成了誤傷。


    士兵們在混亂中不斷調整射擊角度,試圖找到更準確的射擊位置,但密集的人群和不斷移動的目標使得這一任務變得異常艱難。


    槍聲、慘叫聲、嘶吼聲交織在一起,戰場上一片混亂。


    在這種情況下,即使是經驗豐富的士兵也難以保持冷靜,更不用說那些預備役士兵了,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但仍然堅持著射擊,希望能夠阻止巨型感染者的進攻。


    可這一切都是臨死前的掙紮,徒勞罷了。


    在巨型感染者加入戰場後,原本緩緩推進的陣型已經停下了腳步,不論預備役部隊的士兵們如何拚命驅趕,這些平民卻再也不肯挪動一下腳步。


    甚至在密集的人群中,恐懼與絕望交織,原本的秩序瞬間崩塌,一場混亂的搏鬥就此展開。


    一名滿臉驚恐的平民,眼中閃爍著求生的渴望,突然猛地撲向身旁的一名預備役士兵。他雙手緊緊抓住士兵手中的槍柄,試圖將其奪走。


    士兵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了個措手不及,身體本能地向後一仰,雙手用力迴拉槍支,試圖穩住身形。


    兩人在雪地上扭作一團,身體不斷翻滾,周圍的雪花被他們揚起,如同白色的煙霧彌漫在空中。


    平民的臉因用力而漲得通紅,喉嚨裏發出低沉的嘶吼聲,而士兵則咬緊牙關,額頭上青筋暴起,兩人的眼神都充滿了對生存的執著。


    不遠處,另一場搏鬥也在激烈進行。


    一名身材魁梧的警察被三名平民圍住,他們眼中滿是瘋狂與絕望。


    一名平民突然從人群中衝出,手中緊握著一根長槍,狠狠地向警察刺去。警察迅速側身躲避,同時右手猛地抽出腰間的警棍,向平民的腿部掃去。


    長槍與警棍在空中相撞,發出清脆的響聲,火星四濺。


    其他兩名平民見狀,立刻從兩側撲向警察,一人抓住他的左臂,另一人則用盡全力抱住他的雙腿。


    警察身體失去平衡,向後倒去,但他依然死死握住警棍,不斷揮舞,試圖將平民們甩開。


    他的臉上滿是憤怒與痛苦,眼神中透露出對於死亡的恐懼,同時,他的一隻手死死護住腰間的手槍。


    如果不是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那他一定會掏出手槍殺死這三個暴徒。


    在防線的另一側,一名年輕的預備役士兵被一名身材瘦小的婦女緊緊抱住。婦女的雙手如同鐵鉗一般,死死掐住士兵的脖子,指甲深深陷入士兵的皮膚,鮮血順著脖子流下。


    士兵雙手用力掰開婦女的手,卻怎麼也掙脫不開。他的臉因缺氧而逐漸漲紅,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無助。


    就在這時,另一名士兵從旁邊衝過來,一把將婦女拉開,同時用槍托狠狠地擊中她的後腦。


    婦女身體一軟,癱倒在地,而士兵則立刻扶起同伴,兩人相視一眼,眼中滿是慶幸與擔憂。


    在絕望的驅使下,防線瞬間崩塌,槍聲搏鬥聲廝殺聲響徹了整個防線,無數的平民或者預備役士兵等不顧一切的向著後方跑去。


    跟著潰兵向著後方逃跑的張涵等人不時向後望去。


    此時,他們的心頭隻剩下了逃跑這個念頭。


    “張哥,完蛋了,這下是真完蛋了!敝齑蟪>o緊攙扶著張涵,雙手在恐懼的作用下,不自覺的加大力氣。


    而一向不輕言放棄的張涵,這時也無言反駁,這是明擺的事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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