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哥見薑挽歌反應激烈,以為她被唬住了,越發得意說道。
“對,你認識我表哥?”
薑挽歌今天的穿的是普通工裝,並未穿軍服。
那地痞隻以為是薑挽歌充其量就是個沒背景的知青!
薑挽歌雙眼微微瞇起,佯裝一無所知問道。
“我聽說陳隊長這兩天與他的家人都不在,那你可知他們去了哪裏?”
剛哥聞言臉上閃過一絲戒備。
隨即他笑著說道:“我表哥可是大人物,一天忙得要死,我也不知道他行蹤,你問這個做什麼?”
地痞剛哥目光如炬盯著薑挽歌。
“沒什麼,我就是問問到底是什麼樣的大人物,竟讓你們這麼有恃無恐”薑挽歌冷聲說道。
剛哥聞言忽地變了臉色,手裏把玩著匕首。
貪婪猥瑣的目光緊盯著薑挽歌:“小美人兒,你既然知曉我是個有背景的”。
“不如跟了我,保準你吃香喝辣,不讓你受一絲委屈”。
說著,他朝手下的那幾個人使了個眼色。
那幾個混混瞬間把薑挽歌包圍了起來,而且一個個手裏還拿著把匕首。
薑挽歌冷哼了一聲:“你這是什麼意思?”
剛哥笑的一臉猖狂:“我什麼意思,小美人你還不明白?”
“那我不妨直接點說,隻要你乖乖跟我走”。
“我就放過這家人,我保證日後再也不來找他們的麻煩”。
張彪聞言,上前一步把薑挽歌護在身後。
“劉剛,有本事你衝著我來,欺負女同誌你算什麼本事?”
劉剛鼻孔朝天冷哼了一聲。
“張彪,我勸你識相些,不然後果可不是你能承擔的”。
張彪還欲說些什麼,卻被薑挽歌一把拉住。
薑挽歌上前兩步,臉上絲毫沒有懼意。
“要我跟你們走也不是不可以”。
劉剛聞言臉上的笑意愈發燦爛,本以為會費一番功夫。
沒想到會這麼容易,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張彪聞言急了,一把拉住了薑挽歌的手。
“薑醫生,他們不是好人,你不能跟他們走”。
除了顧梟以外,她都不喜與其他男子親近。
她眉頭緊蹙,不動聲色抽迴了自己的手。
張豔白著臉緊緊拉著薑挽歌的手。
聲音哽咽:“姐姐,你別跟他們走”。
“張彪你別給臉不要臉”劉剛言語警告道。
隨即笑瞇瞇看向薑挽歌:“小美人,快隨我們走吧”。
薑挽歌拍了拍張豔的手,給了她個放心的眼神。
“我話還未說完呢,想要我跟你走也不是不可以,你們得答應我一個條件”薑挽歌賣關子說道。
劉剛想都沒想滿口答應:“小美人,你快說,別說是一個條件,就是一百個我也答應你”。
“很簡單,告訴我陳江河的下落,或是帶我去找他”薑挽歌直接出了自己的目的。
劉剛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
“小美人兒,要不你換個要求?不瞞你說,我那表哥我也兩天沒見到他了”。
“再者你為何一直打聽我表哥的事兒,你到底是什麼人?”
薑挽歌見他不說實話,也不再與他廢話。
一個箭步便衝到了劉剛跟前,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匕首,架在了劉剛的脖頸上。
這一幕發生得太快,以致於眾人都沒看清薑挽歌是如何出的手。
劉剛感知到脖子上涼颼颼,再也沒了之前的囂張。
“同...同誌,有...有話好好說”。
薑挽歌冷聲說道:“老實交代,陳江河他們一家在哪裏?”
薑挽歌說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劉剛感知到脖子上傳來的痛意,可仍舊梗著脖子說道。
“同誌,你可想好了,要是我出事,你...你也逃脫不了責任”。
“我這充其量也就是過度防衛,再者你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
“你就算算是死了,眾人也會認為我這是在為民除害”。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魚死網破”。
劉剛這下徹底慌了,臉色蒼白,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別,同誌,我說我說”。
“表哥說是要帶著家人體驗生活,便去了黑山”。
“黑山那麼大,我也沒不知道他們在山的哪裏”。
“同誌,我知曉的都告知你了,你能先把這匕首拿開嗎?”
薑挽歌見真從他這問不到具體的下落,她忽地想到什麼。
“你們最近可有去山裏挖東西?”
劉剛都快哭了:“沒,山裏有什麼可挖的?”
“那你表哥有沒有讓你幫忙幹什麼?”
劉剛神色一僵,頓了頓搖頭說道:“沒...沒有”。
薑挽歌見他不說實話,猛地一個過肩摔把人給摔在了地上。
劉剛發出一聲慘叫,那些地痞見自家老大被打。
一個個手持匕首就朝薑挽歌攻擊而去。
張彪見狀欲忙在一旁找了一根扁擔,正欲上前幫忙。
就在這時,薑挽歌忽地出手。
一個迴旋踢,四個混混被踹飛了出去。
重重摔在地上,一個個疼得齜牙咧嘴。
張彪拿著扁擔,目瞪口呆站在那裏。
“有繩子嗎?”薑挽歌問道。
張彪反應了過來,點了點頭:“有,我這就去拿”。
薑挽歌掏出銀針,眼疾手快往這些人身上紮了幾針。
一個個的都猶如軟腳蝦一般,癱倒在地上。
劉剛此刻是真的怕了,聲音發顫。
“你...你到底是何人?”
薑挽歌沒理他,而是對張彪說道。
“幫我個忙,你去後山跑一趟,讓顧副團長來這一趟”。
“後山上都有部隊的人,你到時候帶著他過來”。
張彪聞言滿口答應:“我這就去”。
說罷,張彪便快速出了門,阿亮也要跟著去,被薑挽歌叫住。
“你幫忙拿繩子把他們捆起來”。
阿亮聽話照做,這些人渣可沒少仗勢欺人。
阿亮毫不客氣把一眾軟腳蝦緊緊捆住,丟在了滿是灰塵的地上。
劉剛臉色漲紅,他向來橫行霸道慣了。
走到哪裏 不是被人捧著,巴結著,如今卻栽在了一個女子手裏。
劉剛怒視著薑挽歌:“我警告你,你最好乖乖把我放了,不然我表哥會迴來,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薑挽歌冷哼一聲:“你表哥自身都難保了,哪還有功夫管你?”